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黛啊了一聲,很是不解,“問我什麼?”
謝伯縉朝招手,“過來。”
云黛不明就里地走過去,才走到床邊,就被男人攬過腰肢往床上帶,一個沒站穩,就跌了他滿懷。
等撐起了子,惱地拍了他一下,“那麼大力氣作甚。”
鼻尖盈滿沐浴完的淡淡馨香,謝伯縉順勢將整個人團在懷里,“娘子不是問我在看什麼書麼,喏,這個。”
他將那丟在一旁的書又抓了回來,攤開一頁放在云黛眼前。
云黛低頭一看,登時鬧了個大紅臉——
謝伯縉手中拿著的那冊書,正是午后慶寧塞給的那本籍。
當時隨手放在了枕頭下,本想著送走慶寧們再尋個地方妥善藏起來的,可之后忙著收拾行囊,就把這茬給忘在腦后了。沒想到卻被謝伯縉給翻了出來……
迎上男人帶著探究的闃黑目,云黛紅著臉咽了下口水,支支吾吾道,“這個,這個是……慶寧姐姐今日給我的。”
“給你這個作甚?還怕我們不會?”
“……”
云黛臉頰愈發燙了,低下頭,避開他的眼睛道,“說是…唔……照著這上頭的姿勢,更容易……有小娃娃。”
“這樣。”謝伯縉聲音低下來,一本正經道,“嗯,那是該仔細研讀一番。”
他說著又手翻了一頁。
云黛恨不得立刻挖個躲起來,臉頰紅得滴般,他翻了不說還煞有介事的評價,并邀一起“琢磨”。
啊,真是丟死人了。
這種冊子本就夠人了,怎麼還一起看!
在他又一次翻頁時,云黛再也撐不住了,咬了咬紅,著頭皮去搶他手里的冊子,氣呼呼兇道,“不許……不許看了!”
見小懶貓炸了,謝伯縉故意逗,手拿冊子舉得高高的,就是不讓拿到。
云黛哪里比得過他手長,撲著搶了好幾回,最后拿是拿到了,可整個人也以一種毫不矜持的姿態趴坐在他上——
“看來娘子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實踐一番。”
謝伯縉松開那冊子,糲的手掌順理章扶住那細致膩無一贅的細柳小腰,眸暗了下來,“那為夫便恭敬不如從命。”
云黛,“……?”
哪里迫不及待了!
不等反駁,男人一把扯下泥金印花芍藥燈球紋輕紗幔帳,又反客為主,將里的話通通都堵了回去。
輕紗幔帳逶逶垂下,遮住那無邊春,卻遮不住那重的息與破碎的嗚咽。
聽聞,烈陽國公主除了美貌一無是處,欺男霸女驕縱蠻橫,棒打鴛鴦恬不知恥利用權力逼迫丞相府大公子娶了她。重生醒來,沐雲初決心洗心革麵,做個韜武略樣樣精通流芳百世的好公主。聽說,丞相府大公子想複合,結果被顧家那位冷麵武器、百戰不殆的少將軍打了一頓。聽說,當初瞧不起公主的那位大才子追求公主,結果被顧家那位冷麵無情、百戰不殆的少將軍打了一頓。聽說,天下第一殺手想給公主當侍衛,結果又……
謝景晟恨死了花折枝,因為她在他最落魄的時候,不僅落井下石,還險些讓他丟了命。他得勝歸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娶她,一步步將她逼瘋。花折枝殘著腿,受盡羞辱。命不久矣時,她紅著眼問:“我不曾負你,你為何這般待我?”“編,接著編,”他狠厲無比,掐著她的脖子,“本王倒要看看,是不是除了死以外的所有謊言,你都能說破天!”後來,花折枝死在了謝景晟的麵前。他卻,徹底慌了……
前世,她是相府嫡長女,傾盡一切助夫君登上皇位,換來的卻是剖腹奪子被囚暴室!隱忍三年,以死破局,大仇得報,含笑而終!一睜眼,回到了她十三歲未嫁這一年。嫡女歸來,這一世她絕不讓人輕她辱她賤她!殺刁奴,滅庶妹,杖繼母,戮渣男,神來殺神,佛來殺佛!…
聽說王妃是白癡廢物?錯!王妃文能裝叉扮白蓮,武能拳打碧池綠茶,氣死黑心後媽。聽說王妃是個鬼臉醜八怪?錯!王妃容貌絕世傾城,亮瞎你們的鈦合金狗眼。這樣的王妃不簡單呀不簡單。第一次見麵踹了人家王爺的重要部位,沒幾天又把人家王爺的初吻給奪了。王爺怒了,“你放肆!”王妃不願意了,“你一個大老爺們親一下還能懷孕啊?”王爺點點頭,“是能懷孕,不過是你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