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笙愣了愣,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說的非常對,這裏可是鬼學島,道上擁有著暗門,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暗門裏面有著數不清的寶藏,那批寶藏富可敵國,任何一個人,都拒絕不了寶藏的。
而江湖上又流傳著數不勝數的玲瓏,雖然他們能夠認得出玲瓏的真假,但是江湖上的人呢?他們可認不出來。
千上百的玲瓏流江湖,每當有人得到一塊,他們都會費盡千辛萬苦的來到這鬼學島上驗證真假。
便也就如南木澤所說,每一年每一個月,都會有數不清的人前來冒險,而有人來冒險,便必將有人廝殺在一塊。
因此,即便沒有景淳,這鬼學島上,也一定會橫遍野……
想到這裏,柳笙笙語重心長的說:「但是沒有景淳的話,應該不會死這麼多人……」
南木澤點了點頭,「是的,這一次,他得到了真正的玲瓏,帶來的人必定數不勝數,但他的人迎面撞上杜尋早就安排在這裏的人,一場廝殺在所難免,因此,這裏才會有如此多的首,想必比平時都多了幾十倍有餘吧。」
「人都已經死了這麼多,說不準杜尋的人與景淳的人早已經兩敗俱傷,那暗門……」
說到這裏,柳笙笙默默的閉上了,沒有再繼續往下說。
南木澤淡淡的說:「應該不會,如果暗門被打開,寶藏現世,島上不可能如此風平浪靜。」
「確實有些過於風平浪靜了,雖然咱們只有一艘船,但咱們的船畢竟不小,咱們都靠岸了這麼久了,竟然還沒有瞧見過一個活人,這漫漫雪山,咱們接下來該如何做?又該做什麼?」
柳笙笙眉頭鎖,接著又說:「雖然咱們的主要目的是要搶回玲瓏,可如今到都是首,且半天沒有見到一個活人,咱們該上哪裏找景淳都不知道,又談何搶回玲瓏?而且這裏冰冷刺骨,咱們也不能夠在這裏浪費太多時間,等到天一黑,如果還找不到活人,咱們只能回到船上休息了……」
「暗門建立在半山腰上,這鬼學島再大,總共也就那麼幾座山,按理來說,暗門應該會在最高的那座山上,或許一路向上,就能見到活人。」
南木澤得語氣很是平靜,接著又說:「不過,目前我們並不清楚到底是誰贏得了最後的勝利,如果是杜尋的人,那麼去往暗門的路上,一定還有諸多埋伏,畢竟他們的任務就是阻止任何人靠近暗門,但如果是景淳贏得了勝利,那麼現在,他一定已經靠近了暗門,說不準,已經打開都說不定……」
「那還等什麼?咱們快快上山瞧瞧?」柳笙笙有些著急的說。
南木澤搖了搖頭,「不太可能,如果是景淳贏得了最終的勝利,我的人絕對會傾盡全力的阻止他靠近暗門,他不可能那麼順利……」
柳笙笙忍不住給了他一記白眼,「我們都上岸這麼久了,你的人倒是出來見見我們啊?」
南木澤給了後一直跟著他們的暗衛一個眼神,片刻之後,很快就有暗衛到旁邊放出了一個信號彈。
隨著一個小小的煙花在空中綻放,所有人也都跟著停下了腳步。
柳笙笙瞇起雙眸,「這麼長時間都沒有靜,該不會你留在島上的人已經全軍覆沒了吧?」
還真不是這麼說。
主要是這一路走來,他們見到的首千上萬,都快堆山了,很難不讓人懷疑這點……
結果話音剛落,耳邊就突然傳來了小玖兒的聲音。
「娘親,你們還沒有打怪嗎?我想看……」
周圍的首了許多,南木澤終於拿下了他臉上的布,「好像沒有什麼怪,你看吧,但是你要乖乖的,不許下去。」
在跟自己孩子說話的時候,南木澤的聲音總是很溫。
小玖兒了自己的眼睛,卻說:「那個人為什麼躺在地上?」
柳笙笙看了一眼他手指的方向,發現那裏又有一首,正想轉移他的注意力,卻突然發現那首了……
柳笙笙臉一變,當場就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立馬抓住了那個人的手腕,「這個人還活著。」
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朝那個方向走了過去。
南木澤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人,「都已經是年過半百的人,傷在此,如何還能活著?」
柳笙笙皺了皺眉頭,「何止年過半百,我看他至六十多歲了,還能活著,也是奇跡。」
努力的將眼前的老者翻了一面,把完脈后才發現他並沒有什麼傷,之所以昏迷在此,幾乎都是凍的。
想到這裏,柳笙笙立馬拿出銀針給他扎了幾針,「這位大伯,你聽得見我說話吧?能出聲嗎?」
沒有反應……
柳笙笙又給他扎了一針。
他終於瞪大了眼睛,然後大口大口的起了氣。
四周冰天雪地,而那位老者大了幾口氣后,終於認認真真的看向了柳笙笙,「我這是,已經死了嗎?」
柳笙笙有些無奈的說:「你還活著。」
讓人拿來了一壺熱水,喂著他喝了幾口之後,他才終於緩過勁來。
只見他虛弱的打量了一眼周圍,「你們是什麼人?又是來殺我們的嗎?」
柳笙笙蹙了蹙眉,「大伯不要張,我們不是壞人,也並非是來殺你們的,只是有一個仇人逃到了這座島上,之所以出現在這,只是為了尋仇。」
老者的眼皮跳了跳,「來這座島上的,幾乎都是為了寶藏,你們不必唬我,我都知道,咳咳咳……」
柳笙笙卻說:「確實,我們的那個仇人來此,也是為了那批寶藏。」
頓了頓,又說:「大伯應該不是為了寶藏而來的吧?」
年紀都這麼大了,素質又這麼差,不太可能會跟著人家來此尋寶。
那老者的眼裏閃過一抹震驚,「姑娘倒是會聰明人,咳咳咳……」
「大伯平日都住在哪裏休息?要不我們先扶您回去吧?這裏冰天雪地,實在是冷。」
柳笙笙的話音剛落,老者又咳嗽了好幾聲,「不回去了,回不去了,我這,堅持不了太久了……」
「別說糊塗話,您的非常好。」
柳笙笙認真的說道。
一朝穿越,她成了天宸國的冒牌王爺謝長夜,踏上了天天奉旨相親的日子。一邊遮掩著女兒身的秘密,生怕哪天被揭出欺君大罪,一邊各種作妖,力圖攪黃所有婚事。隻不過時間久了,各種斷袖傳言開始滿天飛,而她那位皇帝義兄看她的目光也越來越“厭惡”。就在謝長夜徹底覺得此地不宜久留,打算捲包袱跑路時,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她和狐朋狗友道個彆的功夫,就被禦林軍包圍了???謝無逸原本對他這位義弟的特殊癖好厭惡不已,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這種厭惡就變味了。當他看到謝長夜在彆的男人麵前笑的眉眼彎彎時,心頭醋意翻湧,終於忍不住直接將人抓到皇宮抵在了床榻之上。擔心自己身份暴露的謝長夜死死的攥住了胸前的衣服。“皇,皇兄這是做什麼?”素來驕傲又穩重的帝王眼睛通紅,聲音少見的委屈又憤怒:“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朕可以!”謝長夜:“……”震驚,原來真正有斷袖之癖的人是皇兄!
薛宜寧出身名門,姿容姝麗,舉止嫻雅。待嫁之年,受父母之命,嫁了大將軍駱晉云為妻。為人妻的她恪守婦道,對駱晉云悉心照料,柔婉順從,駱晉云領兵出征,她在家孝順公婆,照顧叔妹,將后院打理得井井有條,家中長輩無人不贊。一年多后,駱晉云凱旋歸來,卻帶…
【貌美果決小寡婦vs斯文瘋批大奸臣】【系統+帶球跑+穿書+男主重生】宋窈穿書成了奸相寡嫂,在和人私奔的路上,被逮了個正著。日后權傾朝野的奸相此時只是個病秧子,想起原身極為凄慘的下場,宋窈當即決定,私奔是不可能的,抱緊大腿才是正道!誰知兢兢業業刷好感到一半,奸相重生了。掐指一算,要完!宋窈果斷收拾包袱跑路,身體卻一天天不對勁起來。……某個雨夜。容玠踹開門,手里的長劍淌著血。盯著驚慌失措的宋窈,和她身后的孩子,他硬生生氣的吐了口血,薄涼一笑:“怎麼不繼續跑?”
冥幽國三皇子冥焱,十四歲上戰場,十六歲得封王,未及弱冠便統領萬軍,本是最有希望奪得至尊位之人! 可是塞外玉門關一戰,卻軍機泄露,慘遭埋伏,渾身浴血而歸,城門上的一幕,讓冥焱如夢初醒。 他用心呵護的妻子,一臉嬌羞的倚在二皇兄的懷里,眼睜睜的看著他承受敵軍萬箭穿心之苦,卻嘴角帶冷笑,滿目盡譏諷。 最后一口氣消散之際,那被他棄若敝屣的男妻身著一襲單衣,毫不猶豫的從城墻之上一躍而下。 哪怕摔斷了雙腿,依舊強撐著一口氣爬行到冥焱的腳邊,將渾身是血的他緊緊抱入懷中,仿佛用盡了畢生的力氣。 “王爺,王爺,你別怕,景容來了,黃泉路上,景容陪著你!” 呼吸已然斷絕,可卻仍能聽到景容凄涼的哭喊聲,仍能看到那傻瓜一頭撞死在石碑上為他殉情,額頭上的鮮血濺落開,染紅了大漠的黃沙! 他錯了,錯的離譜,若是有機會重來一世,他冥焱不求榮華富貴,不求黃袍加身,但求與景容共攜手,到白頭! 大好河山不及君,愿拱手山河為君笑!
本王說一,你就不能答二。 那她答三便是了,也不麻煩。 「本王要你向東,你不能向西」 「是」 她再溫順點頭,不能向東和向西,那向南向北也不錯,問題不大。 「本王不準你去找別的男人」 「是」 她更加肯定點頭。 從不找男人,一般只有送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