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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離后,她被渣王叔叔嬌寵了》 第449章 我是最了解你的人

「並非我想質疑你,而是你做的事令人費解,我們這幾人之間的恩怨,與梁王無關,你把他抓來,是因為你知道梁王與祁王甚好,想藉此作為要挾,不是嗎?」

溫南燕直視著苗凌楓,眸出些許審視,「寧王和溫玉禮可未必在意蕭元良的死活,只有祁王最在意,你還說不是為了對付祁王?其實你心裏一直都怨恨他的吧?」

苗凌楓不假思索道:「我是怨恨他,可你警告過我不許害他,我自然會聽你的。」

「是嗎?」溫南燕迅速接過話,「你如果真向著我,就把蕭元良放回去。」

「這不行。」苗凌楓拒絕得乾脆利落。

「為何不行?難不你與蕭元良有仇怨嗎?」

「這不是有沒有仇怨的問題,留下他,咱們至有一個籌碼在。」苗凌楓面無表道,「我倒是想問南燕姐你一句,像你我這樣的惡人,做事還要談什麼恩怨分明嗎?你莫不是忘了,我原本和寧王夫婦也沒有恩怨,為了給你出氣,我才耗費力一次又一次去算計他們,我曾提議過要帶你遠走西域,你想要過多好的日子都不是問題,可你偏要留下,我不是也允了你嗎?」

「因為我不甘心。」溫南燕冷聲道,「我了這麼多的苦和累,我的仇人卻過著無比幸福滿的日子,憑什麼呢?溫玉禮分明從小到大都不如我,可偏偏運氣太好,若不是攀上了寧王這高枝,我絕不會輸給!你說得不錯,我若是跟你離開,你不會虧待了我,可我心裏的一口氣還沒咽下去。」

「我知道你不甘心,你我自小相識,青梅竹馬,我哪會不知你從小就要強,為了憑你心裏的那氣,我留在東嶽國,絞盡腦地幫你復仇,我為你做的事你應該都看在心裏了,難道還不足以說明我的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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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凌楓說話間,朝靠近了兩步,「你不想跟我走,除了要報仇之外,更大的原因還是因為你捨不得祁王吧?即使他對你已經那麼絕,你仍然放不下他,我真不明白你究竟在留什麼,難道你還指他有一日對你回心轉意?南燕姐,你清醒一點兒吧,不了就是不了,對他而言,溫玉禮比你重要太多。」

他說了,手拂了拂額前被風揚起的髮,「或者我應該說,你和你腹中的孩子加起來,都不及一個溫玉禮重要。」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卻讓溫南燕的臉頓時鐵青,「你住口!」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你到現在仍然不肯接他已經對你無的事實,又或者,你早就知道這一點,可你打心裏不願意承認。」

苗凌楓的語氣毫無波瀾,「最初我不與你談論祁王,是想讓你慢慢忘記他,可如今看來,你對他還抱有幻想,否則你又怎麼會我放過蕭元良,你在擔心,若蕭元良有個三長兩短,蕭元祁與你就算是徹底完了,可若是你救了蕭元良,蕭元祁至謝你,說不定對你生的氣也能消掉大半,對吧?」

溫南燕被說中了心思,一時接不上話,只是神繃。

「南燕姐,你知道你和他為何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嗎?因為他原先實在是太不了解你了,溫與善解人意從來都是你的表象,而藏在表象下的,是一顆險惡用心,他只能接你的表象,而不願意接你的全部,所以當他看見你的真面目時,他恨你欺騙了他,又恨你傷害了他邊的人,恨意遠多過意,你在他心裏的地位便逐漸消失了,而我與他不同,我一直都知道你是什麼樣的人。」

「你心眼小得很,旁人只要得罪了你,不管有意還是無意,你都會加倍奉還。只要是你看不順眼的人,你非要讓那人在你眼前抬不起頭來,而只要是你看上的東西,無論是不是你的,你也會想盡辦法去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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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小就與人攀比,你的表姐妹個個都不如你,你很清楚地意識到這一點,所以你看不起們,與們來往,是因為們能做襯托你這朵紅花的綠葉子,你功利心也強,不喜歡被旁人搶你的風頭,又極度面子,明知自己做錯了事也不願意承認,寧可錯到底,你都不低頭。」

聽苗凌楓細數著自己的病,溫南燕有些錯愕地著他,「你……」

「你的病又何止這些呢?多到我都數不完。」

苗凌楓有些無奈地笑了笑,「你瞧,我才是最了解你的人,無論你做出多麼惡劣的事,我都不會覺得意外,因為我也是個惡人,所以我不會要求你改變自己,在我面前,你可以做最真實的自己。」

「可蕭元祁與我不同,他只能接你好的那一面,不願接你壞的那一面,你和他親三年,在他面前裝好人裝了三年,你不累嗎?若是你的真面目沒有被揭發,你還想裝多年?你能確保自己永遠都有耐心裝下去嗎?我都替你覺得累。」

苗凌楓長嘆一聲,而後手輕輕擁住了溫南燕,「南燕姐,蕭元祁他不夠壞,所以與你不相配,你若是要與他生活在一起,你永遠只能退讓,你得強迫自己,改變他喜歡的那種模樣,你為何要讓自己活得那麼累呢?你若是選擇我,你本就不必如此勞累。」

溫南燕:「……」

選擇他?就不會如此勞累?

或許他說的是對的,可心裏從來都沒有他,儘管他對極好,無法相就是無法相,強迫自己接他,不也是為難自己嗎?

「別胡說八道了!」

回過神來后,手將苗凌楓推開,「我早就和你說過,你只是我的表弟,在我嫁王府之前,我便跟你說得很清楚了,我從來沒有強迫你對我好,是你心甘願對我好,你也說過,願意無條件幫助我,當然,若是你反悔了,不想再幫我了,那你走你自己的路就是了,別來強求我跟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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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凌楓靜靜地站在原地,注視著片刻,而後笑了笑,「你知道我不會拋下你的,對吧?不管你說出多麼無的話,只要你需要,我依舊會盡我所能幫你。」

溫南燕垂下眼,一時有些詞窮。

「其實我也沒資格笑話你的執著,我又何嘗不是一樣執著?你明知蕭元祁更溫玉禮,你卻不願意忘了你,我也明知你心裏有蕭元祁,還是奢求著有朝一日你能把那份轉移到我的上,哪怕這日子離我很遙遠,也許三五年,也許十年八年或者更久……」

苗凌楓頓了頓,道,「我也不知我對你的這份意能堅持多久,可至目前看來,我是一點兒都不介意等。」

「我有些累了,想回去睡一覺。」

溫南燕說著,飛快走向臥室的方向。

「你慢一些。」苗凌楓在後提醒道,「別忘了自己是個有子的人,走路切記要注意腳下,不要走太急。」

溫南燕聽著這話,下意識放緩了步伐,卻依舊沒有再回頭。

苗凌楓方才的那番話,對自然是會有所,別說是了,換做任何一個人,都很難無於衷吧?當然了,很明白此刻湧上來的緒是,可,終究不是

有些欣,那些一直以來不願意說出口的真相,從他裏說出來是那樣的輕描淡寫,他是真的不介意那些病。

在他面前,不需要有任何偽裝。

對他,,也有謝,但獨獨沒有意。很歡喜,無論何時何地都能有這麼一個人無償幫助

一開始喜歡的人是他,就不會這麼累了。

可偏偏,心裏被蕭元祁填滿了。

蕭元祁為何就不能像苗凌楓一樣,接的一切呢?

懷著萬般無奈的心回到了住心中又開始思索著,要如何幫蕭元良。

以蕭元良的格,一旦獲救,回去之後必定會告訴蕭元祁,他能夠出來都是的功勞。

只要能讓蕭元祁記著的好,幫蕭元良便是不虧的。

……

「你們這些廢,被南燕小姐威脅了兩句,就放進去跟梁王說話,你們是都沒腦子嗎?」

寬敞的庭院,矮小的男人揮舞著鞭子,對著趴在地上的三個黑人好一陣打。

「公子饒命,南燕小姐是公子最在意的人,放出狠話,我們實在不敢忤逆……」

話未說完,便又被一記鞭子打斷了。

「還敢狡辯!南燕小姐的話語權能比得上公子嗎?你們莫不是忘了,公子才是主人!以後沒有公子的允許,不準讓南燕小姐私下見咱們的人質!」

王矮子把三人背後得皮開綻的才停手。

「公子,差不多了,不能再打下去了。」

「把他們三個送回房裏去休息,這一回就先寬恕了他們,若再敢有下次,直接打死了就是。」

王矮子招呼其他人手把三個黑人都抬下去了,而後走到了苗凌楓旁,「公子,您放心吧,我另外安排了兩個可靠的人去守著梁王,且我千叮嚀萬囑咐了,只能聽您的話,沒有您的允許,誰都別想靠近梁王一步。」

苗凌楓淡淡地「嗯」了一聲,「你派人去黑市一趟,看看有沒有一些新鮮好玩的件,買一點回來給南燕姐,我怕太過無趣,會一個人胡思想,總要給找點兒事做。」

「是,我一會兒就吩咐人去辦。唉,咱們呆在這東嶽國,實在是太憋屈了。」矮子嘀咕道,「出去逛都得小心翼翼,不出去吧,總窩在這兒實在悶得慌,要是能回西域就好了,在那邊天高皇帝遠的,寧王的手也不了那麼長,咱們去哪就去哪,多自在。」

「這話你在我面前說說也就算了,可別跑去南燕姐面前說,聽了會不高興的。」

「公子,您為何不試著說服,跟咱們一起回去呢?西域那邊的生意咱們也好久沒管了,在這東嶽國逗留久了,錢都掙了許多。」

「你以為我不想勸離開?的脾氣比我都倔,我都勸不,旁人就更別想說服了,掙點錢倒是無妨,錢對我而言,遠不及重要,總之你別在面前自討沒趣。」

「是……」

是夜。

夜風輕拂過木屋前的兩棵樹,樹影婆娑,出了幾分森。

兩個高大的黑影站立在木屋外,如同雕塑一般。

「誒,本王了,你們給本王拿點果酒來。」

「本王和你們說話呢!你們南燕小姐難道沒有囑咐過你嗎?要善待本王麼?可是答應了本王,要改善本王的伙食,快拿點兒好酒來。」

蕭元祁在木屋裏嚷嚷著,看守著的兩個黑人只覺得他煩,其中有一人忍不住開口道:「鐵籠邊上有水,喝完了再我們!」

「本王不喝水,本王就要喝酒!你們南燕小姐先前可是說過了……」

「你一個階下囚哪來那麼多事兒?別指南燕小姐再來見你了。看守你的人都換了,你難道心裏還不明白嗎?公子已經下令,沒有他的允許,你和南燕小姐再也不可能說得上話。」

「你們公子真是可笑極了,自己追不到人,就把氣撒在本王頭上了是吧?」

人額頭上的青筋都在,決定不再理會蕭元良。

這個梁王,真是煩死了!

兩人站得筆直,忽聽走廊有腳步聲響起,二人齊齊回頭一看,來人正是廚子李叔,他雙手正提著兩個食盒。

廚子走到了二人前,將兩個食盒遞給了二人。

「雙層的這個,是你們二人的,三層的這個,是梁王的。」

兩人有些驚訝,「梁王一個人能吃這麼多嗎?」

「他的這份主要是菜多,六菜一湯,兩層裝不下,只能裝三層了,這是南燕小姐給他的優待。你們二人的量也不,夠吃的,放心的。」

兩人雖然心中不忿,但也不敢多說什麼,將三層的食盒給蕭元良送了進去,而後回到屋子外,打開了自己的食盒吃起了晚飯。

而他們吃著吃著,竟覺得眼皮子越來越沉,不多時便合上了眼,栽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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