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居然去搬那些沉甸甸的木箱,沈祁然的心立刻提了起來,尤其是一想到剛才的那兩通電話,他便立刻衝上前,把手裏的箱子搶了過來。
隨著懷裏的箱子一空,陸晚晚下意識的掀眸看去,見是沈祁然,不說道:“沈總,你不該來。”
沈祁然把箱子放下後,說:“是厲總讓我一定要照顧好你的!”
陸晚晚問:“哪個厲總?”
“兩個。”沈祁然用著“真看不出來啊”的眼神看著:“他們都很關心你啊。”
厲項臣也就算了,當得知厲景琛居然也給他打電話時,沈祁然頓時嚇得從辦公椅上直接彈了起來,隻差沒拿命擔保一定護陸晚晚周全了。
陸晚晚在愣了愣後,說道:“可錯了就是錯了……”
沈祁然無奈的看著道:“你還真是固執的有些傻氣,昨天警察的調查結果出來了,說是吊頂燈銜接天花板的主軸本來就沒焊,所以才會掉下來的。”
他這話,倒是提醒陸晚晚了:“沈總,我記得那個裝吊頂燈的男人,是個從來沒見過的生麵孔。”
記得當時還想問對方是誰雇來的,沒想到白卿落卻在那時出現。
隻好帶著白卿落四參觀場地,等到白卿落離開後,那個裝吊頂燈的男人也不見了。
不過,要說此事跟白卿落有關,應該也不至於,試問誰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呢?
聞言,沈祁然立刻重視道:“這樣好了,我現在帶你去警局做個筆錄,你把那個人的詳細樣貌形容一下,也許……另有呢?”
陸晚晚不點點頭,道:“好!”
如果真是有人故意了手腳,倒是能減輕的一些負罪了。
*
兩個小時後……
沈祁然帶著做完筆錄的陸晚晚直接回到了部門,並對一臉懵的眾人說:“在事沒有水落石出前,我並不認為陸助理有什麽大的過錯,所以希你們不要針對,尤其是被我聽到。”
這如同“這個人是我罩著”的話,頓時讓部門的人們恨得牙,有兩個甚至小聲的吐起酸水來——
“長得好看,會勾引人了不起哦?”
“就是,還是自己姐姐的未婚夫。”
偏偏沈祁然耳尖的很,當即朝那兩人看去:“你們說什麽?”
別看沈祁然平時好說話,狠起來也是不遑多讓,隻聽他接下來說:“李經理。”
李晴連忙應了聲:“是!”
“讓財務把這個月的工資給們結了,從明天起不用來了。”
聞言,那兩人頓時呼吸一窒,臉上盡失!
“沈總?”陸晚晚覺得這個決定是不是太武斷了些。
“不殺儆猴一下,這些人是學不乖的。”一頓過後,沈祁然出一個隻有陸晚晚看得見的苦笑,道:“我今天要是放過們,你後的那兩位厲總,絕不會輕饒我。”
“……”有沒有這麽恐怖啊?
厲景琛和厲項臣的手難道還能到星悅傳來?
似是看懂了的想法,隻聽沈祁然慨道:“沒什麽不可能的,這個世界強者為尊。”
在厲氏集團那座大山麵前,星悅傳什麽也不是。
*
傍晚。讀書樓
陸晚晚帶著一捧鮮花,依著昨天厲項臣告訴的地址找到了白卿落病房,並站在門口輕喊了聲:“白小姐。”
正倚在床頭看書的白卿落,聞聲抬起頭來,見是,當即合起書本說道:“快進來吧。”
陸晚晚這才走進去。
在把花放好後,問:“白小姐,你現在覺怎麽樣?”
白卿落衝輕笑了下:“隻是皮傷,讓你費心了。”
一頓過後,了自己的左,認真的說道:“如果當時你沒有拉我一把的話,我絕對不止這麽點傷。”
陸晚晚不敢邀功:“這本就是我工作上的失責。”
“你不用自責,這不是你的錯。”白卿落搖著頭,很篤定的說道,好像很確定這件事與陸晚晚無關。
該問候的,該致歉的,陸晚晚都做了,想到白卿落和厲景琛的關係,便不知道該說什麽好了。
兩廂沉默間,還是白卿落先開了口:“厲大哥當時急之下抱走了我,你會不會怪我?”
這話如果是陸薇薇問的,那絕對是挑釁無疑了。
但白卿落……是這麽的弱友善,仿佛連懷疑都是一件罪大惡極的事。
陸晚晚垂眸,掩飾緒道:“我隻是有些驚訝你們的關係。”
白卿落輕歎一聲:“我不是有意要瞞你的,實在是不由己。”
聞言,陸晚晚忍不住看向白卿落手上的鑽戒,如果厲景琛不是車禍失明的話,那麽給戴上鑽戒的,就是他了吧?
陸晚晚微微出神間,隻聽白卿落接著說:“項臣要我明天就出院去厲家休養,我希你不會介意。”
這麽快嗎?不能在醫院多待幾天?
當意識到自己居然萌生出這麽自私的想法時,陸晚晚瞳孔一,連忙說道:“白小姐,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訂婚宴上的意外還在調查中,一旦出結果,星悅一定會給你一個代的!”
查吧,反正也查不出什麽的。
白卿落心中一歎,麵上應道:“好。”
與此同時——
厲家頂樓的擂臺室中,一個男人正著另一個男人打!
“還手!”厲景琛一邊說著,一邊出拳,每一拳都落在了厲項臣的上,可對方就是不還手。
“我讓你還手!”隨著厲景琛的又一記重擊,厲項臣最終狼狽的跪倒在地。
厲景琛收手,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道:“兩年了,你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厲項臣咧著出的笑道:“隻要大哥開心就好。”
“你的手段真是越來越下作了。”厲景琛冷聲道:“是你搶在聞伯之前,把訂婚宴上的事宣言出去的。”
他用的是肯定句,因為除了厲項臣外,昨天在場的沒人敢厲家的醜聞!
“大哥,你盡管打,我絕不還手,但冤枉我,我可不答應。”厲項臣說著,挑了下眉:“就是不知道大嫂看見後,會怎麽想你了。”
厲景琛頓時提起他的領,麵無表的問:“你以為在意你?”
厲項臣放肆的與他對視:“你怕在意我呀?”
厲景琛眸一黯,正想把他再揍一頓,這時一名傭人走進來,頭也不敢抬的說:“大爺,大回來了。”
聞言,厲景琛鬆開了他,厭惡的說:“離遠點!”
在他走後,厲項臣瞇眼去角的跡,呢喃道:“做不到呢,憑什麽隻能是你一個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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