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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嘉郡主還是皇子未婚妻,這樁案子被呈遞到三司后,就立馬送到了皇帝的桌案前。皇上震怒,當即命大理寺主審、史臺行監察之職,嚴查嘉郡主殺人事宜。
貞嬪在后宮中聽聞此事,立馬就要趕去求見皇上,卻在途經花園時不小心從翟輿上摔了下來。
太監丫鬟們兵荒馬,趕爬起來去扶。
貞嬪只覺自己腦袋一痛,上不知道被什麼東西著,還想著要去皇上面前為最疼的侄求,耳旁卻傳來一聲輕輕的嗤笑。
“娘娘,您還當自己是五年前風無限的貞嬪嗎?”
作者有話說:
我改了新書名寶貝們!順便還改了一下前面劇的Bug,定王應該是大長公主(皇帝的姑姑)的兒子,和皇帝是表兄弟。
第21章
◎專程我過來,原是為了江統領說話◎
等貞嬪傷昏迷的消息傳出來的時候,溫以嫻有些張:“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即便這幾年皇上多寵新人,畢竟還是貞嬪啊。”
蓮安:“放心吧,任憑有什麼手段,終歸是斗不過蘭貴妃的。”
溫以嫻怔了一下,重新坐回椅子上。
是啊,嘉郡主是欽點的二皇子妃,現在出了事,蘭貴妃怕是比任何人都想理掉這個燙手山芋,又怎麼會讓貞嬪去前求呢。
果然,貞嬪回宮后一直高燒不斷,昏睡中總是夢囈幾句,其中甚至涉及到了林人小產一事。
皇后立刻命人將榮華宮所有宮太監都抓起來拷問,才得知這件事是貞嬪做的。
墻倒眾人推,宮外的孫家也被史參奏了私放印子錢、強占民田、強搶民等十二項罪名。數罪并罰,孫家全府判流放,發配嶺南道。
貞嬪了冷宮,嘉郡主則被剝奪了郡主份,判了斬立決。行刑當天,云娘坐在父母的墳前,為他們燃香燒了紙錢。
三杯濁酒,遙寄思念。
的夫君是個極溫和的讀書人,此刻便安安靜靜地站在旁邊,等到從回憶里醒過來,才慢慢踱著步扶。
孫府的家丁下手極重,雖然蓮認識他們的時候,第一時間請了大夫打斷重新接骨,他走起來仍舊不太順當。他們夫妻二人此時都有些狼狽,臉上卻都是快活的笑。
蓮朝他們彎了彎眉眼:“此番事畢,云娘可有什麼打算?”
“我想離開京城了。”云娘溫似水的眸子里滿是懷念,“夫君祖籍揚州,我們想回去瞧瞧,看能否投奔一門親戚。”
更重要的是,想離開這個傷心地了。
蓮朝溫以嫻挑了挑眉,一副“我猜對了吧”的得意樣。從苦夏手里接過一封書信給云娘。
“揚州司馬是我大哥哥的同窗,若是二位不嫌棄,在揚州落腳后可以去拜訪一二。”
云娘忙擺了擺手:“這太貴重了……”相當于給了夫君一個做個小吏養家糊口的機會,太過珍重,實在不能接。
“事在人為。”蓮笑得促狹,“若是程郎君才學不過關,我可不會讓人給他走后門的哦。”
云娘走的那日是個艷天,蓮和溫以嫻一同送,回府后徐春慧便去二房說說話。
近日京中發生了不事,孫家敗落、貞嬪失寵,先前被陷害小產的林人反倒得了圣上的憐惜,二皇子的婚事也不出所料地落到了華昭郡主的上。
對孫家的境遇,徐春慧有些唏噓:“貞嬪曾經那樣得寵,孫家卻全無上進之心,反倒將滿門富貴都寄托在一個子上,敗落在所難免。”
諄諄教導蓮:“鎮北將軍府也算是一飛沖天,誰人不知江有朝的大名,可家族興衰向來與所有人息息相關。”
蓮討饒地笑了:“我可算知道嬸嬸為何專程我過來了,原是為了江統領說話來著。”
徐春慧搖頭:“江有朝還有一位在老家的叔叔,聽聞也生了兩個兒子。無論是讀書還是武舉,甚至是做些行商販賣之事,都要比依傍江有朝更好。”
畢竟是緣極近的親戚,若他們都不事,最后還不是要小夫妻兩個來養?與其這樣,還不如早早上心提點,多一門得力的親戚。
蓮重重點頭。
向來很欽佩自己這位二嬸嬸,未出閣時就是京中百家求娶的姑娘,親后更是有名的賢惠人,把國公府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連爹爹都自愧不如。
當然了,還是很維護自家爹爹的面子的,戰場上運籌帷幄,不代表理宅事宜也順手嘛。
剩下幾日蓮躲懶沒出門,直到初一小縣主的周歲宴,才挑了鵝黃抹長,外頭罩了一件白銀紋煙羅紗出門。
三公主同眾人熱熱鬧鬧地說話,小縣主就乖乖待在母懷里,偶爾用黑亮的眼睛看著穿各裳的眷。
周歲禮的重頭戲是抓周,丫鬟在桌子上擺了一圈鏟子剪子、針線脂,還有致繁復的首飾珠寶若干,以及千字文筆墨紙硯一類的用,才把丁點大的小姑娘放在中間,由著自己抓東西。
小縣主嘟著坐在原地,也不爬,歪歪頭看著眼前的一圈東西。
三公主角噙著笑,同周圍的夫人們夸道:“珍珠兒從小生下來就乖,從來不鬧我,坐月子也省心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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