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欺人太甚
這廂,蘇子杭和涂新月還不知道余氏已經出事了。
兩人正圍在田埂周圍,低頭找野菜。
家里連個菜園子都沒有,大柱和元寶家拿過來的青菜已經吃完了,家里這種況又不能出去買菜,只能尋思著到田里面挖一點野菜。
好在眼下不是什麼冬天,田埂里面不至于禿禿的。
可即便如此,兩人找了很久,還是只在田埂的角落里面找到了一點點苦葉菜。
“這菜真的能吃嗎?”看著蘇子杭認真的低頭掐斷苦葉菜尖上面的葉子,蹲下來,好奇的問道。
“能吃。”蘇子杭點了點頭,耐心的給解釋:“村里面的野菜雖然很多,但是大家生活都過的清貧,野菜剛剛長出來,誰看見了誰就摘走了。這苦葉菜也是野菜,不過味道很苦,很多人都不喜歡。”
“啊?”涂新月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口水,郁悶的問道:“苦的?”
苦的菜怎麼吃啊?雖然涂新月知道現代有苦瓜,可從來不喜歡吃這麼苦的東西,眼下……
看了一眼蘇子杭背后籮筐里面滿滿的野菜,涂新月有預,最近這一段時間,他們肯定都只能吃這種苦苦的野菜了。
罷了,吃就吃吧!
反正總比死了要強。
涂新月出胖乎乎的爪子,陪著蘇子杭一起摘野菜。
兩人摘了莫約半個時辰,才將這一片的苦葉菜給摘完。涂新月起的時候,腳都已經麻了。按了按額頭,看了一眼天,而后道:“天快要暗下來了,我們趕快回去吧。”
不然的話,余氏該等急了。
“好。”蘇子杭點了點頭。
兩人背著滿滿的一籮筐野菜,雖然這野菜不好吃,但也算是滿載而歸了。
走到家門口,見大門開著,里面卻一點響都沒有,涂新月的心中不由升起一抹狐疑。
走的時候,余氏明明說要燒水等他們回來,怎麼眼下四寂靜得一點人聲都沒有?
想到余氏的況還不好,涂新月連忙大步走了進去。廚房里面空的,一個人都沒有,爐灶里面的火早就已經熄滅了,只剩下一點點的火星子。轉進了房間,目在房匆匆掃了一圈,而后定格在床上,當看清楚床上的那個人之后,瞳孔瞬間就睜大了。
“娘!”
涂新月連忙跑了過去,大概掃了一眼余氏的況,而后出手來探了探余氏的脈搏,見況還好,這才對外面的蘇子杭大喊道:“蘇大哥,你快進來,娘暈倒了。”
“什麼?”
蘇子杭吃驚的聲音從外面傳了進來,一進來,便看見余氏倒在床上,他連忙走了過去,見對方口上面還有起伏,頓時松了一口氣,皺眉問道:“怎麼回事?”
涂新月搖了搖頭,道:“我進來的時候,娘就已經暈倒在床上了。”
兩人將余氏的鞋子了,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
涂新月手腳練的翻開余氏的眼皮瞧了瞧,而后又觀察一下對方的況,松了一口氣道:“沒有什麼大礙,看起來像是急火攻心,所以才暈了過去。”
“急火攻心?”
蘇子杭一心擔憂余氏的況,眼下也沒有在意涂新月為何能判斷出余氏的況。他將房間環視了一圈,見柜子那邊被翻得七八糟的,就連箱子也有被人過的痕跡,頓時皺眉道:“家里來賊了?”
此話一出,涂新月連忙彎下腰往床底下面看了一眼,見裝著銀子的木盒子還好好的懸掛在床底下面,頓時松了一口氣,道:“還好,錢還在。”
不過,瞧家里被翻得這麼的樣子,應該是來了賊人。
余氏瞧見賊人進來搶東西,所以才被氣暈了。
涂新月皺眉,可是大葉村一向民風淳樸,怎麼會有賊人呢?
“等娘醒來,一切就能夠水落石出了。”蘇子杭起道:“我去找李大夫來看看娘的況,你在家里把門給鎖好,等我回來了再開門。”
說著,他就要起出門。
沒想到這時,涂新月忽然上前一步,將蘇子杭給攔了下來。
“蘇大哥,不用去找李大夫。”
現在已經是蘇子杭的妻子,有些本事遲早要一直展在對方的面前,與其一直想著怎麼找機會,不如眼下就讓對方看看。
說著,涂新月轉走到床邊,出手來,在余氏的上輕輕的按了起來。
“你在干什麼?”
蘇子杭走上前來,見作奇怪,忍不住開口問道。
涂新月看了他一眼,而后道:“我在抓。娘是因為氣急攻心而昏迷過去,只要將對方口里面這一淤給疏通了,娘自然能夠醒來。”
說著,涂新月轉頭對他道:“蘇大哥,你出去給我倒一碗水里面。”
蘇子杭站著沒有,他深深的看了涂新月一眼,而后才轉出去。
男人一出去,涂新月便從空間里面調出了靈泉,喂給余氏喝下。
雖然,以自己的能力,也能將余氏給弄醒,可畢竟沒有靈泉保險。
果然,靈泉一喂下去,涂新月按了按對方的百會,余氏便悠悠轉醒了。
一見到涂新月,便出手來,抓住了對方的胳膊,張的問道:“新月,你大姑呢,大姑呢?”
涂新月一愣。
門外,端著水走進來的蘇子杭卻一臉沉,皺眉問道:“娘,你的意思是,害你暈倒的人,是大姑?”
“是。”余氏連忙點了點頭,有些惶恐的說道:“你們出去挖野菜之后,你大姑就來了,橫沖直撞的,非讓我把老涂家的十兩銀子給出來,我不知道,就翻箱倒柜,還推了我一把。”
余氏想想方才蘇儀那副猙獰的面孔,眼下也是害怕極了。
涂新月卻是猛然站了起來,惱怒的說道:“看來那老貨前兩次還沒被打夠,這一次,竟然敢來我們家搶錢了!不行,我一定要過去找他們說個清楚明白。”
“別去。”蘇子杭皺眉,出手來攔住了涂新月,淡淡的道:“你現在過去,不會開門放你進去的。”
“那怎麼辦?難道就看著娘這麼白白讓欺負了嗎?”涂新月咬牙。
蘇子杭看一眼,道:“我有辦法。”
蘇子衿的夫君、兒子恨了她一輩子。 他們堅信蘇子衿一直謀害自己的庶妹蘇綰綰。 并且還在婆母生辰宴上同眾人宣布。 “我作證,綰姨娘肚子里的弟弟是被娘親推下山坡才沒的。”、 “毒婦蘇子衿,草菅人命、毒害自己親妹,不配當侯府主母。從今日起,剝奪三品誥命身份,即刻關入大理寺。” 蘇子衿被千夫所指釘在恥辱柱上,絕望而死。 再睜眼,蘇子衿回到秦淮回京那年。 蘇綰綰故意跳入水中,在她耳邊落下一句, “姐姐,你猜,但會兒,侯爺會幫誰?” 蘇子衿當場發瘋,跳入水中,揪著她的頭發往水里按。 “你想死我成全你,這弄死你的罪名我擔了就是。” 重生后,她癲的令人害怕。
衆人皆道,宋錦嫁了個好夫君。那人相貌堂堂,一本正經,還不遠千里從京都來尋她。 每次宋錦上街聽到這話,都想着她那夫君好是好,就是太過古板。 自己與夫君同牀共枕多日,可她連個指頭尖都沒碰到。 除此之外,宋錦對這門親事很是滿意,只是—— 她停住腳步,挎着菜籃子回頭。 哎? 這少年身段真是不錯。 好腰,再看一眼。 -- 謝氏謝嶠,靜安侯嫡長子,太子恩師。 爲報宋鋒救命之恩,他前去崇州迎娶其妹宋錦。原以爲她不過是一個鄉野姑娘,如何能執掌靜安侯府? 卻不料宋錦乖巧聰慧,守禮到看別人牽手都會臉紅。 漸漸的,他改變了心意。 他想着,自己再調教一番,日後到了京都,她定能成爲合格宗婦。 -- 某一日,兩個人躺在新買的鴛鴦青紗帳中。 周圍安靜,可謝嶠卻清楚聽到了自己乖巧妻子的心聲—— 【剛剛在竈房燒掉的那本春宮圖真是可惜了……】 謝嶠(瞳孔地震):無妨,他悉心教導便是。 後來。 【今日街上的那個少年腰真是不錯!】 謝嶠(咬緊牙關):無妨,她年歲尚小,沒見過好的。 到最後。 【今天王大哥說,謝橋是謝嶠,是謝家嫡長子,根本就不是哥哥給我訂婚的那個人。但是沒關係,我相信夫君,定不是故意騙我的!】 謝嶠彎了彎脣,心下一暖。 可不等他找到機會解釋,宋錦便留下一封和離書,直接消失! 不僅如此,她還把那張他們夜夜恩愛的鴛鴦帳燒的精光! 宋錦,好個慣會演戲的小騙子! 他盯着那張和離書,擡手擲進火盆中。 謝嶠(似笑非笑):無妨,把人追回來,他再教便是。 當夜,還沒跑多遠的宋錦便被捉回到了馬車上! 謝嶠慢條斯理的扣住宋錦的腰身,神色危險:“夫人這般聽話,怎麼能騙人呢?” 宋錦:救命!她纔沒有騙他,她很乖巧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