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想不通,疏影這麽一個蠢貨,有什麽值得太後賞的?
不過太後賞東西就沒有差的東西,這些東西可以留下。
於是華氏興衝衝地過去領東西。
對送東西的太監道:“疏影有些不適,我是的舅母,這些東西我替收下了。”
太監笑瞇瞇地道:“太後娘娘有旨,這些東西都是給小姐的,不許任何人代收。”
“小姐哪裏不適?需要咱家為請太醫嗎?”
華氏:“……”
對上太監那張笑瞇瞇的臉,有一種被人打了一掌的覺。
在林府可以橫行霸道,卻絕對不敢在太後派來送東西的太監的麵前橫行霸道,隻得讓人去請疏影。
這一次疏影很快就過來了,華氏狠狠瞪了一眼。
自上次之後,們就算是徹底撕破臉了,疏影對華氏也懶得再裝。
太監一看見笑得格外的親切:“傳太後娘娘旨意!”
一屋子人都跪下行禮。
太監接著道:“小姐是楚王的未婚妻,端莊賢淑,這些布料首飾與疏影極為相襯,特賜予!”
疏影謝了恩之後便站了起來。
太監笑嗬嗬地道:“太後娘娘說了,小姐下次進宮的時候,穿上這些布料做的衫,戴上這些首飾。”
“老人家最喜歡看到年輕的姑娘們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疏影忙道:“多謝太後娘娘。”
說完給太監塞了一個荷包:“辛苦公公了。”
太監稍微推辭了一番後便收下了,笑著回去複命了。
華氏看到屋子裏那些珠寶氣首飾,再看到那些料子極好,花紋極好看的布料,隻恨不得據為己有。
便道:“這些布料太多了,你一個人也穿不了那麽多,舅母和你表姐幫你分擔一下。”
“還有那些首飾都太過貴重,你的屋子裏才招過賊,不宜放貴重的東西。”
“我先幫你保管,等你下次進宮的時候來我那裏挑選幾樣戴進宮見太後便好。”
說完便讓婢來搬東西。
疏影也不跟廢話,直接就亮出了刀子,一刀砍在放這些東西的桌子上。
淡聲道:“舅母是聾了嗎?這些是太後娘娘送我的,與你們無關。”
“這些布料我不需要舅母和表姐替我分擔,首飾也不需要舅母替我保管。”
“要我的東西,先問過我手裏的刀。”
華氏:“!!!!!”
自從上次疏影從佛寺回來之後,不就刀,真的太煩了!
冷聲道:“這裏是林府,你這副樣子何統?”
疏影的角微微勾了起來:“舅母大白天與人能都還能做林府的府母。”
“舅舅大度不介意你人,我卻怕你弄髒了我的東西。”
華氏的臉瞬間就了豬肝,怒道:“你胡說八道,那個人本就不是我!”
上次華氏和劉車夫的事所有人都看到了,這是絕對的醜聞。
林書正原本是要休了的,卻因為娘家的兄弟過來和林書正做了一筆易,林書正便沒有休。
林書正對外放出消息,說那婦人不是,而是一個和長得相似的仆婦,他已將那個仆婦打殺。
他還說華氏貞靜高潔,是有人想要害。
他的這個說法,京中沒有親眼見到這事的人倒是信了,因為大家都覺得華氏若是真做出那種事,肯定會被休棄。
他沒有休棄華氏,那麽華氏必定是貞潔的。
隻是府裏的人卻都知道,和劉車夫在馬車上顛鸞倒的人就是。
疏影淡聲道:“是不是你,大家心知肚明。”
“別的不說,我隻想問舅母一句,事發之後,舅舅在你房裏睡過幾回?”
這話比剛才亮刀子更有殺傷力,華氏的臉瞬間蒼白無比。
疏影看到的表後懶得搭理,喊了一聲:“巧靈,搬東西了。”
巧靈是兇靈,正常來講白天是顯不了形的。
隻是疏影這兩天給畫了一張顯形的符,便能白天有人前顯形。
應了一聲,便幫著疏影搬東西。
華氏還是第一次見到巧靈,問道:“你這婢哪裏來的?”
疏影回答:“我自己買的。”
華氏急道:“你的婢你自己養,林府可不會給月錢!”
巧靈惻惻地看著華氏道:“我不要月錢,我隻要跟在小姐邊就行。”
華氏:“……”
巧靈本不是活人,那一記眼神看過來,直接就把華氏看得後背發,流下了冷汗。
巧靈看到這景,覺得他們的膽子真的太小了。
又想在華氏的麵前表演掉下和掉眼珠子,能嚇病一個是一個。
疏影扭頭看了一眼,眼裏有些警告的分,有些憾地看了華氏一眼。
琢磨著下次晚上去華氏的房裏表演,可能效果會更好一點。
主仆兩人走到沒人的地方,疏影代道:“掉下、掉眼珠子這種事,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許做。”
這貨自從上次給林婉婷表演完把人嚇病了之後,如何見人就想給人表演這玩意。
這東西大白天給人表演,是想嚇死誰?還是想招來廟裏的和尚和道士給表演捉鬼?
之所以讓巧靈能白天顯形,不過是因為邊沒有可用的人。
沒去買婢,是因為的太多,而人心又易變,還不如巧靈好用。
所以今日想讓巧靈在人前過個明路,告訴林府所有的人,有婢了。
但是現在看來,這貨也不是個省心的。
巧靈頗有些憾:“好的,我聽小姐的。”
疏影又道:“你聽話便好,不聽話我就隻能把你超度了。”
巧靈原本還想背著給人表演,聽到這話就完全歇了那麽心思,不想被超度,不想投胎轉世。
兩人很快就回到住,恰好林婉婷從屋裏走出來,幾人直接打了一個照麵。
一看見巧靈嚇了一大跳,往後退了一大步,全的寒倒豎,尖道:“鬼!快來人啊,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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