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久朝著周枕寒的背影喊:“誰家兄妹還親啊。”
聽到這話的周枕寒又折返回來,他站在門邊,手攬過溫久的腰將帶出門外,然后低頭吻下來。
他個子很高,但是此刻他弓著腰,本不需要溫久墊腳。
甚至親得了,都是周枕寒的那只手臂托著,不讓倒。
過了很久,周枕寒抬眼看,似笑非笑地問:“現在滿意了嗎?”
溫久腦海里突然閃過在醫院的畫面,猛地拍開周枕寒的手,“完了。”
“怎麼了?”
“忘記涂去疤痕的藥了。”
周枕寒問:“藥呢?”
溫久想了想說:“好像在我的包里,我的包呢?”
“在車里。”
溫久去酒吧沒背包,他下車時也只顧著抱,沒有順便幫把包拿下來。
溫久靠著門,眨了眨眼睛,膽子愈發大起來,“那辛苦哥哥幫我拿一下藥,我頭暈了。”
是真的有點暈,覺是缺氧了。
周枕寒睨了一眼,本說點什麼,但還是轉下了樓。
溫久看著周枕寒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回房間拿起手機,立馬告訴程琪月:【小七月,我了!】
程琪月不接的甩過來三個問號,溫久道:【和周枕寒。】
程琪月道:【細說。】
溫久:【就喝醉了,親了,好像在一起了。】
程琪月:【什麼好像在一起了?】
溫久這次回得很肯定:【在一起了。】
程琪月說:【明天見面再說吧,我有點困了,想睡覺。】
溫久最后問了一句:【我明天直接打車到你家接你?】
程琪月說:【我就是為了方便找你所以沒回家,現在在陳方徹這里。】
那豈不是不遠,溫久道:【那你睡吧。】
之前計劃手好了就聯系林棲渃,趁著周枕寒拿藥還沒回來,溫久給林棲渃發去微信:【棲渃姐,睡了嗎?我最近時間都可以,看看你什麼時候方便,只不過要跟你說一聲,我到時候可能住的遠,早上可能會遲。】
長路線只好坐地鐵,而地鐵通線再經過中轉之后就比較晚。
林棲渃沒回,恰好這時候周枕寒來敲門,溫久將手機放在床上,走過去打開了房門。
周枕寒拿了一管白的藥膏在手里,盯著傷的手腕,“掀開我看看。”
溫久想起手上的疤痕就不愿:“很丑,還是別看了。”
“一個疤痕能有多丑?”
“很丑。”
“.......”
溫久看他一直站在門外,沒有要把藥膏遞給的樣子,褪下外,手掀起來給他看,“看吧,就是這樣丑。”
拆線后的傷疤,周枕寒之前確實沒看到。
一條淡細長的疤痕在白皙的手臂上,并不像溫久所說的丑。
在周枕寒看到自己的疤痕后,溫久立馬將袖子放了下來,朝著出手,“藥膏給我吧,我等會睡前涂一點。”
周枕寒并未將藥膏給溫久,就在溫久不解的看向他時,他牽過溫久的手,重新將的袖子挽了起來,“我給你涂。”
溫久看著手臂上的疤,覺得不一定能夠淡化下去,心如死灰地將手腕遞給周枕寒。
周枕寒用棉簽沾了點藥,冰涼的上皮,沒一會兒手上開始火辣辣的,溫久微微皺了皺眉頭。
拿過周枕寒手里的藥膏看了一眼,看到藥名后又將藥膏塞回了周枕寒手里。
周枕寒放下的手,將藥膏遞給,溫久還未來得及接,周枕寒就又收了回去,“避免你忘記,我幫你拿著。”
溫久“哦”了一聲,故意道:“好心啊哥哥。”
“......”
溫久回房間洗漱才覺得是自己腦子有問題,應該洗完澡再涂藥膏的。
躺在床上,撈起手機來玩。
周枕寒的黑頭像就躺在微信最上方,溫久盯著兩個黑的頭像微微勾了勾。
在這一刻,在冬季的夜晚,頭像變了真的。
第45章 Chapter 45
溫久的寒假規劃并沒有因為和周枕寒在一起而打, 第二天起了個大早,看了眼天氣便除了門。
溫久出門穿了一件白溫風大,沒有被風侵擾的空氣很安靜, 也不帶任何的寒意。
陳方徹家也在南和九溪,但溫久不知道在哪個位置,便給程琪月打了電話。
程琪月還在睡夢中,接起來輕聲呢喃, “誰啊?”
在得知是溫久的電話后,程琪月給發位置,讓去陳方徹家里吃完早餐, 最后讓陳方徹送他們去目的地。
溫久并不想清晨就當這個電燈泡,便拒絕道:“我先過去等你。”
不想去,程琪月便要起床過來找, 掀開被子, 看了眼邊還在睡的男人, 朝著電話一端的溫久道:“要不你在回去和周枕寒膩歪膩歪?”
溫久被說得臉一紅, 反駁道:“我看是你想膩歪,我不說了, 我先到東風廣場的咖啡店去等你。”
程琪月認為劇本殺與鬼屋就是最好的解方式,也想讓溫久去嘗試一下, 正好東風廣場開的那家店既可以玩劇本殺,也可以驗鬼屋,便約溫久去那邊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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