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親的那位是誰啊?”
方簡想了下,“好像是容家的那位,容棲,聽說還是導演。”
......
容家的后院,竹里游亭,小宇婆娑,涼風吹皺了一池的水,走進客廳里,放著黃梅戲,曲聲跌宕起伏,纏纏綿綿。
沙發上坐著一個白發老人,神矍鑠,闔著眼,里時不時跟著哼上幾句,手指搭在膝蓋上打著節拍。
容棲走過去,了一聲:“爺爺,你找我?”
在京州,往上一代數,總有那麼幾個單拎出來都能京州抖三抖的人,容觀山就是其中之一。容家早年間是軍閥世家,后經商,遇到的事多了,規矩就是自己定。
容觀山睜眼,影錯,氣定,渾厚威嚴:“坐吧。”
容棲坐在對面,端正筆直,執起桌上茶壺,斟茶。
茶香四溢,容觀山神始終波瀾不驚,端起淺嘗。
“郁家的小兒記得嗎?”
沒印象,搖頭。
想到的病,沒在問,“說起來他也差不多到年紀了。”
容棲甚跟長輩待一,沒反應過來,靜靜聽他說。
“老頭子之前問了我的意思,讓你們小輩兒也來個走,你明天出時間瞧瞧吧。”
相親啊。
明白了。
只是沒想到一向不問世事的爺爺,會想到婚事這件事來。
抿了口茶,語氣淡淡,“嗯。”走個過場而已,不還是有話語權的。
——
門口風有些大。
蕭夫人又勸了一番,“阿遇啊,你先進去,我在這里等。”
蕭秦遇今天特意從頭到腳都捯飭了,人致了不,好看了不,不住地往那邊看,“不行,我要在這里等漾漾。”
漾漾今天說要來找他,他想第一個見到。
知道他對喬家小姐的癡,只是喬家小姐的......
唉。
沒過多久,一輛黑的車緩緩行駛過來,還沒有停呢蕭秦遇就撒開蕭夫人的手跑過去。
“漾漾,漾漾。”
喬漾從車上下來,白呢大,脖子圍了圈白狐絨,明眸皓齒,三分七分國,應當畫中病人兒。
蕭秦遇喜歡極了,漾漾什麼樣子都好看。
他手要去抱,病人兒避開他,上沒什麼雪,輕咳幾聲:“男有別,注意禮數。”
蕭秦遇依,讓開位置讓傭人扶下車。
蕭夫人早已經準備好了一切,請他們進屋。
顧及到喬漾的子,室烘得很暖和,這還不夠,蕭秦遇抱了張厚厚的毯子往上搭。
喬漾阻止他,“蕭秦遇,我不要了。”
“不行,天氣這麼冷,你得多蓋點。”
有些熱了,臉上幾分薄紅,“太熱了我會犯困,想睡覺。”
“好吧。”他乖乖拿走。
坐在對面目睹著一切的蕭家二老,心里一片苦,若不是如此,喬家小姐與蕭秦遇也是一段好姻緣。
“今日是我唐突,叨擾二老了。”
蕭秦遇坐不住,一會兒給換茶,一會兒把所有的甜點往那邊推,不得所有的好東西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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