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雍正便正式下旨,給四貝勒定了個謀害劉貴人、殺害宮的罪名,因此褫奪其多羅貝勒爵位,發配雍和宮圈思過。
而熹妃教子無方,也廢去位份,遣送舍衛城圈修行。
好傢伙,都給擼庶人了!
這樣也好,這對娘倆便徹底翻不了了,日後亦不必髒了弘晝的手了。
經此一役,舒錦與弘晝便徹底立於了不敗之地,剩下的這幾年也可以稍稍鬆口氣,不必日日繃著弦兒了。
一切塵埃落定後,雍正二十年也走到了盡頭。
雍正二十一年的春天似乎暖得格外早些,彷彿是一晃眼的功夫,冰消了雪融了,殿外的玉蘭也開了,二十四孝好員工吳扎庫長離又來這兒上班了!
“你怎的也不多養幾個月?皇上看見,怕是要覺得我不心疼兒媳婦呢!”舒錦灰常開心地打趣著。
吳扎庫長離笑容靦腆,“額娘又說笑了,這陣子額娘外忙碌,倒是兒臣都胖了呢。”
舒錦笑瞇瞇道:“生一回孩子,哪有不胖的?”——就如,生完弘小晝之後,就再沒瘦過!
舒錦瞧著長離氣紅潤,便也放心了。
“先喝碗參茶再覈對賬目吧。”舒錦一副良心資本家的模樣。
太棒了,以後又可以躺平了~
吳扎庫氏在書房噼裡啪啦算賬,舒錦鹹魚躺平,吃茶吃點心、擼貓擼狗砸,那一個舒坦!
春日的正好,過支摘窗灑進來,照在人上暖洋洋的,舒錦不又有些犯困了。
正在此時,那清脆的算盤聲卻突然止了,吳扎庫氏信步走了出來,低聲道:“額娘,前兒四福晉剛剛生了個小格格,這賞賜……還要降下嗎?”
舒錦正擼著雲團那的,略一忖,便道:“小格格是皇上的孫,皇上既沒有別的吩咐,那就按照規矩來。”
吳扎庫氏不嘆道:“額娘也太仁厚了。”——富察側福晉也能稍稍安心了。
舒錦嘆道:“鈕祜祿氏母子盛勢之事,四福晉沒有跟著福,如今他們倒臺了,四福晉反倒要跟著一起倒黴,本宮又怎忍心落井下石?”
吳扎庫氏點了點頭。
正在此時,長春仙館的太監竇懷忠匆匆跑來稟報,“貴妃娘娘、福晉,章佳側福晉發了。”
吳扎庫氏一愣:“不是還有一個多月麼……”
竇懷忠小聲道:“側福晉是被崔格格氣得了胎氣。”
吳扎庫氏眉頭一皺,章佳氏和崔佳氏素來有些不睦之,但頂多只是口角,也是章佳氏氣大了些。
“額娘,都是兒臣不好,沒有管束好後院。”吳扎庫氏回過神來便忙向舒錦請罪。
舒錦一臉溫和地道:“這怎麼能怪你?”
說著,舒錦正詢問竇懷忠:“只是口角?沒有手?”
竇懷忠連忙道:“那倒是不至於,側福晉有孕,崔格格也只是怨妒這陣子總藉口肚子不舒服,屢屢把五爺請去。”
舒錦黑線:懷了孕不好好養著,一個臭男人有什麼好勾搭的?
“真是不曉得輕重!”舒錦黑著臉道。
吳扎庫氏暗暗思量:額娘這話倒不像是訓斥崔格格,倒像是在責怪章佳氏,“額娘,畢竟事關爺的脈,兒臣還是回去瞧瞧吧。”
舒錦本想說,有啥子好瞧的?你又不能替生。
但轉念一想,可是弘晝的親媽,總不好跟個後媽似的,便點頭道:“去吧。”
二十四孝好員工走了,且今兒八是回不來了,舒錦只好著鼻子自己理宮務。好在最令人頭大的賬目覈對已經算完了,舒錦蓋上貴妃大印便是了。
至於給四福晉兒的賜禮,舒錦便按照尋常皇子得的既往定例給刷刷刷寫上一行賞賜,然後咔地利索蓋印。
一份份宮務摺子,舒錦飛速閱讀並理著。別看舒錦天天想躺平,但實際上的業務能力早就鍛煉出來了,只要認真點兒,其實本用不著忙活太久。
一個半時辰後,舒錦蓋下最後一個大印,終於長長鬆了一口氣。
然後正要起,卻赫然瞅見自己書房裡多了一個糟老頭子!
我勒個去!
雍正啥時候來的?!
舒錦驚呆了,數秒鐘後纔回過神來,忙不迭屈膝問安,“皇上何時來的?臣妾有失遠迎,還請皇上恕罪!”
雍正卻是一臉溫和之態,甚至還幾步近前,親手將扶了起來。
舒錦心被“臥槽”刷屏了!
狗皇帝又了老孃的手!
好在這時候,宮書香端了茶水進來,舒錦忙不迭回自己的手,親自端起茶盞,雙手高舉著呈給雍正。
雍正卻驀然一怔。
舒錦:????
雍正恍然回神,這才接過了茶,卻並不急著喝,“朕見你將此茶舉過眉頭,倒是朕想起了一個詞。”
“舉案齊眉?”舒錦腹誹,這有啥好走神的?面上卻笑著說,“臣妾可當不起。”
這個詞兒,可是形容夫妻的。
雍正這才飲了一口茶,這茶水無論濃淡還是溫熱,都是最合他口味的,“貴妃待朕之心,不遜王朝雲之於蘇子。”
舒錦:嗯……怎麼說呢,舉齊眉這個詞,的確一開始並不是用來形容夫妻的。
只不過吧,這蘇東坡一把年紀,也是怪老不修的!
而雍正……也是個老不修!
舒錦一臉謙恭地道:“臣妾只是盡本分罷了。”
“本分啊!”雍正幽幽長嘆,“世間有太多人不肯安於本分,你能做到這點,已經是極難得了。”
舒錦:這糟老頭子最近對老孃的態度怎麼這麼好呀?
自從錘暈四貝勒之後,雍正對就不似往日那般挑剔刻薄了,甚至……還不就跑來的寢殿!
摔,老孃還真不待見你!
忽的,雍正覺到後冷風嗖嗖,不由回頭看了一眼,他蹙眉:“天還冷著,底下奴才怎的就把窗戶打開了?”
舒錦:當然是老孃讓開的!話說雍正現在的子骨還真是虛啊!都二月底了,哪裡冷了?
書香噗通跪地,“都是奴才疏忽!”
舒錦忙道:“還不快去關上!”
然後又笑著對雍正道:“其實臣妾瞧著晌午日頭不錯,便開窗氣,不想,這春暖乍寒,還是有些冷的。”
雍正“唔”了一聲,滿臉溫和地道:“你也得好生惜子纔是。”
舒錦被老頭子這突如其來的溫搞得渾起了皮疙瘩!
別跟老孃來這一套啊!
舒錦對此不但不領,反而覺得煩得很!
“王爺,王妃說王府太小,她想見識見識外麵廣闊的天地。”某王:“來人,立刻擴建王府,直到王妃滿意為止!”一朝穿越,成為女扮男裝的“草包世子”,葉瑾的誌向就是吃遍古代美食,看遍天下美色,踩遍天下渣渣。她古靈精怪、狡黠聰慧,卻一不小心惹上傳聞暴戾冷血、霸道腹黑的某王,從此……眾人:咱們家的王妃天天都想離家出走,腫麼辦!【女扮男裝+輕鬆寵文爽文+男女主雙潔】
陳洛陽感覺自己穿越的姿勢不對。穿越過來,居然把世間最頂尖強者,尊號魔皇的魔教教主給奪舍了。一般不都是有大能強者出意外,剩下頑強的一縷神魂不散,然后占據一個底層苦逼少年的身體,奪舍重生,接著一路逆襲,東山再起?又或者穿越穿到苦逼少年身上,得金手指開啟成神之路?為什麼我這節奏不對啊。現在周圍全是大佬,我感覺我快暴
沈嶼晗是忠勇侯府嫡出的哥兒,擁有“京城第一哥兒”的美稱。 從小就按照當家主母的最高標準培養的他是京城哥兒中的最佳典範, 求娶他的男子更是每日都能從京城的東城排到西城,連老皇帝都差點將他納入后宮。 齊國內憂外患,國力逐年衰落,老皇帝一道聖旨派沈嶼晗去和親。 在和親的路上遇到了山匪,沈嶼晗不慎跌落馬車,再一睜開,他來到一個陌生的世界, 且再過幾天,他好像要跟人成親了,終究還是逃不過嫁人的命運。 - 單頎桓出生在復雜的豪門單家,兄弟姐妹眾多,他能力出眾,不到三十歲就是一家上市公司的CEO,是單家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 因為他爸一個荒誕的夢,他們家必須選定一人娶一位不學無術,抽煙喝酒泡吧,在宴會上跟人爭風吃醋被推下泳池的敗家子,據說這人是他爸已故老友的唯一孫子。 經某神棍掐指一算後,在眾多兄弟中選定了單頎桓。 嗤。 婚後他必定冷落敗家子,不假辭色,讓對方知難而退。 - 新婚之夜,沈嶼晗緊張地站在單頎桓面前,準備替他解下西裝釦子。 十分抗拒他人親近的單頎桓想揮開他的手,但當他輕輕握住對方的手時,後者抬起頭。 沈嶼晗臉色微紅輕聲問他:“老公,要休息嗎?”這裡的人是這麼稱呼自己相公的吧? 被眼神乾淨的美人看著,單頎桓吸了口氣:“休息。”
他,穿越至三國成為八歲孩童被童淵收養,與趙雲,張任和張繡稱兄道弟,於洛陽憑藉卓越的見識獲得蔡邕賞識,並成為蔡邕的門生,在虎牢關之戰與呂奉先大戰兩百個回合,從此聲名鵲起。他麾下謀士猛將無數,能與當世梟雄曹操一較高下。他終將成為統一天下的帝王,且看李元書寫屬於自己的傳奇。
《脫韁》作者:梅子瞎了【完結+番外】 簡介: 【雙男主死遁文學】 在祁鎮眼中,林守宴是一匹脫韁的小馬,傻乎乎,卻又軟fufu,赤誠一片,拽著他一起脫了韁。 而在林守宴眼中,祁鎮是一個被他拽下神壇,還得自學知識,手把手教老婆風花雪月的慘貨。 林守宴完成推進祁鎮黑化任務後,果斷脫離! 但,黑化值太高! 他得回去拯救世界
【甜寵+全文無虐+雙重人格+笨蛋美人】雙重人格醋精男主x嬌軟小哭包女主 萬宜一朝穿越,從暴君的準皇妃變成了霸總的準前妻。 為了不和離她每天看著自家霸道陰鷙的老公,一句話都不敢說,只敢躲在墻角瑟瑟發抖。 結果沒過三天,冷冰冰的總裁主動將她困在被窩,“姐姐!和我一起睡覺!” 萬宜羞紅了臉,卻沒看到乖巧聽話哭唧唧的老公,目光像狼一樣死死盯著白嫩的脖子,眼中晦暗不明。 姐姐,真可愛……想一口吃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