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雙雙震驚瞪大眼,舉起手里的五花往前遞了遞:“大伯娘,你為了口五花,冤枉我們一家還不夠,怎的還要連爺爺的名聲也一起敗壞了?”
李招弟被這句話直接說懵了,敗壞薛老頭薛老太的名聲這種罪名,是怎麼也不敢認下來的。
不但不能認下來,而且必須遠遠撇清,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李招弟又驚又怒,連聲音都在打抖:“薛雙雙,你又在這里胡嚼什麼蛆?明明是你們吃獨食、不孝順,還敢往我上潑臟水?!”
“今天這事要是不說清楚,我也不活了。”
“被一個小輩這樣當眾不給臉,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李招弟說著說著就嚎起來。
薛雙雙一臉委屈:“大伯娘,我們二房也是薛家人,我們也姓薛,你這樣心積慮敗壞我們的名聲,對你自己有什麼好?”
李招弟像是被掐住脖子:“你……你……”
薛雙雙輕聲道:“大伯娘,你一定要往我們二房上安個不孝的罪名,我們也沒辦法,誰讓你是長輩呢。”
“可有賬不怕算,有理不怕說,正好各位叔伯嬸娘在場,我就當著大家的面,把事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相信大家心里都有桿稱。”
李招弟現在恨不得直接掐死,只喝道:“你說,你盡管說,我倒要看看,你能說出什麼花來!”
薛雙雙道:“大伯娘,我只會說實話,若是有哪里說的跟事實不符,你可以當眾指出來。”
“大伯娘指責我們不孝順的理由是,我們買了回來,不給爺爺吃,我沒說錯吧?”薛雙雙提起手里的五花晃了晃。
李招弟冷笑:“難道不是?”
薛雙雙道:“當然不是。這現在還提在我手里,是生的不能吃,大伯娘怎麼就知道我們把燒好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后不給爺爺吃?”
李招弟氣道:“你剛剛明明不是這麼說的!我讓你把給我去做,你說你自己理,我讓你快點,別耽誤了晚上下鍋,你就說這些是買回來給石頭補子。”
“這不是吃獨食是什麼?”
“不然怎麼不肯拿到廚房燒好端上桌?”
薛雙雙驚訝道:“我這麼說有什麼問題嗎?這本來就是買來給石頭補子的呀!”
“石頭已經燒了好幾天,今天還是去里正家借的牛車,送到鎮上回春醫館去看的大夫。”
“回春醫館的周大夫說,石頭年歲小卻干多了重活,把底子全虧掉了,所以發燒就一直不好,讓我們不要再讓他干重活,給他吃點好的,慢慢把養回來,不然大了以后要吃苦頭,還會影響壽命。”
“因為大夫這麼說了,娘才狠下心買了點,就這樣也不舍得多買,總共只買了一斤五花,最后花了五文錢,把攤上沒有一點的豬大骨都買回來了。”
薛雙雙把手里的骨頭給眾人看,眼里含淚道:“大伯娘,石頭為什麼會虧了底子,還不是因為在家里要干重活還吃不飽飯。不論是我們村的牛大夫,還是鎮上回春醫館的周大夫,都說他必須得補一補,難道我們買點回來給他吃都不行嗎?”
“薛小寶每天吃蛋,也沒說要給爺爺吃一口,怎麼到了石頭這里,就了不孝順吃獨食?”
“難道真的要把我們家石頭活生生拖死,才算孝順嗎?”
這就過分
了啊。
村里人就算平時有點小心思,本質上還是淳樸的中,紛紛指責起李招弟來:“侄子病了,你不說多照顧點,還冤枉人。”
“就是,你這個當大伯娘的也太不應該了。”
“哎,雙丫頭不說我還沒注意,現在雙丫頭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石頭是老薛家最小的一個孩子吧?老薛家這可真是作孽,家里養著好幾個半大小子,日在村子里頭瘋跑,反倒讓最小的累死累活,把底子都敗壞掉。”
“就是,讓人做牛做馬,還不讓吃飽,天天在家的有玩的,還好吃好喝供著,老薛家這也太缺德了。”
李招弟氣急敗壞道:“那怎麼能一樣?石頭拿什麼跟小寶比?小寶吃蛋是他爺爺省下來給他吃的。”
薛雙雙震驚道:“大伯娘,石頭也是爺爺的孫子,石頭生病了,爺爺難道還會不省下幾口給石頭補子?”
“大伯娘你這麼說,把爺爺置于何地?”
“難道爺爺是為了口就枉顧孫子命的人嗎?”
薛雙雙眼睛都紅了:“大伯娘,四叔和大堂哥還在縣里讀書呢,你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他們考慮。”
其實是想流幾滴眼淚的,可惜兩只手都提著,實在沒辦法把自己掐哭,何況圍觀的人蠻多,萬一讓人看到就不好了,只好使勁憋紅了眼睛。
李招弟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明明同樣一件事,怎麼從薛雙雙里說出來,就完全變了?
一向自詡能說會道,到頭來卻發現竟然說不過薛雙雙!
李招弟一向潑辣,如今在眾人面前丟了這麼大的臉,特別是讓丟臉的這個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人還是一直看不上的二房薛雙雙,哪里咽得下這口氣。
理智上,知道這個時候應該示弱,挽回一下薛家和大房的形象,然而行上已經先一步出手,把藏在后的掃帚拿出來,壁頭蓋臉往薛雙雙上打去,只恨不得直接把打死了事。
李招弟邊打邊罵:“你個搬弄是非的賠錢貨,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邊上的人都看不下去了,紛紛喝道:“住手!”
“薛福家的,你這是干什麼?”
“自己理虧,也好意思對雙丫頭手?”
薛順更是氣狠了,就要沖上去擋在薛雙雙面前。
果然薛家從來沒把他們二房一家當人,他還在這里呢,大房無緣無故就敢把他閨往死里打!
薛順想還手,薛雙雙可不會讓爹擔一個對長嫂手的惡名。
不就是打架麼?自己來!
在李招弟掃帚打過來的那一刻,薛雙雙尖著跳起來:“大伯娘,你別手!”
把手里的跟骨頭往李招弟上扔:“大伯娘,我把給你,這些和骨頭都給你吃,你別打我!”
“我知道,是因為我剛才沒聽大伯娘的話把出來,大伯娘才生氣的。我錯了,我不應該為了把留下給石頭補子,就不聽大伯娘的話。”
“大伯娘說得對,我們家石頭就不應該吃,這些都給大伯娘吃,都給大伯娘吃!你別打!也別再敗壞我們和爺爺的名聲……”
李招弟掃帚是氣急之下掃的,也沒個準頭,薛雙雙輕易就避開了,反而手里扔出去的和十來斤骨頭,“啪”一下重重砸在李招弟臉上,砸得李招弟眼冒金星,鼻直流。
推薦最新新文《妖妃難馴:爺,夫人又撩漢了》把她剖腹殺子,姨娘庶妹把她挖眼斷腕,丟入太妃墓殉葬。一朝重生,化身修羅。欺主惡奴,亂棍打死!惡毒渣男渣女,剝皮抽筋!偽善姨娘庶妹,製成人彘! 外界傳聞,一笑豔絕天下的秦家嫡女秦時月,心如蛇蠍,殺人如麻,卻喜佛,殺生佛心,世人稱之妖女。鬼王九皇叔,弒天殺神,冷酷無情,揮動鬼軍屠城三十萬,無人知深淺 某日,帝都傳來秦時月和秦王殿下成親訊息,天下大驚,妖女和鬼王結合,必定禍害天下。果不其然,她善妒,她獨寵,她惡毒,冠上禍國殃民的名聲。 她陪他君臨天下,他把她寵成,無惡不作,無法無天的惡女。
前世,巫儀為了巫族興盛,嫁給臨江王為妻,傾盡全族之力將他送上了皇位。 卻不想她這名義上的丈夫是個卸磨殺驢的,一朝登基,竟是將手中的刀刃對準了巫族。 全族被滅,巫儀自己也落得一個一劍穿心的淒慘下場。 重來一世,巫儀誓要護住巫族,遠離臨江王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卻沒想到她依舊躲不開成為臨江王妃的命運。 既然如此,那她先下手為強,做掉臨江王,成為寡婦也不錯。 只是她沒想到這一世的臨江王竟然換了個人,還是她上一世在東溟海域撿到的小啞巴? --- 扮豬吃老虎男主X睚眥必報女主
前世她瞎了眼矇了心,為了渣男親手害死了摯愛,落得一屍兩命的下場。重活一世,回到十五年前,姐妹合謀害她,渣男居心叵測,姨娘心狠手辣,親娘輕信她人……呵!這一次她不再隱忍,反正有人撐腰,她再也不懼任何人! “攝政王,大事不好了,王妃她把陛下給打了!” 坐在真正龍椅之上的紫衣男子聞言寵溺一笑:“那便廢了陛下,重立一個。”
她本是千嬌萬寵的伯府嫡女,卻被庶妹母女算計,不但沒了母親的庇護,還搶她財產,睡她的男人,還害她的娃。 重生歸來,喬玉言發誓,這一輩子,她只管復仇。 誰知道那個自小疼她寵她的「叔叔」 忽然出現:乖言兒,打打殺殺這種事,交給我就行,你只管好好......長大嫁給我,來告訴我,想要哪條命?喬玉言:叔叔?溫停淵:乖,叫夫君,誰是你叔叔?
聞萱自小是個病美人,十五歲及笄那年,家中爲她請來大師算命。 算命的說,像她這種極陰體質的人,能活到如今已經是上天開恩,若再不立即找到一個純陽體質的人,日夜相處,只怕將來活不過三年。 聞家人信了。 而純陽體質的人……聞家人不約而同想到了金鑾殿上坐着的那位。 — 聞萱謹記家人教導,自入宮後,一有空便纏着年輕的帝王。 他在御書房批奏摺,她就去給他送點心,在邊上陪着; 他跟人去馬場跑馬,她使勁渾身解數也非要跟過去,坐在邊上看他肆意飛揚; 他去池邊餵魚,她便早早地準備好十多種魚食,問他要喂哪一種; 他夜裏想一個人宿在御書房,聞萱泣涕漣漣: “是妾哪裏做的不好,惹陛下心煩了嗎?” 年輕的帝王:“那倒不是……” 聞貴妃:“那爲何陛下今夜不願意陪着妾?” 年輕的帝王:“太醫說你身子不好,近幾年都不宜行房事……” 聞貴妃:“我知道啊,我只想要陛下陪着我。” 年輕的帝王:“……可朕是個血氣方剛的正常男人!” — 年輕的帝王一直覺得,自己的貴妃愛慘了自己。 她嬌縱,但不過分,她體貼,且又美貌動人,她喜歡粘着他,他自然也不吝多予她一些寵愛,叫她做後宮唯一的女主人,享椒房專寵。 直至某日,他想着她許久未曾出宮見過家人,今日正巧有空,不如陪她回太師府走走。 卻不巧,在牆角聽見她與丫鬟的對話—— “娘娘近來每日都與陛下待在一起,氣色果然好多了!” “是吧?我也這麼覺得!” “看來那道士說的果然沒錯,娘娘再多與陛下待上幾年,保準就能容光煥發,活蹦亂跳了!” 年輕的帝王倚在牆角,兀自陷入了沉思。 所以……朕於她而言,只是味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