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玄策自然地將念念托起來,在手里掂了掂,找了個最恰當的姿勢,把念念抱好了,姿勢相當嫻。
“怎麼了,誰欺負你?來,告訴二叔,二叔替你撐腰。”
秦玄策日常不茍言笑,輒有雷霆之威,秦潤天不怕地不怕,只怕這個二伯,這時候,恨不得把自己一團。
但偏偏念念的手指了過來,正正就指著秦潤:“就是他,他欺負我,搶我花花,推我。”說著說著,眼睛更紅了,就跟小兔子似的,耷拉著耳朵,“他還罵我。”
姜氏的臉很不好看,勉強笑了一下:“方才母親已經教訓過潤兒,小孩子家家,不懂事,看見一個漂亮妹妹就要和人家玩,誰知道呢,妹妹不得他的魯莽子,倒二伯見笑了,回頭我一定好好管教他。”
秦玄策淡淡地瞥了秦潤一眼,“方賜呢,在哪?”
有機靈的奴仆回道:“三爺今天在衙門當差,還沒回來呢。”
秦玄策對左右衛兵道:“去守在門口,方賜回來了,就提他過來見我,子不教父之過,這麼小的孩子打不得,他父親還是打得的。”
衛兵領命抱拳而去。
秦潤嚇得“哇”的一聲,這回是真的哭了。姜氏臉煞白,抖,半晌說不出話來。
秦夫人也覺得過了,埋怨道:“多大的事,喊打喊殺的,把孩子都嚇壞了,何至于此?”
秦玄策冷靜地道:“潤兒是我們秦家這一輩第一個男孩,我們家的男人向來是頂天立地的英雄漢子,他父親不行,那是小時候長輩疏忽,給耽誤了,潤兒還小,抓得起來,我會教他父親上心些,多多培養這孩子,以期來日才。”
雖然假公濟私,但擺出這個大道理,秦夫人也不好再勸,只道:“你別太過了,兄弟手足,不要擺你大將軍的譜,落人口實。”
秦玄策頷首,抱著念念轉離去。
念念窩在秦玄策的懷里,還不忘朝秦夫人揮了揮小爪子,地道:“老夫人,我走了。”
真是乖巧又懂事。
秦夫人矜持地抿著,把臉別開了,當作沒看到,不然,就繃不住表了。
寶閣是長安最大的銀樓,當家的掌柜是個皇商,下面做工的師傅大多是世代宮廷匠戶出,手藝湛絕倫,兼之掌柜財力渾厚,中珠寶多用珊瑚、翡翠、藍寶、珍珠等貴重材質,奐,件件價格不菲。
長安城中世家貴們對其趨之若鶩,日常首飾須得是寶閣記的,才顯得價不凡,因此,連帶著寶閣的掌柜也自覺得矜貴了幾分。
但今日,掌柜的卻親自出面,畢恭畢敬地把客人延至樓上靜室,奉上香茶,幾個伙計捧著紅木盤子一字排開,上面放置著各琳瑯珠玉,掌柜逐一指給客人看。
“大將軍,您看看這些,都是我們家珍藏的品,尋常客人來了,我們是不拿出來的,只有大將軍府上的眷才配得,和當初您買走的那套祖母綠珍珠攢牡丹頭面差不離,都是極貴重的。”
大將軍大駕臨,怎不令掌柜惶恐。
但掌柜的提到那套那套祖母綠珍珠攢牡丹頭面,秦玄策卻不悅,面微微地沉了下來。
當初是誰說的……哦,對了,周行之說的,要哄子開心,須得“給買些漂亮的裳首飾,越貴重越好””,他就按照這個話,給阿檀買了一套貴重首飾,結果呢,轉頭就把東西給了安氏,渾然沒把他的心意看在眼里。
可是,沒奈何,除了珠寶首飾,大將軍也想不出再多的花樣,今天只能著頭皮又來了,還帶了一個小的。
念念坐在秦玄策的膝蓋上,本來就很圓的眼睛瞪得更圓了,小手捧著臉蛋,滿滿的驚嘆之:“哇,好漂亮啊,花花、珠珠、好像會發。”
看看,這個小人就十分喜。
秦玄策敲了敲念念的小腦袋,一臉嚴肅的神:“明天就是上巳節,也就是你娘的生辰之日,對不對?”
念念乖巧地點頭。
“喏,你去,給你娘選一套首飾,做的生辰賀禮,好好看看,你覺得哪個最好?”
阿檀當初不喜歡,可能是他選得不對,如今念念來選,應該沒錯,念念的容貌生得那麼像阿檀,喜好大約也是一致的,秦玄策覺得自己十分明智。
云都公主走后,阿檀已經整整兩天沒和他說過一句話了,這讓秦玄策惱火之余又有些心虛,趁著阿檀的生辰,送些脂首飾什麼的,哄一下,可還行?然后借機提出求娶之事,應該不會再矯了吧?
是的,必然如此。
這個無無義無心肝的人,為什麼還要他來哄?他一面憤憤地這麼想著,一面了掌柜的把最貴重的首飾統統端上來,逐一陳列給念念看。
赤金筑樓閣,細纖,珊瑚為花枝,朱紅流丹,碧玉鑲芙蓉,華燦爛,又有各藍綠寶石、晶貓眼、寶琥珀等等,天工巧奪,以做珠飾,盡皆絕倫。
念念踱著小步子,像只小鴨子,從左邊走到右邊、又從右邊走到左邊,看了又看,咬著手指頭,顯然有點苦惱:“這個好看、嗯、不然,那個不錯……嗯,也不對,旁邊的……”
眼睛花了,這可太難了。
秦玄策看著念念糾結的模樣,又問掌柜:“還有好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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