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嬸,你不知道發生什麽了嗎?”
顧歡歡竟然激地拉起的手,臉上充滿愧疚,甚至還出了眼淚。
這個演技,薑願自愧不如,不去演藝圈真是虧了。
“都怪我不好,我如果不趕你走就好了,是我連累了你。我……我爸一向不著家,我基本都是在二叔手底下長大的,二叔就跟我的親生父親一樣。二叔這次這麽重的傷,我太意氣用事了,才會……對不起,都是我不好,嗚嗚……”
顧歡歡哭得十分淒慘,哭聲甚至還驚了外麵的醫護人員,不人往裏麵探頭,想要一探究竟。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薑願欺負了呢。
“你怎麽說的我雲裏霧裏的?發生了什麽?”
“二嬸,你真的什麽都不記得了嗎?”
顧歡歡疑的看著。
“好了,你二嬸了很大的刺激,讓先好好休息吧,別吵著。”
“那行,我去給二嬸弄點吃的,二叔你多陪陪。”
顧歡歡離開了,卻並沒有走遠,故意放輕腳步聲,又走了回來。
“你哪裏不舒服……”
“我怎麽渾疼……這是哪裏,我怎麽什麽都不記得了……”
“不要怕……”
裏麵斷斷續續傳來聲音,顧歡歡終於下了心底的疑,看來是真的失憶了,倒讓鬆了一口氣。
雖然已經掩蓋住了所有的痕跡,但二叔那麽厲害,薑願再搬弄一下是非,二叔相信了怎麽辦。
和二叔的親,一定能讓二叔網開一麵,可有了隔閡也不好。
這要是在國就好了,就能找到人把薑願給做掉了。
越想越氣,說到底還是那個黑傭的錯,拿了錢不辦事,騙錢也就罷了,人走了這麽大的事不及時告訴,是拖延了這麽久。
好在現在都理幹淨了,也可以鬆口氣。
顧歡歡準備了吃的過來,極力勸說霍知硯回去休息。
本來霍知硯不想離開,沒想到醫生都過來催促他回去換藥。
“你去吧,歡歡在這裏可以的。”
霍知硯聞言,了的手:“好,那我去去就來。”
雖然病房裏沒有人,但門口卻配了兩個保鏢,房門也是打開的,顧歡歡不敢輕舉妄。
“二嬸,喝粥。”
顧歡歡一勺一勺的喂過去。
現在溫如水的模樣,和之前待的樣子判若兩人,還真會偽裝啊。
“我二叔有沒有告訴你,你這一的傷哪來的?”
“他說有出去買東西,遇到了幾個混混,不小心和們有了口角,就被弄這樣了。那幾個人,應該已經進了監獄,也算是罪有應得。”
“二叔是這樣說的啊……”
顧歡歡語調轉了又轉,實在讓人控製不住的多想。
薑願微微攏眉,詢問:“難道不是這樣嗎?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沒有沒有,二叔說是混混,那就是混混。”
“什麽他說是就是?”
“二嬸,你就別問了,我……我走了……”
假惺惺的要走,薑願也十分配合的拉住了:“你和我說實話,好不好?”
“不行,二叔那邊我不好差……”
“我不會告訴你二叔的,我隻想知道實而已,我這上的傷哪來的?”
顧歡歡聞言,就開始掉眼淚,那眼淚還真是說來就來。
“二嬸……我說完你也不要多想,好嗎?”
薑願:額……
你這個樣子,是讓人不多想的意思嗎?
靜靜地配合演出:“你說,我不多想。”
“二叔這些年樹了不敵,即便在國外也有。有人趁著二叔病重,就把你給綁架了,想要給二叔一個下馬威。”
“他們沒有要你的命,而是帶回去折磨了幾天。”
“如果隻是因為這個,霍知硯為什麽瞞著我?”
“是啊……如果隻是這個,就沒必要瞞了。二嬸,事都過去了,二叔又不嫌棄你,就當作什麽都沒發生吧……”
薑願就算是個傻子,也明白話裏的意思了。
顧歡歡明裏暗裏在說不幹淨了。
如果真的失憶,隻怕真的要以為自己被人糟蹋了,甚至會狠心離開霍知硯,兩人再也不見了。
可偏偏,是假的。
正因如此,才覺得顧歡歡太惡毒了。
還要誅心,汙人名節,簡直就是劊子手!
“二嬸,你還好吧?”
顧歡歡試探的看著的反應,薑願也十分配合,麵蒼白,囁嚅瓣,半晌說不出話來。
想,顧歡歡應該很滿意的表現。
“二嬸,你別嚇我,早知道我就不說了。你可千萬不能告訴二叔,不然二叔一定會懲罰我的。嗚嗚,二嬸,求求你了……”
“你能出去嗎,讓我一個人靜靜。”
“那二嬸一定要答應我。”
“好,我答應你。”
顧歡歡這才滋滋的出去了,但並沒有離開,而是去看霍知硯了。
霍知硯上完藥就要回來陪薑願,隻好過來了。
還給薑願使眼,表示剛剛的話題是們兩個人的小。
可薑願沒看,而是看向霍知硯。
不知為何,心裏有點不安。
“霍知硯,我們分手吧,如今我已經是殘花敗柳,我配不上你了。”
顧歡歡在一旁傻眼。
這麽單刀直的嗎?就不能委婉一點?就不能的離開,然後像電視劇裏的那樣,老死不相往來?
現在是鬧哪一出?
“什麽殘花敗柳,你胡說什麽?”
“我……我被人強迫了對不對?我已經不幹淨了,配不上你……”
“誰告訴你的,簡直胡說八道,你告訴我是誰跟你嚼舌?”
“不是歡歡說的。”
顧歡歡:不是,你有病啊,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
霍知硯已經冷冷的看了過去。
顧歡歡連忙解釋。
“二叔……不是我說的,真不是我說的。”
“不是歡歡說的,沒有人告訴我!”
薑願繼續補刀。
“你為什麽要說?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都說了不是歡歡……”
“好了,二嬸,你別說了,真的……”
顧歡歡真的很想把薑願掐死,不會說就別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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