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今天晚上的行,各方面都是失敗的,徹底的失敗,虧大了。
喪尸王那邊沒追到,宋余夫妻這邊,讓人給逃了不說,派出去的人,也幾乎是全軍覆沒,可得到的關于宋余夫妻實力的報,還是有些模棱兩可。
若說其他勢力,只是在這兩件事上失利,嬴家就很慘了。
嬴家雖說沒派人去參與刺殺宋余的行,沒有人為此而犧牲,不過喪尸王那邊,他們派出去的人最多,卻也跟其人一個結果,沒追到。
沒追到其實也沒什麼損失,關鍵是嬴家的寶庫被盜了,等到他們發現的時候,寶庫已經被人搬空了。
嬴家大長老,在出事的第一時間,就趕打通了嬴肆的電話。
此刻的他,已經出離憤怒了,努力著狂涌而出的怒火,咬牙切齒:“家主,我懷疑這是早有預謀的,喪尸王跟這些該死的,該千刀萬剮的盜賊,肯定是一伙的。
他們聲東擊西,他們調虎離山,趁家里防守力量空虛,你也帶著護衛隊離開的時候,實施盜竊。”
嬴肆正站在房間的門口等著宋余他們回來,聽到他的話,面上閃過一抹不耐譏誚來,嗤笑一聲:“大長老,我說過,七長老跟九長老不能離開嬴家。
你是怎麼說的?你說在城里,沒有人敢打嬴家的主意,怎麼,現在出事了,是要把責任怪在我帶走護衛隊上?”
他們這些廢,關鍵時候,除了互相推諉責任,還會干什麼?
活了這麼大年紀,都活在狗上了。
“家主,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也不要生氣,眼下最要的,是咱們要怎麼把盜賊給抓住,把丟失的東西給追回來。”大長老的確是不想全部的責任,都落在他上,他承不起這麼大的罪過。
嬴家寶庫被盜一空,若是被按了就是因為他的決策失誤造的,他會為嬴家的千古罪人。
“那你還不快點派人去追。”嬴肆從牙里出一句話來,冷笑譏諷:“在這里跟我叨叨,就能抓到人,追回損失了是嗎?”
大長老還是第一次,被他這麼罵,只覺得老臉一陣陣的發燙,心里也是萬分不爽他的態度,磨了磨牙,道:“家主你也快點回來,家里還需要你拿主意。”
嬴肆笑得更諷刺了:“怎麼,有事找嬴肆,沒事大長老是嗎?平時有什麼好事的時候,也不見你們這麼積極的找我回去。”
這些老東西,平日里可是都不得他趕死。
他死了,他們就能扶持一個更聽話的家主上位,把持嬴家所有的大權。
大長老一張老臉更難看了,難看到憋得五六的,心里恨得牙,卻不得不努力讓自己的語氣平和客氣一些:“家主,都這個時候了,你就別耍小子了。”
他嬴肆,不過就是一個卑賤的生下的野種罷了,以他低賤的份,本就不配做嬴家家主,他們也從來沒有在心里承認過他。
可奈何,他心狠手辣,不擇手段,跟他同輩的優秀家族子弟,不是被他害死,就是被他嚇怕,沒有一個人敢再跟他競爭家主之位。
最后,按照嬴家的家主選舉規則,他們也只能讓他上位。
“哼。”嬴肆冷哼一聲,自嘲道:“我一個生的賤種,有什麼資格跟大長老耍脾氣,我馬上回去。”
他很清楚他們每天在想什麼,在背地里怎麼稱呼他,怎麼罵他。
所以,嬴家的興衰榮辱,他一點都不在乎。
“家主,萬不可妄自菲薄。”大長老佯裝生氣,不贊同他的話。
呵。
賤種,他要是有這個自知之明,當初就不該肖想家主的位置。
嬴家就是在他上位之后,整個家族,從上到下,都是父不父子不子,同室戈手足相殘,流事件頻頻發生,混不斷。
嬴肆又是一聲低低的,嘲弄的冷呵,便掛了電話,站在門口繼續等。
宋余跟傅寒聿倆,就沒開什麼會,只是過去看了半小時八卦,就宣布散會,由孫經理領著上來休息。
嬴肆看到他們倆過來,才懶懶的站起來,笑著道:“家里出了點事,我今晚就不留宿,走了。”
小球他們已經得手了,他也就沒什麼好擔心的,也沒有什麼需要他幫忙的地方了,與其留下來看著他們兩個秀恩,還不如回去氣死那幫老不死的。
宋余當然知道他說的出事,就是寶庫被盜,對著他點點頭,笑著道:“那嬴大哥慢走,其他事,等你理完家里的事再說。”
“好,家里近幾天會有點,我怕會吵到你們,你們倆暫時就住在這邊吧。”嬴肆叮囑了一句,抬腳離開。
宋余看他上了電梯,才拉著傅寒聿,進了房間。
孫經理往后看了一眼電梯的方向,總覺得大小姐跟嬴家主,像是在打什麼他不知道的啞謎似得。
等進了房間。
孫經理才試探著問:“大小姐,姑爺,喪尸王那邊,咱們真的不試試去追一下嗎?”
其實,事發展到現在,抓喪尸王,已經不是各大家族勢力個人的事了。
而是每個家族綜合實力的比拼,誰能抓到喪尸王,誰無疑就是如今門實力第一的家族。
宋余掃了眼窗戶位置,見小球的影在窗口一閃而過,角勾了勾,道:“喪尸王出現了那麼多次,但凡哪家有實力,也不會讓逍遙張狂到現在,派人去抓,不過就是白費力氣罷了。”
“大小姐說的是。”孫經理心道就算這樣,試一下也比直接放棄的好,萬一就抓到了呢,不過他不敢說出來。
宋家要是有喪尸王這個大殺在手,在門的實力,還能再上一個臺階。
到時候,想大小姐跟姑爺的人,就要比現在謹慎再謹慎。
宋余笑了笑,懶懶地靠坐在沙發上,了太。
孫經理是個人,知道這是要送客了,很識趣地退下了。
宋余等到他的腳步聲走遠,才起,跑過去輕輕敲了兩下窗戶,喊:“人走了,可以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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