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綿綿不算矮,但手腳都比較小,許涵章的手比的大了不,手指也比的手指更長更,進小裡面一通旋轉摳挖,紅腫未消的被他弄得又酸又,下意識地扭起屁,“嗯啊……輕一點嘛……手指得太深了……啊啊……許先生……不要摳我的芯呀……”
“一手指能多深,還能比我兒子的大得更深?”許涵章拍了一下浪晃的小屁,“別扭著屁發了,再扭我可你了,反正小也腫了,再一回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吧?”
“不要……我不扭了……嗚嗚嗚……小裡面還脹疼脹疼的……我不扭了還不行嗎……別再我了……真的不了……”
柳綿綿越說越委屈,居然哭了出來,許涵章本來還想再逗逗,聽到的聲音不對,又著的臉看了看,無奈地歎了口氣,放了聲音哄,“好好好,不了,把小裡的洗乾淨就讓你休息好不好?”
就連柳綿綿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自認不是個矯的人,可許涵章越是哄,越是哭得停不下來。
一顆顆淚珠順著臉頰往下,眼尾紅紅的,像隻可憐的小兔子。
許涵章是有點壞,但也不是變態,再旺盛的火都讓的眼淚澆滅了,“別哭了,乖,馬上就好。”
他不再趁機玩弄小,趕快把裡面的濃洗乾淨,帶著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下,抱柳綿綿抱在上,哄孩子似的哄,“不哭了啊,剛才都是我不好,以後再也不兇你了,你是乖寶寶,給我個改過的機會,好不好?”
柳綿綿聽過男人對的各種稱呼,唯獨沒人過乖寶寶,這種覺很新奇,爸爸死得早,這麼多年過去,早就忘了被人這樣寵溺包容的覺了。
呆呆地看著許涵章,了下鼻子,問:“真的?”
許涵章忍俊不,笑著在額頭上親了一下,“當然是真的,我說話算話,所以別再哭了,看得我怪心疼的。”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勉為其難的原諒你吧。”柳綿綿果然不哭了,還有點小得意地翹起角。
“氣包,星宇小時候我都沒這麼哄過他,就你氣。”
“我才不氣呢,誰讓你們父子兩個那麼壞,著欺負我,還兇我。”柳綿綿眼珠一轉,得寸進尺,“以後不許再欺負我了啊,就算在床上也不許再欺負我。”
許涵章挑眉看著,角揚起一抹壞笑,“沒問題,我們都會很溫的,只要你願意。”
“呃,這個到時候再說吧。”沒辦法,就是喜歡被人暴地狠嘛。
柳綿綿心大好,又在許涵章懷裡膩了一會,他就去做午飯了,也不幫忙,就躺在沙發上玩手機,吃飯都是坐在許涵章上吃的。
吃過午飯沒過多長時間,柳綿綿就困了,許涵章陪一起去床上休息,讓枕著他的手臂,將摟在懷裡,另一隻大手還在輕輕拍著的背,“睡吧,我在這陪著你呢。”
“嗯。”柳綿綿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漸漸睡去,額頭上又印下一個吻,伴著甜甜的沉夢鄉。
的臉上一直都帶著笑,覺得住在這裡也好的,以後的日子應該會很開心。
夢遊的絕色校花,蠱毒纏身的冰山女總裁,鬼魅入體的妖嬈女院長,連綿不斷的鬼怪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
為了復仇,她蓄意接近,卻被利用,成為最慘替身情人!“放開我,你這混蛋!”她忍無可忍決定逃走,卻被他粗魯的壓在身下,“我還沒玩夠呢,你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