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都有點不敢去看手機屏幕里的顧沛然。
這家伙,怎麼忽然說起這麼麻的話?
顧沛然的聲音本就低沉好聽有磁,長得也是公認的帥,這麼一套組合拳打下來,許清瑤哪兒還找得著北啊?
的臉瞬間紅到了耳,沒想好怎麼回顧沛然。
忽然言言湊了過來,手了許清瑤的額頭,小小的眉頭擰在了一起:“麻麻,病,生病。”
原來言言是見許清瑤滿臉通紅,還以為是生病了,了額頭好幾次。
許清瑤干脆把孩子抱起來,親了親他的額頭:“沒事的言言,麻麻沒有生病,麻麻只是……有點熱!對,有點熱。”
言言有點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空調的位置。
好像是開著的,麻麻還熱,那要再開低一點,可是再開低一點言言冷。
言言陷了糾結。
許清瑤還在不斷地搖晃言言,安著他剛才慌的心,時不時地看向鏡頭里那個只是笑著,卻一言不發的男人。
好一會兒,他才憋出一模壞笑:“兒子都親了,是不是也要親親我?”
瞬間,許清瑤的臉更紅了!
剛剛才緩解過來一點點,現在又被得手足無措。
這個男人!他就是故意的!
深吸了口氣,看著言言沒有下一步的作,這才嗔怪道:“你再鬧我就掛了,今晚不適宜打視頻電話呢。”
言言也學著許清瑤的樣子,支支吾吾的不知道里在說什麼,但架勢是足夠了,沖著他老爹發難。
一大一小非常神似,屬實是把顧沛然給逗笑了。
“好了好了,清瑤,我都想起來了。”
嗯?
許清瑤愣了一下,還有點沒反應過來,有些詫異地詢問:“想起來了是指……”
是想的那樣嗎?
顧沛然坐直了子,非常鄭重地告訴許清瑤:“失去的那一部分記憶,我已經全都想起來了。”
全都想起來了!
許清瑤有點激,只是高興的同時,又想起來一些別的。
和顧沛然在大學并沒有太多的相回憶,就算是想起來了,也估計想不到的上,多是覺得有點憾的。
看許清瑤沉默不語的樣子,顧沛然大概猜到了在想些什麼。
他沒有很快的解釋,只是問許清瑤:“難道你就不想知道,我都想起來一些什麼嗎?”
“我當然想知道啊。”許清瑤道。
就算這段回憶里沒有,那也是顧沛然的大學生活,還是很值得聽一聽的。
“我記起來,我在京影大學的圖書館里,幫某個笨蛋解圍。”顧沛然笑得意味不明,他那雙銳利的眸子一直盯許清瑤的神,完地把那赫、舉足無措、以及失落的表收眼底。
雖然看見許清瑤這樣,顧沛然自己還是很心疼,只是面紗終歸是要一層一層去揭開的,有的東西就是不能之過急。
他沒有等許清瑤回復,繼續往下說:“在那之后我就一直很注意到某個笨蛋,經常去京影大學轉悠,想著可以和多接,之后就聽到了和某個不知名的男人說要如何追到我。”
嗯,這位不知名的男人,就是顧子默。
再怎麼都聽出來了顧沛然的怪氣,只是許清瑤沒有吭聲,這確實是做過的事。
“后來那個男人呢給我發了個短信,說要有事找我,我心說是關于笨蛋的事呢,我只好親自去一趟了,也好警告他不要離笨蛋太近。”
顧沛然全程都這麼親昵地喊,讓許清瑤心里越來越燒得慌。
害都是事小,只是這話越聽越覺得驚悚。
有一種不好的預。
“之后我去的時候,那個算計我的男人沒來,反倒是一直纏著我的人曾過來了,我們倆還起了沖突,最后秉著家教和吃了一頓飯,自此之后,不知道怎麼就開始傳我和的謠言了,原來……”
“是因為在吃那頓飯的時候,心機男帶著小笨蛋就在窗外面看啊~”
說著,顧沛然還轉彎慨了一下:“嗯,難怪呢,我說某個笨蛋怎麼一下子就離我那麼疏遠還躲著我,原來是因為其中有這麼大個誤解。”
許清瑤是越聽越震驚。
完全不清楚,原來自己和顧沛然之間有這麼多的誤會沒解開,他們兩人,就這麼錯過了整整四年!
略帶憾的兩人此時都沉默了下來,言言也溜到一旁玩玩去了。
許清瑤組織了好久的語言才道:“真的有點太可惜了,我們都對彼此有那份心意,只是因為一些人和事,錯過了那麼久的時間,明明是從大學開始就互相喜歡的啊……”
“一個曾,一個顧子默,把我們耍的團團轉,讓我們彼此互相折磨,他們也太不做人了!”
只是這麼說著,許清瑤的眼眶都已經開始泛紅了,好似下一秒都要掉金豆豆。
顧沛然趕安道:“沒關系啊,以前的是以前,就讓它過去好了,未來還有這麼長的時間,我們都還年輕,有這麼多的歲月可以彼此攜手,以后的每一天,都可以慢慢地我們在一起的日子。”
“我們現在還有言言,也算是幸福滿的一家人,現在又確定了彼此的心意,很難再有誤會分歧把我們分開了吧?”
“那當然了!”許清瑤有點被他的話給氣笑了,要不是現在隔著兩地,真要上手給顧沛然來一拳。
“什麼分開不分開的話,以后就說。”
“行,都聽你的。”顧沛然的語氣里滿是寵溺。
本來是不想哭的,可許清瑤很聽到顧沛然像現在這樣和說話,溫的,寵溺的,非常有耐心的。
每一句都是包含著他們的未來,充滿希。
一字一句都好像在融化的心,讓知道,顧沛然的選擇很堅定,是很堅定的讓你做他的太太的,完全不是因為別的,理由只有一個——
他很你。
許清瑤了臉上的眼淚,看向一直在等著他回話的顧沛然:“我也想你了,顧沛然。”
說話的瞬間,言言也抬起頭來,有點好奇地看向屏幕里的爸爸。
“爸爸,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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