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京淮得到滿足,卻沒松手,垂眸瞧著溫凝。
小姑娘穿著茸茸的睡,帽子上一對的兔耳朵垂落兩旁,白皙亮的小臉白裹在帽子里,這樣放松自然又可的溫凝,他從沒見過,很想把帶回家,私藏起來,不給任何人看。
溫凝拉下帽子兩側的兔耳朵,用帽檐遮住眼睛,隔斷許京淮的視線,“可以了吧?”
齒間留存的清甜草莓牙膏味,令許京淮癮無法自拔,想永遠占為己有,他低頭吻住脖頸,留下一個深紅的草莓印。
溫凝反應過來時已經晚了,本推不開許京淮。
過后,走到許京淮最遠的位置,防備地盯著,他明知一會兒要面對父母,還在這樣明顯的位置留痕跡,擺明想父母看見他們有多親。
以此無聲地宣布溫凝是他的人。
這人真可怕。
溫凝憋著氣,又不能吵鬧驚家人,隨手撈起床邊的草莓熊砸過去。
許京淮長臂一,輕松抓住,得意地晃了下,拿著草莓熊往邊走去。
“再來,不理你了。”溫凝氣著。
許京淮堵在前,“剛見過父母就鬧別扭?”
溫凝指著脖子上的紅印,“一會兒我怎麼面對我爸媽?”
“叔叔阿姨是過來人,又通達理,不會說我們的。”
溫凝:“變態。”
許京淮展臂想擁懷,溫凝往外推著不讓抱,推搡間,溫凝拖鞋,直直往后仰去,許京淮向前拉,沒拉住,一起撲倒床上。
過窗子,肆意地灑在他們上,咫尺的距離,氣息融,瞳孔映著彼此,誰都忘了起來,時間仿佛停止在這一刻。
“凝凝,”溫綺歡推門開,見到床上的兩個影一怔,倏地關上門,“吃飯了。”
“......”
溫凝想死。
怎麼什麼倒霉事,都發生上。
平日父母進房間會敲門,今日可能敲了沒聽見,現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不用許京淮心積慮地宣告,父母已經看見他們的親。
房間里系圍巾不合適,溫凝翻出個創可,蓋彌彰地在吻.痕上,出去吃飯。
剛剛的姿勢是個年人都能看出他們在房間里親過,飯間溫綺歡一字沒提房間里的事,可溫凝一撞見父母的眼神就臉熱,一頓飯溫凝吃得如同嚼蠟。
飯后許京淮啟程回北川,溫凝繃著神經仍舊無法松懈,獨自在房間里不出來,父母沒來打擾。
晚飯前,溫綺歡敲門進來坐床邊,溫凝馬上坦白從寬,“媽媽,我們倆上午是瘋鬧時候摔倒了,你信嗎?”
“信,”溫綺歡笑笑,“你說創可下面是被貓撓了,媽媽也信。”
父母已經明察秋毫,還說什麼?只能沉默。
溫綺歡握住溫凝手掌,從口袋里拿出個正方形的小盒子放掌心,“媽媽不是老古董,婚前試、同居都可以,保護好自己就好。
你還在讀書,有了意外比較麻煩,平常一定要避.孕,安全期也別信都不可靠,如果哪次沒控制住,事后要及時吃藥。”
溫凝低著頭,臉紅的像的蝦,“知道啦,謝謝媽媽。”
溫綺歡頭發,“以前媽媽也和你講過這些,什麼?”
溫凝:“不一樣。”
溫綺歡:“有實際經驗了是吧?”
溫凝原地裂開,拉著媽媽解釋,“我們沒有過。”
“隨你。”溫綺歡不信,“如果有了意外,千萬別去電視演的那種小診所,一定要告訴媽媽,我會陪著你解決的,別為瞞父母傷了子。”
溫凝搖晃著媽媽手臂,“如有意外小奴一定如實稟報,求溫老師放過我吧?”
溫綺歡笑:“行啦,我沒告訴你爸看見了什麼,趕快出來吃飯。”
許京淮長相斯文,氣質儒雅,待人有禮,又學識淵博,深得張建城和溫綺歡的喜,夫妻倆對他贊不絕口,仿佛認準了他是未來的婿。
溫凝聽得一個頭兩個大,回到房間后愈發惶恐。
正常況,男友父母喜是高興事,但他們況不同,許京淮和父母認識后,逢年過節他再來,父母都會熱招待,一來二去完全俘獲住了父母的心,不利于他們以后分開,幸好沒把他介紹給其他親人,不然以后阻力更大。
這不是個好兆頭。
要想辦法盡快和他分開,可許京淮查容易,查許京淮難,這些天來,挖掘他弱點的事毫沒進展。
火鍋店那對中年夫妻圍著許京淮喊澤安的場景再次浮現,疑問也隨之而來。
澤安是誰?
他們為什麼這樣稱呼許京淮?
還有許京淮在北川長大,怎麼認識風絮縣的人?
溫凝打車去了昨晚火鍋店詢問,店長和服務員全不認識那對夫妻,溫凝留下電話號碼麻煩他們再看見那對夫妻給打電話。
風絮縣城不大,但縣下面村鎮多,僅憑一面之緣想找個人陌生人并不容易。
白跑一趟,無獲而歸。
陌生人找不到,認識的人里,梁京州對許京淮不了解,孟銘不會隨意向許京淮的事,只有嚴嘉雅了,或許能知道一二。
離開冷玫瑰之后,溫凝和嚴嘉雅在網上聊過幾次,翻出聊天頁面,【許京淮以前澤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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