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喬婳即將摔倒的時候,一雙手及時摟住了。
“怎麼回事?”顧聞澤眉頭皺了起來,眼神里著擔憂。
喬婳晃了晃腦袋,覺眩暈一陣陣襲來,“沒事,可能跑太急了吧。”
細看之下,喬婳臉泛著不自然的紅,顧聞澤手一,發現的額頭滾燙得厲害。
顧聞澤眉頭鎖,“你發燒了你都不知道?”
發燒?
喬婳了自己的額頭,果然很燙。
都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發燒的。
“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喬婳沒當回事,等那眩暈緩過來之后,掙扎著就要從顧聞澤懷里出來。
“你人不舒服,還想跑去哪里?”顧聞澤臉很不好看,沉著臉強制把按在病床上。
喬婳剛想說什麼,忽然發現顧聞澤的傷口裂開了,應該是剛才為了扶弄傷的,急忙從病床上爬了起來,張地說:“你的傷口........”
“我沒事,你給我好好躺著,別。”顧聞澤話里著不容抗拒的強。
喬婳被迫按回病床上,眼神擔憂看著顧聞澤的傷口。
早知道就不跑那麼快了,害得顧聞澤的傷口又裂開。
很快醫生聽見對講機的聲音趕了過來,一眼就看見了顧聞澤染到了服上的,還以為他是為了這事把自己來,下意識就要給顧聞澤理傷口。
“先幫檢查一下。”顧聞澤沉聲說。
醫生一愣,這才注意到顧聞澤旁的喬婳,臉有些蒼白,見醫生看向,臉上出尷尬的笑容。
“有點發燒,剛才還差點摔倒了,你看看怎麼回事。”顧聞澤毫不遮掩地跟醫生袒了喬婳的病。
喬婳小聲反駁,“誰說我摔倒了?”
那明明是頭暈才不舒服的好吧。
“你還敢狡辯?”顧聞澤臉不太好看,如果剛才不是他及時扶住喬婳,說不定已經跟地面來了個親接了。
在顧聞澤強烈的要求下,醫生只好先給喬婳做了個簡單的檢查,幸好沒什麼大礙,解釋說:“應該是喬小姐這段時間照顧你太勞累了,所以才造的低糖和發燒。”
顧聞澤眉心一,“照顧我?”
見醫生要說什麼,喬婳及時打斷了他,“醫生,那你給我開點藥吃吧,我不想打針。”
“不許胡來。”顧聞澤果然被這句話轉移了注意力,他面鐵青,強地對醫生說:“給輸,用最好的藥。”
醫生猝不及防被塞了一的狗糧,再想到自己三十多歲連個媳婦都沒有,不由得到心酸,又嫉妒又羨慕地去準備工了。
很快就有護士過來給喬婳輸,原本醫生擔心到顧聞澤的傷口,打算給喬婳另外安排一個房間,被顧聞澤拒絕了。
“跟我一起睡。”顧聞澤冷地說。
在外人面前,喬婳有些不好意思,“你這床這麼小,我還是去隔壁病房吧。”
說完就要下床,被顧聞澤眼明手快一把摟住了腰,強而有力的手臂扣著,“不許走。”
喬婳生怕再到顧聞澤的傷口,頓時不敢了。
顧聞澤重新給掖好被子,這才讓醫生給理傷口。
喬婳安靜地躺在病床上,看著醫生把顧聞澤的病號服下來,果不其然傷口都裂開了,往外滲。
喬婳小聲說:“疼不疼?”
看著喬婳臉上的疚,顧聞澤心里微,面不改地說:“你親我一下就不疼了。”
醫生頓時出再次被打擊到的表。
喬婳從鼻子里輕哼一聲,“看你這樣就沒什麼大事,那我先睡了。”
生怕顧聞澤在這麼多人面前耍流氓,喬婳連忙翻了個,閉上眼睛睡覺。
自從顧聞澤出事之后,喬婳就沒睡過一個好覺,有時候睡到一半,突然夢見顧聞澤醒來了,整個人從睡夢中驚醒,下意識去看旁的人。
然而顧聞澤沒有一次真正醒來過,后來就睡不著了。
也許是太久沒睡好,加上在顧聞澤懷里,喬婳一閉上眼睛,就覺困意如水般襲來,很快就睡著了。
“顧總,那我就先走了。”醫生低了聲音說。
顧聞澤住他,“等等。”
醫生停下腳步,迷茫地看著顧聞澤。
顧聞澤低頭看了
眼喬婳,確認已經睡著了,他沉聲說:“你剛剛說,喬婳是因為照顧我才病倒,這句話什麼意思?”
醫生有些意外地看著他,“您不知道嗎?這半個月來都是喬小姐照顧您。”
顧聞澤一愣,又聽見醫生說:“當時您度過危險期之后一直沒醒過來,我們都以為您下半輩子會為植人,只有喬小姐每天不離不棄守在床邊照顧您,我們醫院里的護士都在夸贊呢。”
顧聞澤低下頭,看著懷里睡得香甜的喬婳,臉上著不自然的紅,眉眼漂亮艷麗,不知道夢見了什麼,在睡夢中眉頭都深深擰在了一起。
原來是為了照顧他才會病倒的。
顧聞澤用兩手指把喬婳的眉頭舒展開,幾不可聞地嘆息一聲,“傻瓜。”
醫生走了之后,顧聞澤躺回床上,把喬婳抱在懷里,兩的一空隙都沒有。
喬婳在睡夢中覺被什麼東西勒得有些不上氣,不滿地嘟囔了一聲,腦袋在顧聞澤膛上蹭了蹭,很快又睡過去。
喬婳這一睡就是一整天。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亮了。
喬婳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多久沒睡過這種好覺了,抬起頭,顧聞澤英俊的面容近在眼前,他閉著眼睛,睡著的時候和植人的時候沒什麼兩樣。
喬婳心忽然有些慨,從被子里出手,手指小心翼翼描繪著顧聞澤的五。
顧聞澤真的醒了,不是在做夢。
“喬婳,你再惹火,我不保證我會做什麼。”顧聞澤忽然開口,沙啞而磁的嗓音似乎在忍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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