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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黑心的白眼狼!虧得你以前對那樣好!”
“咳咳……咳咳……”
花舒月適時地咳嗽了起來,引得花景義和花景禮都擔憂地朝看了過來。
“月兒,你最近不要出門了,鴨絨的事兒給二哥吧,二哥一定幫你找到鴨絨的!”
花景義聲音,面下的眼睛裡皆是擔憂。
花景禮也道:“對,還有我呢,下次這種事,三哥幫你跑兒就是了!有三哥在呢,怎麼能讓你累著!”
鴨絨的事,花舒月本來不想讓花家這幾個男丁手的。
不想讓任何人分走半分榮耀,更不想讓任何人對羽絨被的事了解過多。
畢竟羽絨被的背後潛藏著巨大的商機,不相信任何人!
可跑遍了京都,都沒收到幾隻鴨子,第一步便遇到了坎兒!
沒辦法,也只能讓花景義和花景禮幫的忙。
遮掩住眼裡的,再抬頭時,又是一副病弱的模樣。
“咳咳,我也怕勞累到二哥和三哥,所以才沒開口……”
“五妹,你怎麼能這麼想!”花景禮擰著眉頭,信誓旦旦地道:
“這事兒就給我和二哥吧,我們一定會幫你辦妥,絕不會讓你到任何責罰!”
“嗯,那就麻煩二哥和三哥了!”
……
花舒月怎麼也沒想到,想要的鴨子,早就被花芊芊收走了,而且,花芊芊還派人在京都附近的城鎮繼續收鴨子。
關氏也已經聽說了羽絨被的事,忍不住問花芊芊,為什麼會未卜先知。
花芊芊自然不會說實話,若真告訴關氏和外祖母,是重生歸來的,那兩人還不得被給嚇著!
只是跟關氏說,收鴨子另有用,只是巧合地與花舒月撞到一塊兒去了。
關氏自然是信任花芊芊的,知道是個有主意的,雖然心底很想知道花芊芊收這麼多鴨子做什麼,但也沒有追問。
幾日後,將軍府就被收拾好了,只是牌匾換了離府。
花芊芊已經到京兆府立了戶,本想留在安逸街,但離老夫人不允,怎能放心把花芊芊自己留下。
於是,命人將離府的東院單獨開了一扇門,而院子部是與離府相通的,這樣在外面看來,這是兩戶人家,能避免一些閑言碎語。
而實際上,他們還是住在一塊兒,離老夫人還是能隨時照料花芊芊。
花芊芊知道外祖母這是擔心,也不再推辭,便與離家人一起搬回了離府。
離府在京都的東側的永澤街,這裡住著許多達顯貴。
花芊芊下了馬車,看著離府的牌匾,恍若隔世。
是有多久都沒有來過這裡了?
離老夫人也頗為慨,看到離府東側的那個更為蕭索的府院,笑著對花芊芊道:
“芊芊,你可還記得,你小時候與四郎半夜裡溜進王府裡的事兒?”
花芊芊臉一紅,輕輕點了點頭。
小的時候,還真是無知無畏。
因為老王駐守在北疆,所以王府一直荒置,花景智很想看看王府裡是什麼樣子的,便帶著大半夜翻進王府“冒險”。
可跑的慢,又黑燈瞎火的,王府那麼大,很快就跟花景智走散了。
那時候害怕極了,哭著躲進一個假山裡,只是沒想到,竟在那個山裡見了一個小乞丐。
那小乞丐好像生了病,看上去有些不舒服,雖然害怕,可瞧他那麼可憐,還是把荷包裡的梅子分給他吃。
後來,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挨著小乞丐睡著了,
也沒那麼害怕了。雖然記不得那小乞丐長什麼樣子了,可依稀記得,他長得非常好看,比畫裡的仙還要漂亮!
接著兩三天,每天晚上都拿著食跑到王府那個山裡找小乞丐,給他拿好吃的,還用自己的月錢買了好多藥材給小乞丐,希他吃了,病就會好起來。
可母親知道了和花景智跑進王府的事兒,將他們狠狠責罰了一頓,不準他們繼續住在外祖母這裡了。
許多天后,也過來找過那個小乞丐,可小乞丐已經不在那裡了。
從那以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也不知道,他的病好了沒有,過得好不好……
花芊芊正沉浸在往事裡,忽地聽見離元邦走到離老夫人邊朗聲道:
“祖母,早晚有一天,我會把將軍府的牌匾重新掛回去!”
花芊芊轉過頭,正好瞧見年眼睛亮晶晶地著牌匾上的“離府”二字,滿臉的鬥志昂揚。
離老夫人欣地點著頭,團哥兒卻是噘著道:“表姐說團哥兒能考上狀元,沒準兒這裡以後會是學士府、太師府!”
離元邦白了團哥兒一眼,“我是長孫,離府的牌匾自然要跟我的職走!”
團哥不樂意了,圓溜溜的眼睛裡滿是不服氣,“當然是誰的大聽誰的!”
兄弟倆誰也不讓誰,掙得面紅脖子,花芊芊就在一旁笑。
這八字還沒一撇的事兩人竟然掙得這麼起勁兒!
不過……
花芊芊有些疑地看了眼離元邦,“二表哥,你怎麼能是長孫呢?”
離元邦聽見花芊芊的問話,差點閃了舌頭。
看著離老夫人和關氏兇的眼神兒,離元邦恨不得自己兩個。
“個……我,我搬東西去了!”
花芊芊又將目挪到團哥兒上,團哥兒也傻笑了兩聲道:“我去幫二哥!”
於是,兩兄弟又特別和諧地一起乾起活兒來,就好像從來也沒爭吵過一樣。
關氏只能打圓場道:“淵兒從前在北疆,邦兒就把自己當大哥了!”
關氏知道花芊芊聰慧,怕追問,忙打岔道:“唉,淵兒走了也有一段日子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快了,我前幾日收了信兒,也就這幾日便回來了。”
說到這兒,離老夫人故意看向了花芊芊,笑著道:“我已經寫信告訴他,把他的院子安排在你院子的後面,方便你給他瞧病。”
花芊芊聽聞離淵住的院子竟與的院子相鄰,心跳竟莫名地加快了兩拍兒。
連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要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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