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兒上前,將小志從地上拉起來,心疼的著小志的頭,眼里含淚的問道:
“嚇壞了吧?”
小志用力的搖頭,他仰頭看著柳,不解的問道:
“娘,你和他認識嗎?”
柳兒沒有回答,而是用憎惡的眼神看著他,咬牙切齒的怒吼道:
“不認識,娘怎麼會認識如此心狠手辣,連一個小孩子都不肯放過的人呢。”
“兒……”
冷子安突然一改剛才那副高傲的姿態,低聲音對面前的柳輕聲道:
“你……還好嗎?多年未見,你……一點沒變。”
聽他話里的意思,他們應該是多年前的舊相識了,于是,藍示意阿剛將所有下人都疏散開,冷子安也不再挑剔房子的朝向,而是直接住進了西廂房。
他本想住拉著小志離開的柳,卻頭也不回,看都沒看他一眼。
對于柳和冷子安的關系,藍雖然覺得這其中一定有問題,卻并沒有過多的詢問,畢竟這是他們之間的私,不說,也不該問。
回到房間后,柳兒卻要帶著小志離開,在忙不迭的收拾東西,小志則噘著靠在墻邊生氣,里嘀咕著,
“娘,我們為什麼要走?我舍不得師父,舍不得姐姐,再說明天就過年了,我們能去哪啊?”
柳的神有些張,一邊慌的裝著東西一邊焦急的說道:
“看到剛才那個人了嗎?他長得兇神惡煞,咱們現在走,等他離開京城后咱們可以再回來,如果咱們不走,他不定哪時便會將你帶走,到時,你想回都回不來了。”
聽到這話,小志還是滿眼不解,“他為什麼要帶我走?不過是二十大板,你剛剛直接讓他打就好了,我能得住的。”
“那二十大板會要了你的小命,不要再問了,你在這等著,我去和王妃說一聲。”
“我也要去。”
小志站起子,嘟囔著看著,委屈的說道:
“我舍不得師父和姐姐。”
柳著他的小臉蛋,心疼的看著他,抿著點頭道:
“那好,咱們去了說幾句話就走,時間不能太久,不然就走不了。”
話音剛落,就在準備拉著小志出門時,門口,一個像一堵墻一樣的男人走了進來。
柳的臉頓時變得鐵青,自下而上看向那個男人,當與他對視時,一雙眼眸頓時布滿冷清之。
“兒……”
男人的聲音適時響起,柳忙對邊的小志道:
“小志,你先出去,娘一會就來。”
“我不。”
小志仰著頭,執拗的瞪著冷子安,像看一尊惡神一樣看著他,提高聲音,毫不懼怕的對他喊道:
“有什麼事你沖著我來,我承認我說話沖撞了你,你若覺得不解氣,還可以人打我,這事與我娘無關,與鈺王府無關。”
聽著小志這番激澎湃的話,冷子安不僅不惱,反倒眼眶泛紅的想要去他的臉,柳見狀,一把將小志拉開,擋在他面前,對冷子安冷聲道:
“別他。”
冷子安站直了子,看著柳兒,里輕聲喃喃道:
“兒,是我對不起你,自你離開以后,我找了你八年,我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你,我忽然覺得這趟京城之行值了,真是太值了。”
說到這,他突然看向后的小志,用急切又的聲音問道:
“你快告訴我,這孩子是不是我的?”
聽到這話,小志有些不解的看著柳,柳忙再次對他冷聲道:
“小志,你先出去,娘一會就來。”
小志雖然不愿,卻也知道,大人之間的事,他聽不懂,娘既然想讓他出去,就一定不想讓他聽。
所以,他奧了一聲后,轉出去了。
冷子安的眼睛一直盯著他的背影,直到他完全消失在門口,他才收回自己的目,在柳兒轉的瞬間,直接上前抱住,
“兒,我錯了,你別這樣行嗎?”
“放開我。”
柳冷冷的用后背對著他,想要掙他的懷抱,奈何他的力氣太大。
“兒,我錯了,當年是我的錯,你原諒我,這麼多年,我對你日思夜想,你就這麼狠心?”
“呵!”
柳只從里吐出這一個字,接著,突然用力,在他猝不及防之時,從他的懷抱里掙出來,接著,立刻與他拉開距離。
看著他,眼神冰冷,沒有一的可言。
冷子安卻一步步向走去,突然從頭上拿下一發簪,對準自己的脖頸,冷聲喝道:
“不要過來,不然我死給你看。”
看著緒激的樣子,冷子安忙止住了腳步,抬手張的阻止,
“別……兒,我不,你別來,快放下,快放下。”
“滾出去。”
用極其嚴苛的聲音對他怒吼,剛剛那個不可一世的冷子安卻在此時變得如同一只驚的小兔子。
“兒……你到底想怎樣?你告訴我,小志是不是我的兒子?他是不是我兒子?”
“他和你沒關系。”
柳再次冷聲打斷他,一字一頓的對他吼道:
“他是我兒子,你別妄想帶走他。”
聽這樣說,冷子安的緒突然有些激,他提高聲音質問,
“他是我兒子對不對?當年你著跑出來就是為了生下他是不是?”
柳扯著角看著他,冷笑的瞬間,直接冷聲道:
“當年,我若不逃出來,他便不能順利的出生,所以,他是我自己的兒子,與你無關,你也不配給他做父親。”
“兒,我錯了,當年是我誤聽了讒言,我后悔了,可是等我知道錯時,卻找不到你了,你原諒我好嗎?對了,你跟我回去,我將那些人都轟走,都讓們滾蛋嗎?”
他的話說得一片真誠,柳卻覺得極其諷刺。
當年,冷子安膝下無子,剛進云南王府一年便懷上了孩子,可是府里的那些小妾們背后嚼舌,說這孩子一定不是鎮南王的,不然為何別人都懷不上,只有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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