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見離剛回到局里的時候,收到消息,是墨爾諾那邊的。
只是,負責傳送的臥底被遭遇了襲擊,萬幸的是被他們及時發現,已經在醫院搶救回來。
負責接應的同事從醫院回來后就連著上級召開會議,安見離和王隊長沒趕上,所以特意給他倆開了個小會。
“本來是有份資料的,但是在逃出來的時候被那伙人給毀了,所以如今知道這個京州黑手的人只能等K醒來了。”
K是那個逃出來的臥底化名,不能真實名字,他是五年前就開始潛墨爾諾的,在踏上這條路的之前,就已經做好這輩子都不能出現在大眾面前的準備,甚至也做好了回不來的準備。
幾波人兵分幾路,出發前,王隊長住他。
“你跟李月紅說了這個,一個人能承得了嗎?”救的是居然是最恨的那類人,如果不是這些人,還會有個滿家庭。
安見離輕皺著眉:“會的,我看過了,孩子很可。”
他還記得,李月紅抱著孩子笑得釋然,說像丈夫,所以,一定會活得好好的。
離開的時候,他在醫院留下一張黑卡,那十萬塊錢被上了,李月紅的所有費用是他付的。
黑卡沒有限額,無限用,李月紅雙手握著卡,向他鞠躬,久久沒有起。
王隊長這才安心,又忙活去了。
安見離想去醫院看看K,如果能巧趕到他醒來就好了。
這邊。審訊室里。
原本都以為遲慕不會認罪,可是還沒有等到審問,負責審訊的王小樂說他供認不諱,認罪書也簽了。
安見離說了聲知道了,在醫院,見電梯到了,走進去按下八層。
門剛要合上,一只手及時探進來,又打開,是個帶著帽子口罩的男子。
兩個人沒有對視,他先是按了五,六,七層,雙手兜懶洋洋的靠墻邊。
安見離多看了幾眼,總覺得這個人怪怪的,穿得嚴實但是上的服都是名貴的,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起。
五層到了,沒人進來,男人出去了,走廊上的白熾燈照在他手上,綁著紗布,出的指尖有些蒼白。
他吹著口哨,走得很慢很慢,像是來醫院散步的。
安見離在電梯門合上后,才收回目,心里總是有點不對勁的地方。
電梯上升到六層,站了個手腳不是很方便的老太太,手上提著東西,安見離幫提著,扶著進來。
老太太是來給老伴送飯的,笑得很慈祥:“謝謝你啊小伙子。”
安見離看到手上也是打著石膏,態度放,聲音放輕:“您一個人也不方便,怎麼不子來陪你們?”
老太太笑了笑,臉上的皺紋很深,頭發不是全白的,安見離常常聽家里的老頭說,心事多的老人啊,其實最不容易白頭發,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總覺得這個老人家心事多是真的。
“他們很忙,忙著安排我老伴的后事,忙著準備分我們那個養老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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