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有點恐怖啊?”虞北棠有了更大膽的猜測,“會不會你這五年的生活都在他監控之中?”
溫凝認真想想,除了那次春節以外,沒有見過和許京淮相似的人,“應該沒有。”
虞北棠:“像許京淮這樣的份想要監控你,不一定非要本人,或安排個人跟在你后那種尾隨。
他有很多途徑了解你的生活。
你和遲野那部仙俠劇播出后,好多網友磕你們的CP,還有狗仔跟蹤拍,有次拍到你們一起吃飯,說你們兩人在一起,還上過熱搜,但沒多久,那條熱搜就撤下去,相關討論全部消失,磕你們CP的話題也解散。
后來遲野有將近一年沒接到戲,還和我們訴過苦,說有幾部劇就差簽合同黃了,當時你和許京淮分手許久,咱們誰都沒往許京淮上面想過,今天這麼一聊,我忽然覺得這事極有可能是許京淮在背后作的。
還有前年SC盛典,你的禮服被人調包換山寨版的,穿假的要被群嘲,不穿又沒有服,你們團隊急得團團轉,沒多久品牌方居然派人又給你送來一套禮服,還是他們當季最貴的那套。
品牌商可不是活菩薩,沒人在后面作,他們不可能送服過來,還那麼快。”
分手后,許京淮一次沒來打擾過,溫凝自將他從生活里剝離出去,發生過的大小事沒往許京淮聯想過,今日聽北棠復盤是覺得奇怪。
這五年,許京淮一直都在?
走到搭帳篷的地方,梁京州他們已搭好帳篷,無事可做,溫凝環看一圈周圍風景,營地兩面環山,中間是清澈見底的溪流,水中鵝卵石清晰可見。
遠山近水,猶如置在水墨畫里,溫凝拿出手機拍照留念,拍完前方轉拍側面,屏幕一轉,山水中驀然出現一個男人的背影,他站在溪流邊山,手指間夾著猩紅的火,時不時呼出縷縷白煙。
梁京州他們聊天嬉笑聲音嘈雜,他毫不影響,安靜站在溪流邊,像要融進的青山綠水,寂寥又落寞。
溫凝按下快門,將他背影定格在山水中。
這影太了,拍完那張照片收起手機去了梁京州邊,“許京淮怎麼來了?”
“哦......那個......路上遇見的。”梁京州磕磕。
溫凝瞪他,“講實話。”
“我看京淮哥想重新追你,想著為你們提供些機會就喊他一起來了。”梁京州不知道陳知讓也在追溫凝,一心想著撮合溫凝與許京淮復合。
林庭樾帶來陳知讓,想撮合溫凝和陳知讓。
梁京州帶來許京淮也想撮合。
以前怎麼沒發現這兩位朋友有當紅娘的潛質?
溫凝頭大。
這次來的朋友多,溫凝不想鬧八卦,跟著閨們,不留任何能與許京淮或陳知讓接的機會。
陳知讓與梁京州他們組隊打游戲很快打一片。
許京淮不打游戲,也不喜吵鬧,獨自坐一旁看電腦,像迫于無奈帶孩子出來游玩的長輩。
溫凝和北棠、夏甜在溪水里拍照,北棠撞了溫凝說:“許京淮看著孤獨的,你要不要去陪陪他?”
“不去。”溫凝堅決。
虞北棠和夏甜開了會兒玩笑,繼續拍照,溫凝坐岸邊的石頭上選照片,翻著翻著到那張背影照,許京淮在際場左右逢源,得心應手,看似朋友很多,實際就梁程州那兩三個,工作之余不喜歡去吵鬧的場合,也不喜歡飲酒作樂,喜歡去圍棋室,或陪窩在家里看電影。
今天這樣鬧騰的局,許京淮應該很不習慣,溫凝鬼使神差地回頭,他穿著休閑裝,傾看著桌上的電腦,有應似的,目剛落他就準地捕捉到,仰頭,隔空相。
溫凝馬上扭回頭,快速翻走那張背影照。
溪邊有蚊子,溫凝小被蚊子咬出個包,忘記帶驅蚊噴霧,問北棠和夏甜有沒有,夏甜說:“我包里好像有,你去找下。”
溫凝小跑回營地,打開夏甜背包沒找到,打語音過去,“驅蚊噴霧在哪個各層里?”
夏甜:“好像最外面的隔層了。”
溫凝拉開最外的隔層,看見驅蚊噴霧,興地拿出來,拿掉蓋子往下一按,笑容僵掉,瓶子空了噴不出來東西。
好在蚊子只咬了一個包,沒到無法承的程度,把驅蚊噴霧放回去,走回小溪邊。
天漸黑,眾人聚在一起準備燒烤食材,許京淮的電腦還在桌前,人不見了。
溫凝問梁京州:“許京淮走了?”
“沒有啊。”梁京州許京淮坐的地方看眼,“誒?京淮哥哪去了?”他拿出手機電話,過會兒掛斷,“沒接,不然你打一個?你打他肯定接。”
溫凝:“......”
沒打,站桌邊給葷素菜分類,忽然,手里的串被搶下去放在盤子里,許京淮拉著往一旁走,“過來。”
邊都是朋友,溫凝怕他做出格的事,掙扎著說:“放開我。”
許京淮見不好好走路,彎腰抱起,準確來說是扛,溫凝趴在他肩上,想又不想吸引朋友們的目,咬牙忍了。
到他帳篷前,許京淮放下溫凝,“坐好別。”
“你到底要做什麼?”溫凝咬牙切齒的。
許京淮握住腳腕,推起一截長。
遠朋友們都在看著,許京淮真是瘋了,高度張下,溫凝條件反地揚手扇許京淮一掌,“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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