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直接拒絕了的好心,接著又道:
“當初是娘娘準我進鈺王府的,也是娘娘準我為鈺王妃的,娘娘又多次賞賜于我,娘娘待我不薄,所以,現在我的份令人生疑,若皇上真追究起來,勢必會給娘娘帶來麻煩,為了不給娘娘帶來不必要的麻煩,今天特地來和娘娘說一聲,明天我會親自對皇上言明此事,還娘娘準許。”
聽著的話,常貴妃眸一沉,眼底閃過一不滿的神,知道,這個水藍是個難擺弄的人,既然想當著皇上的面說清此事,怕是就算說破皮子,也不會對言明的。
在這深宮里,在德寧宮,想迫說明此事,卻也不能來,不過看在進宮后第一個來德寧宮的份上,覺得應該也不會說出什麼對不利的話來。
想到此,常貴妃大度的點頭,眉宇間多了幾分虛假的溫,對藍聲道:
“那好,你今天來的有點晚了,明天一早,本妃再帶你去見皇上,今天晚上,你暫且在德寧宮歇著吧!”
藍倒也毫不客氣的欠行禮,“多謝娘娘恤,藍先退下了。”
常貴妃對于嬤嬤使了個眼,然后對說道:
“安排鈺王妃在德寧宮客房中住下吧!給鈺王妃備晚膳。”
于嬤嬤欠行禮領命后退了下去,藍也對常貴妃點頭示意一,跟著出了德寧宮正堂的門。
阿彩和阿虹見出來,忙迎了過去,低聲詢問道:
“王妃,沒事吧?”
藍搖頭輕聲道:
“沒事,先住下。”
于嬤嬤回,看著駐足的三個人,冷冷道:
“鈺王妃請跟老奴去休息。”
藍微微點頭后,跟在了于嬤嬤的后。
于嬤嬤給們安排在德寧宮的西廂房,安排兩個宮伺候著,便離開了。
時辰還早,藍便坐在桌子邊喝著茶水,守在門口的兩個宮看似隨時聽命等著伺候,其實是在監視著藍。
阿彩沒好氣的上前關上了房門,這才噘著來到藍邊站定,里嘀咕著,
“這明擺著是弄兩個人在這看著咱們嘛,咱們又不是犯人,憑什麼被們像守犯人一樣守著?”
阿虹皺眉瞪了一眼,“話真多,自打咱們出了鈺王府的大門便被人盯上了,現在來到德寧宮,沒有人看著才怪,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阿彩卻不依的嘟囔著,“們在這守著,咱們怎麼出去?咱們總不能一直在這待著吧?”
聽著這個小丫頭嘮嘮叨叨,藍輕抿一口茶水,淡定的開口道:
“常貴妃并沒有說過讓們看著咱們,所以,咱們出自由,一會咱們便出去轉轉,雖然馬上冬天了,這皇宮的后花園里景致應該也還是不錯的。”
阿虹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王妃說得對,出了這間屋子,那兩個小丫頭還不好擺嘛!”
藍狡黠的眨了下眼睛,看這天,距離卯時還有一個時辰,對阿彩和阿虹道:
“走吧,咱們出去轉轉。”
話落,來到門口,打開房門。
門口的兩個宮見出來,忙欠行了禮,“鈺王妃有何吩咐?”
藍清了清嗓子,輕聲道:
“沒事,這里太憋悶了,出去轉轉。”
其中一個宮忙回道:
“娘娘有話,請鈺王妃在這好好歇著。”
藍的面冷了冷,挑眉厲聲道:
“本王妃不累,想出去轉轉。”
留下這話,大步出了門檻,阿彩和阿虹隨其后,那兩名宮想出言阻止,看著這三個人的架勢,沒敢再多言語,只能悄悄跟了上去。
一行三人來到后花園閑庭信步,一會在假山里游走,一會去河邊賞魚,走累了,坐在涼亭里歇著,那兩個宮一直不遠不近的跟著。
正在這時,冷溪一邊踢著地上的小石子一邊來到后花園中,當他看到坐在亭子里的藍時,先是一陣意外,然后快步來到邊,那兩個宮中的其中一人忙跑回去報信了,另一人依舊站在原地,一雙眼眼死死的盯著藍所在的位置。
能在這里看到冷溪,藍有些意外,未等開口,冷溪先一步問道:
“皇嫂怎麼進宮了?”
藍歪頭看著他,一邊擺弄手里的帕子,一邊回道:
“我怎麼不能進宮呢?”
冷溪坐在對面的石凳上,有些張的看著,
“我的意思是,現在父皇和常貴妃正在懷疑你的份,你怎麼自投羅網了?”
自投羅網……
藍覺得他這個詞用的很是切。
看著他,出般的笑容,隨即輕聲道:
“凡事總要解決的,與其等著皇上下旨,將我由慎刑司來治,不如我主上門來請罪。”
“你倒是看得開。”
冷溪單手拄著下,看著不遠的小溪,里喃喃道:
“皇家人真是無,你說你雖然不讓我們見四哥吧,也沒做過傷害我四哥的事,而且你也把鈺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條,為什麼非要有人懷疑你的份呢?你不就是會的多一點嘛,這有什麼不好嗎?技多的人多難得啊!唉!”
聽著他的慨,藍突然覺得他有幾分可,他的話真是一語中地,皇家之人,真是無。
低眉苦笑,隨著他目去,吐了口氣抱怨道:
“是啊!人都說藝多不,怎麼到了你們皇家就了罪責呢?難道嫁進皇家的人就該是愚鈍之人嗎?”
“可是你是農家子,你會這麼多的本事,怎麼能不讓人生疑呢,不過我不懷疑你,我覺得你雖然生在鄉下,一定有不平凡的經歷,比如你遇到過某位世外高人指點,或者你在上山打豬草時遇到過神仙點化,或者……”
“咯咯咯……”
聽著他的話,藍實在忍不住想笑,站在亭子外面的阿虹和阿彩也捂著笑。
見藍在笑話自己,冷溪氣惱的噘著嘀咕著,
“我覺得這是最好的解釋,不然你怎麼解釋你這鄉下子帶著滿的技藝?給你出主意,你還來笑話我,真是不識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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