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人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手上一個巧力,反扭過司機左手,腳上施力踢中他膝蓋,整個人被他牢牢在地上。
司機原本是帶著口罩,疼得面目猙獰:“我!你們是什麼人?”
容懷景想打電話報警,男人轉過頭,眼里像是藏了雪亮的鋒銳,戾氣人:“別報警。”
冬季的黑夜比較漫長,距離容棲被綁架已經過去兩個小時,喬淮之接了電話,是容懷景通知他放人。
對外宣稱丟了只貓,讓人驚了,大家回去什麼該說的,什麼不該說的,好好把握。
言簡意賅,閉好。
除了江似玉,被關在二樓,江似珠臨走之前,讓好自為之。
現在人還沒有回來,那就是出了變故了。
溫月從后門走,上掛著幸災樂禍的笑容,攏了攏上的大,高跟鞋踩得很響。
只是剛過門檻,被人截住路。
聲音戛然而止,笑容也收斂了:“你是?”
對方是個二十多歲的男子,西裝革履,五端正,嚴肅:“溫小姐,我們查到那個人是利用你的車進來的,現在很懷疑你們是一伙兒的,所以你不能走。”
姚舒不服氣:“這位先生,我想你們可能是誤會了,這件事我們全程都不知道。”
劫持容家小姐,們怕不是瘋了,為什麼要與容家作對。
陳最面不變,依舊公事公辦的態度:“等我們什麼時候查清楚了,就可以放你們走了。”
姚舒還想爭辯,被溫月抬手攔住,睨著男人:“清者自清,那我們就等著。”
說完,兩人原路返回。
謝與就倚在門口,邊站著喬淮之和秦明杉,才剛點上一煙,又抬頭看向他們:“那郁家小子去哪兒了?”
到目前為止,一直沒有看到那郁家小子出現過。
他突然有了個大膽的結論:“會不會就是那小子......”
喬淮之皺眉看向他:“不可能,在開席之前我就看到他走了,接著電話,好像很急,當時棲棲還在這里。”
因為要送嗜睡中的喬漾回家,喬淮之先走的,夜里寒氣重,幾乎沒有什麼行人。
距離喬家十幾米的地方,家家戶戶的門口都會種植槐樹,人懷圍大小,樹下影影綽綽,蹲著一個人。
喬淮之看了眼后座睡得沉沉的妹妹,熄火,下車。
來到那個黑影前,嗓音比夜還涼:“還沒有放棄?”
那是已經好幾天沒有出現的蕭秦遇,也不知道怎麼折磨自己的,眼里滄桑荒涼,默默看著車子方向,好像知道人就在上面。
喬淮之欣賞他的癡,頂了頂上顎:“與其在這里糾纏,還不如去查查,喬漾給你說解除婚約前見了什麼人。”
自己這個妹妹什麼都不說,他是過來人啊,猜的。
當初問過,不爭取一下嗎?
那時的喬漾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臉上沒有釋懷,只是苦笑:“我這破子,拿什麼爭取。”
喬漾的病越來越嚴重了,那是剛下的診斷書,沒留著,就著點燃的診斷書點了支煙。
火中,有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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