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我一瘸一拐地出了辦公室,還好這層人不多,大部分都在埋頭工作,幾乎沒人注意到我的不對勁。
出了公司,我竟然遇見了個人,是孫先生。
他好像是來找周時閻談生意的,旁邊還跟著兩位穿著正裝的男士,看上去像是他的助手。
“沈尋胭,我還以為你……”
孫先生話到一半,突然打住,有些擔心地看著我,“這幾天你過得怎麼樣?”
我出笑容,“孫先生,我好,您是來和周爺談生意的嗎?”
他點點頭,“我們兩家正好有個合作項目。”
孫先生看我的眼神有點熱切,我避開他的目,假裝啥也不懂。
“孫先生,我先走了。”
我急急忙忙離開,面對他的關懷,心里很難不起漣漪,但我已經決定要盡快離開公式所以不想和周時閻的朋友有任何瓜葛。
周時閻今天讓我去他的公寓。
我打車回了公寓,心里還平靜不下來,說不出的苦在心里擴散。
周時閻遲遲沒回來,這會兒天已經黑了,我想他大概要在外面過夜。
但這在意料之中,周時閻雖然邊從不乏人,卻不會在那些人上。
他只是玩玩罷了,心思全在孟詩雨上,不然也不會放任孟詩雨一次次傷害他邊的人。
我簡單弄了點吃的,對付了幾口,這套公寓他新買不久,廚房除了炊外什麼也沒有。
這些都是我剛網購的,畢竟要在這里住上一個月左右,自然得準備齊全。
剛吃完飯,正在廚房洗碗,突然有個影從背后抱住了我。
那人上的味道極悉,不用回頭我也知道是周時閻回來了。
心里有些驚訝,原以為他會外宿,沒想到他會突然回來。
他雙手環抱著我,薄近吻上了我的頸項,留下了諸多痕跡。
我一僵,有些心虛,畢竟剛才和孟子言多次纏綿,他在我上留下的印記不,只是他還有點分寸,并沒有在能顯的地方留下證據。
但周時閻豈能滿足于淺嘗輒止,他的指尖已探進我的,我連忙放下手中的碗,漉漉的手抓住了他的手。
“周爺……我那個來了,不太方便。”我面不改地說著謊,沒在他面前出半點破綻。
畢竟他怎麼會記得一個玩的生理周期,他厭惡地回了手,“真掃興。”他輕啟薄吐出這幾個字。
“跪下來伺候我。”
他不能真槍實彈,卻也得找個辦法解決。
廚房地板冰涼,我跪在地上,仰頭著他,掌大的臉上那紅痕醒目極了。
我用幫他拉開拉鏈,含住了他的堅,像冰一樣。
他揪著我的頭發,使我不得不仰頭向他,我一邊吞吐著,一邊與他對視,臉頰泛紅,眼神多了份嫵,尤為人。
周時閻對我的侍奉很滿意,角勾起一抹笑,“果然得多調教,這才幾天,進步就這麼大。”
他的手指在我發間穿梭,隨著心忽輕忽重,我覺得他的話有些嘲諷,這樣的進步可不是他一個人的功勞。
當然,我不敢把我和明凱打算結婚希盡快離開公司的事再次和周時閻提起,怕他對明凱的公司做什麼。
我只能先忍下他最近的胡作非為。
我跪了太久,直到雙都快失去知覺,他才終于結束。
他沒吩咐,我也不敢當著他的面吐出來,只好咽下,他出手指掉我邊的痕跡,將就在水槽旁洗了洗手。
“小雨說這個周末讓你去別墅找,很喜歡你。想和你一起去逛街,剛到這個城市發展,認識人不多。這次哥哥,也是我的朋友也來了。我明天有個重要的會議過不去,你幫我接待下。”
我剛一站起,他突然冒出的話讓我差點又栽倒,我求助地看著他,抓著他的袖子搖晃。
孟詩雨說喜歡我?
之前李總那個畜生為難我,孟詩雨在旁邊幫腔的畫面還歷歷在目。
我不敢和周時閻,撒道。
“周爺,我不敢去見孟小姐。”我以為他會稍微猶豫,可他從頭到尾半點遲疑也沒有。
“你乖乖的,保證這次不會胡鬧的話。”他不耐煩地說著,并不打算費心哄我,只是隨口應付一句。
孟家不僅是周家世,還有商業合作。
是我自不量力了。
他又何嘗不知,我若真的赴約,十有八九九死一生,即便僥幸逃出生天,也免不了層皮。
我心里恨了他,面上卻依舊一副弱不堪、惹人憐的樣子,“我相信周爺,一定不會把我往火坑里推的。”
其實這話里多帶了些怨氣,周時閻眉頭鎖,仿佛被我的話激怒了,猛然手扼住我的嚨。
“沈尋胭,你最好認清自己的份,你還是我公司的員工,這是你分的工作。”他的話雨里滿是輕視和鄙夷,仿佛沒把我當人來看待,他的態度讓我到一陣心寒。
我終于明白,為何那些跟隨他的人都逃不過悲慘的命運。
從始至終,他對們的生死毫不在意,即便是因他而亡,他這種人,怎不人背后生寒。
他扼住我的嚨,我無法呼吸,臉憋得通紅,雙手力掙扎,卻無濟于事,對他造不一實際威脅。
窒息的覺如影隨形,意識漸漸模糊,連眼前的人都變得朦朧,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徹底失去知覺前,我記得的只有他冷酷無的臉,這加深了我想離開的想法。
再次醒來時,已是黃昏。
我躺在床上,脖子上傳來約的痛楚,費力坐起,給孟子言也就是孟詩雨的哥哥發了個信息。
和他確認了下今天的行程。
孟子言不知道從哪里聽說過之前他妹妹針對我的事,電話里面表達了我到不適的話可以不用陪著他們逛。
我有些猶豫的答應了,就在我準備正常回公司上班的時候。
周時閻打了電話來,詢問我為什麼孟詩雨說沒有見到我。
我有些為難的回答了他說孟子言說我不用去。
周時閻掛了電話,我有點忐忑。
怕周時閻發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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