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已經距離岸邊越來越遠,了眼那逐漸消失的海岸,柳笙笙又面沉重的向了另一邊的海面。
再大的船,在這樣一無際的海面上,也渺小的如同螞蟻一般。
柳笙笙忍不住的唉聲嘆氣,又抬頭了眼逐漸沉下來的天,總覺得要下雨了。
越是靠近海中央,吹來的海風就越發冷冽,柳笙笙忍不住了,雙手冰涼的有些可怕。
南木澤輕輕拉起了的手,「別在這裏站著了,回船艙吧。」
柳笙笙點了點頭,牽著他一步一步的回到了船艙。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們就這樣子過去,是不是對的,但是我很想去,你也不會退,所以,我們註定是要一起面對一切。」
柳笙笙聲音沙啞的嘆道。
南木澤點了點頭,沉重的說:「倘若真的是場災難,咱們一家人呆在一起,也一定能夠化險為夷。」
柳笙笙苦笑了一聲,希如此吧……
事實上,他們都知道,如果這次過去,真的會發生難以阻止的災難,那麼島上的大部分人,想必都沒辦法逢兇化吉……
想到這裏,一回到船艙,柳笙笙就的抱住了南木澤,語氣堅定的說:「無論如何,我們都要平平安安的。」
南木澤手了的腦袋,「不必想太多,我們只是去阻止景淳而已。」
是啊,他們只不過去阻止景淳,又不是趕去送死,為什麼要如此矯呢?
以前也不是沒有干過這樣的事,明明再危險的事都經歷過了,為什麼這一次,卻顯得如此小心?
說到底還是因為杜尋的那些話……
正是因為聽他說了那些話,所以他們才會覺得心沉重吧?
柳笙笙深深的呼了口氣,「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只是覺得,寶藏一定不能落到景淳的手上,這段時間我經常能夠夢到景淳,每一次我都在阻止他打開暗門,每一次我都功阻止了他,如果現實發生的一切真的能夠如同夢境,那就好了……」
南木澤溫的著的腦袋,「放心,你擔心的一切都不會發生的。」
柳笙笙揚起了一個苦的微笑,「希如此吧。」
頓了頓,柳笙笙輕輕的鬆開了他,目不轉睛的看著他說:「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問。」
「你安排那麼多人到鬼學島上,是……也想得到那批寶藏嗎?」
南木澤默了默,很平淡的說:「不是,誰都知道暗門之藏著數不清的寶藏,既然是數不清的寶藏,前去尋寶的人,又或者前去奪寶的人,都絕對不可能是數,畢竟數的人是無法搬走全部寶藏的,因此,前去阻止他們,也需要帶上足夠多的人,所以我才派那麼多人守在鬼學島上,我的主要目的,是阻止他人。」
柳笙笙微微鬆了口氣。
南木澤又接著說道:「你知道為何直到現在,三國都沒有任何行嗎?」
柳笙笙淡淡的說:「因為玲瓏現世的消息,他們還不知道?」
南木澤搖了搖頭,「不,靜已經這麼大,居在高位的人,怎麼可能真的沒有任何消息?」
柳笙笙一愣,隨後一瞬間就想明白了。
南木澤說的對,居在高位的人,絕不可能沒有得到任何消息。
起初是杜尋帶了千上萬的人登島,即便他再小心,那麼多的人想要去往鬼學島,所需要的船隻都不會,又怎麼可能會沒有任何靜?
其次是南木澤作不斷,前前後後也派了好幾批人登島……
最後還有景淳。
這一次,景淳帶著勢在必得的決心,帶去的人肯定也不會,前前後後那麼多人,怎麼可能會沒有任何人得到消息呢?
可如果說,三國的人得到了消息,多多都應該有所行才是。
就如南木澤所問,為什麼三國沒有任何作?
柳笙笙一頭霧水的看著南木澤。
南木澤終於解釋道:「如今三國鼎立,事實上,有沒有寶藏對他們而言,影響並不大,只有寶藏落到了其中一國手裏,才會對另外兩國有所威脅,而如今,三國都安安靜靜,沒有任何作,對於三國而言,都是最好的,畢竟,如果寶藏真的現世,反倒會影響三國現在的安寧,也正因如此,三國對待寶藏,才會沒有任何作。」
柳笙笙點了點頭,「確實啊,如今百姓安居樂業,天下太平,一切安寧,沒有寶藏反而是好的。」
說著,又默默接了一句,「或許杜尋有句話說的很對,毀了玲瓏,是個很好的選擇。」
南木澤的臉微微一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柳笙笙又說:「不要想太多,就算玲瓏真的到了我們的手上,我也不會著你毀掉它的……」
「我知道你想見你的母后,所以,雖然寶藏我們可以不要,但是暗門我們一定會打開,至要將你的母后救出來,等到真的把你的母后救出來了,我們立馬就關起暗門,倘若況急,我們就當場毀了玲瓏,讓所有人都沒有辦法得到那寶藏。」
聽完的這些話,南木澤的臉這才緩和了些,「麻煩的事這麼多,委屈你了。」
柳笙笙搖了搖頭,「哪裏委屈了?我們這不是在商量計劃嗎?」
事實上,柳笙笙的心裏還有其他的計劃。
如果他們真的能夠順利的搶回玲瓏,然後打開暗門,救出母后……
那麼,的把寶藏藏進空間一點點帶走,也不是什麼難事。
甚至是,如果空間足夠,多帶一些都沒關係……
當然,一切的前提都是他們的計劃能夠順利。
如果不順利,只要能夠平安見到南木澤的母后,只要能讓他們母子相聚,一切的一切都不重要……
柳笙笙的心裏如此做想。
忍不住輕輕地抱住了南木澤的腰,「這一生我們經歷甚多,邊的人來來往往,也就只有你始終在我邊,所以,無論往後發生什麼,無論接下來我們要面對什麼,我都會永遠陪伴在你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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