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嫵回到車上。
恩恩已經趴在爸爸懷里睡著了,今天外面有點熱,孩子額頭上頭發都了。
江祁聿正用紙巾給他汗。
“剛剛給恩恩喝水了嗎?”寧嫵記著要給寶寶多喝水,還有醫院調配的營養。
江祁聿下外套,恩恩坐在爸爸懷里呼呼大睡,外套裹在孩子上,車空調微涼。
“喝了,你們說什麼了?”
一邊回一邊問。
寧嫵些許心虛但想到那件事就底氣十足起來:“你別管我們說什麼了,反正也逃不過你的手掌心。”
“你老實代,三年前你跟花薇那些照片是怎麼回事,還有為什麼你要殺我?”
這話題轉得太突兀。
江祁聿一張平靜沉穩的臉閃過幾分愕然,目落在氣沖沖的臉上,這件事對影響可不小。
“你是親口聽到我說要殺你?”
寧嫵哼了聲靠在車座上雙手抱:“那倒沒有,但是花薇給我發了一段視頻,我當年生產的時候,產房外面你說死了就死了。”
“還有,出車禍前一天,我去你公司找你,在辦公室外面聽到你跟老陳在安排什麼,說這次一定要讓他死無葬之地。”
“花薇得意揚揚地走過來,不讓我見你,字里行間都是在你對我的厭惡和殺心。”
結果第二天就出車禍,自己會這麼想很正常。
對了,日記本呢?
江祁聿被氣笑了,目深深地看著疑慮重重的表:“寶寶不會以為自己很聰明吧?”
滿滿的嘲諷。
寧嫵頓時就生氣了,瞪著他:“你什麼意思,解釋就解釋,平a嘲諷人干什麼。”
死男人,臭男人,
#!!
狗男人,這就是自己啊,懷疑得有理有據好吧,又不是不讓他解釋。
這三年遭罪的可是自己。
江祁聿心平氣和,這種事他就不屑于跟爭執:“讓花薇當書是我對不起你,當時我本想讓你知難而退,也因為可以抵擋一些江家的仇恨傷害。”
“但我對沒有你想的那個意思,產房在我說死了就死了是當時江家某個親老去死了,讓我去理,老太太不讓我在外面等。”
“還有,你去公司為什麼不提前告訴我,辦公室我吩咐老陳理的人反正不是你,要殺你真的特別容易,而不是別人告訴你我有殺心。”
比如現在。
男人眸子幽暗泛起了幾分寒芒,眉眼冷若冰霜朝勾手指。
寧嫵疑地過去,脖子就被對方掐住了。
心頭一跳,詫異地看著他。
江祁聿手指在脆弱纖細的脖子上蹭,盯著防備的目似笑非笑:“我有一萬個方法弄死你,卻有一顆心告訴我要你到死。”
意永遠凌駕于殺心之上,他至死不渝地臣服。
突然表白。
寧嫵小臉通紅,一半覺得是誤會,另外一半覺得信不了他,當年做的事哪一件都能殺死自己。
“你別以為你這樣我就原諒你了,我告訴你我不離婚了只是因為恩恩有心臟病,我是為了恩恩。”
拍開男人肆無忌憚的手,掐脖子顯得你多能耐一樣。
有本事你真弄死我,不敢,舍不得還囂張,哼,狗男人。
江祁聿收回手忽然說:“阿姨給你燉的湯和藥每天都要喝。”
寧嫵勾著自己的頭發扎辮子:“理由。”
別以為忘了夢里這個男人做的那些事,手段之惡劣。
江祁聿淡淡道:“你虛弱,需要好好補補,之前生孩子的后癥也要慢慢調養,我又不會害你。”
“你是不會害我,只是會玩弄我。”
寧嫵撇撇,誰知道他在湯里會放什麼東西。
江祁聿笑了下,眉眼浮上幾分意味深長:“你是在暗示我?”
“本來都是一些正常的湯藥,你要是想喝點其他的,也不是不可以。”
什麼!什麼!
寧嫵抬眸幽怨地瞪著他:“我是這個意思吧,你不要老是曲解我。”
江祁聿勾了勾角:“那你就乖乖吃藥,我不會玩弄你。”
寧嫵表尷尬又憤死,不是怎麼說什麼都有種被對方引到想非非的陷阱里呢。
不說話了,背對著他也裝睡。
車一下子安靜下來。
直到車子到了寧家。
寧嫵接過了恩恩,小家伙都快四歲了還跟沒長一樣,明明吃得也多的啊。
“對了,你哥也結婚了,去年剛結。”
江祁聿跟在邊,把掉下來的西裝套裝掛在自己手上。
寧嫵回憶了一下腦子里的記憶:“跟誰啊,我不記得我哥有喜歡的人,相親結婚的?”
“說來你應該也認識,宋家的人
#!!
,宋百合。”
江祁聿手里拿著剛才老婆給他的花夾子,幫在頭上找了個合適的位置夾上。
不管怎麼樣都好看。
寧嫵想著這個名字,腦子里有了一張臉,認識但是不,好像是娛樂圈的明星。
“結婚了是好事,天吊兒郎當的跟流浪漢一樣。”
還好蘇韻死了。
說曹到曹到。
寧闕牽著一條捷克狼犬出來,看到他們來了就迎過去。
“還真醒了,祁聿你這個項目真不打算擴大需?”
起碼能賺回本金。
大狼狗在他們邊轉了轉,也不咬人很安靜。
寧嫵躲了下狗又白了親哥一眼:“錢錢錢,你掉錢眼里了?”
“我醒了好幾天了,也不見你打個電話問一下我,我差點以為我是家里的獨生了。”
“哎,是爸媽說讓我最近別去打擾你,你不是跟你老公要離婚?”寧闕從懷里接過小外甥,正好孩子也醒了。
“舅舅。”恩恩著眼睛,不想舅舅抱,上邦邦的,可是不給他抱又要說自己,當小孩好難啊。
寧嫵被他一提這個,就像是踩到小尾一樣,旁邊男人冷峻,不茍言笑的表很有迫。
“不離了,你說這種不利于我們家家庭關系和諧的話。”
寧闕哦了聲,看著妹夫說:“你看越來越縱了,離婚了也不錯別的人都比好。”
寧嫵生氣了,想離婚歸想,別人怎麼能給江祁聿介紹人,一腳踹到親哥屁上。
“我看你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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