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聞言回頭。
「怎麼,秦先生又改主意了?」
看著安德魯似笑非笑的表,秦建安恨得牙。
卻不得不板起臉,問:「你的條件?」
「秦先生果然是個聰明人,我最喜歡和聰明人打道。」
秦建安卻覺得對方這些花言巧語一點都不聽,甚至讓他的耐心告罄。
「貝克先生,我們都不想浪費時間。」
「爽快,那我就直說了。」
他看看四周,示意秦建安湊近。
秦建安心裏嫌棄,卻並沒有表現出來,聽話的湊了過去。
安德魯在秦建安耳邊低語幾句,神高深莫測。
秦建安聞言,臉變了變。
「你確定秦墨寒沒死?」
「自然。」
「好,我答應。」
安德魯愉悅地笑開,朝秦建安出手:「那就,合作愉快?」
秦建安卻沒握上去,只是冷冷地問:「您還有什麼事嗎?」
安德魯收回手,意興闌珊。
「沒了,就不打擾你們互訴衷腸了。」
安德魯惡意地笑笑,帶著人離開。
等人徹底離開,池萱這才鬆了口氣。
他在安德魯那邊盡折磨,安德魯讓去調教落影國際的藝人,必要時讓當眾示範,陪玩陪睡,幾乎沒有片刻安寧。
秦建安能留下,就免去了那些困擾,哪怕秦建安現在恨,也有辦法讓他改變心意。
這麼想著,便輕步走到秦建安邊。
手上秦建安的後背,子弱無骨地靠過去。
「建安,還是你對我好。」
「以前是我錯了,我不應該因為沒有安全,就試圖去別人上找存在。」
「我已經意識自己的錯誤,你能不能原諒我一次。」
「我以後一定改。」
的話信誓旦旦,但秦建安對卻沒有了半點信任。
秦建安捉住不斷在他上遊走的手,對微微一笑。
就在池萱以為自己的話起作用的時候,秦建安猛然變臉,將一把推到地上。
池萱冷不丁被推到地上,抬頭驚恐地盯著他。
秦建安從腰上解下自己的皮帶,一步一步朝走去。
「建安,你要做什麼?」
掐著聲音尖。
秦建安理都不理,用力揮出皮帶,重重地甩在池萱的上。
「啊——!」
池萱痛得滿地打滾。
秦建安會到了凌的快,揮出的力道更加用力。
一鞭,兩鞭,三鞭。
不一會兒,池萱上就遍佈傷痕,連臉上也被了兩下,此刻已經腫了起來。
邊呼痛邊求饒,心裏無比有人來救。
就在這時,秦建安新找的管家上前。
「先生,有人找。」
秦建安正發泄著怒火,聞言不是很高興地問:「又是誰?」
「是南笙爺。」
秦建安頓了頓,說:「你說誰?」
「南笙爺,他帶著小姐過來找您,說想和您談談。」
秦建安頓時丟開皮帶,有些開心地說:「快,請他進來!」
管家低下頭,又問:「那……」
他的視線看向地上的池萱,目嫌棄。
秦建安也跟著過去,本想讓人把拖下去,轉念一想,又改了主意。
「讓留下。」
他要讓秦南笙看看,告訴他,自己已經改了。
池萱和秦雪卉再讓他喜歡,現在的也淡了。
說起來,秦南笙才是他的種,以後更是秦家的話事人,才配當他秦建安的兒子!
管家會意,不一會兒就從外面領進來兩個人。
秦南笙和煙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池萱。
的上遍佈傷痕,一看就遭到了毒打。
地上還扔了快打壞的皮帶,再看始作俑者,居然在堂而皇之地煙。
煙默默握了握拳,垂下視線,心中不忍。
秦南笙突然牽住了的手,給力量。
煙回神,沖他微微一笑。
秦南笙見煙恢復過來,才正看向秦建安。
「外面很多人,我看著眼,是二叔的手下?」
秦建安將煙從上拿下,吐出一口煙,冷冷地說道:「進屋不知道人?」
虧他還以為,秦南笙是來示好求和的,卻沒想到這人一點都不知道規矩,進來就沖他質問。
沒大沒小,跟程璐那個蠢婦一模一樣!
秦南笙嗤笑一聲,「誰?你該不會以為我今天過來,是跟你聯絡的吧?」
秦建安一噎,臭小子講話這麼不客氣。
以前秦南笙再橫,也不敢這麼跟他說話。
「你跟你小叔都學了些什麼,變得越來越沒規矩了。」
「打住,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我小叔可沒跟你這麼似得,婚出軌不說,還生出個私生。」
「你!」秦建安被中痛點,臉難看異常。
秦南笙本不把秦建安放在眼裏,他對父親的尊重和崇拜,早就被秦建安自己給親手磨滅了。
「怎麼,惱怒?自己做得出,還怕別人說?」
「出軌能有什麼好下場,頭上種滿綠就是你的福報。」
「逆子!」秦建安猛地將茶幾給掀翻,沉著臉瞪著秦南笙。
秦南笙沒什麼反應,依然一副混不吝的模樣。
「你用發火來嚇唬我,這都是我玩爛的招數。」秦南笙冷笑:「你要真這麼厲害,爺爺也不至於讓小叔一個外人來管理秦氏。」
如果說剛才只是到了痛點,這會兒就是中了怒點。
秦建安再也聽不下去,指著秦南笙就沖管家說:「快!把這個逆子給我綁起來!我現在就管教他,讓他知道什麼父慈子孝!」
隨著他的話落,管家一揮手,立刻有人沖了進來。
陣仗還大。
秦南笙冷笑:「如果你們不想知道我二叔的死因,就儘管對我下手。」
這話一出,圍在他跟前的人都愣了。
秦建安一聽,這還得了。
立刻吼道:「別聽他瞎說,他什麼都不知道!」
秦南笙笑了,拍了拍他的。
說:「我這條,就是二叔親手打斷的,當初他是怎麼死的,他邊那些兄弟又是怎麼被弄傷的,我一清二楚!」
「他胡說!」
「我胡說?行,那你倒是說說看,我二叔是怎麼死的,你該不會想把鍋推給小叔吧?那你才真是瘋了。」
秦建安臉難看,看著秦南笙的眼裏著濃濃殺氣。
這個孽畜,生下來就是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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