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他是憤怒的!他商家的嫡,倒是被北魏的狗崽子給惦記上了。
——堂堂商家嫡,怎麽能和那般蠻夷之人有所牽扯?
所以,二話不說將他的行蹤暴給靳煜,就是想親眼看一看大魏皇室同室戈!
隻是,誰也沒有想到事會超出他的預估,看似已經掌控全局的靳煜居然會輸給靳修,而且輸得那麽徹底,就像是一個小孩子站在巨漢麵前似的。
汝王靳刻或許是唯一的一個例外!
靳修奪取北魏的至尊之位時,他與王枕正在計劃如何奪回北涼城,也正是趁著北魏的巨變奪回北涼城,原本是準備用靳刻來換利益,可誰能想到陳芳華殺心那般重?
原以為靳刻的死會讓靳修對整個南陳恨之骨,對自家兒那點心思也會淡化,隻是令他驚詫的是布防在商家周圍的黑甲衛一直不曾撤去。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知道自己的兒將會為靳修的劫難!就看他能不能走出自己的迷障!
靳修若是沒有那麽強勢,南陳皇室若是沒有那麽昏庸,他或許真心不會這麽做。
可這一切都沒有如果,南陳皇室的排讓他開始為商家謀後路,自己的兒便是最重要的一環。
“怎麽會這麽巧?”
不僅僅商家兄弟與王枕驚詫,就連聞訊而來的靳修也是愣在了當場,至於他邊的商雪羨徹底傻眼了,顯然沒有想到自己著急忙慌地趕過來,聽到的便是這樣的消息。
那些黑甲衛趕到後宮回稟的時候,靳修恰好在的鍾粹宮,是央求了許久才尾隨而來的,誰能想到沒有父重逢的喜悅,倒是被他的言辭打了一個措手不及。
看著帝王帶人破門而的那一刻,所有人的神都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就連躺在那裏說著言的人似乎也微微驚愕了片刻,隻是隨後便出釋然的笑意來。
“靳修,你一直覺得自己尋找倪裳的事做得小心翼翼,沒有幾個人知曉!然而,我既然敢放心將自己的嫡留在那樣的地方,你覺得霓裳閣會是別人的產業嗎?”
“你第一次派人去找尋倪裳的時候,我便已經開始留意,後來便派出當年護佑在邊的護衛去詐你,果不其然,你終究是吐出了自己的目的。”
商青寒的話語讓靳修默默地瞇起了眼眸,那個時候他沉浸在得知倪裳行蹤的喜悅當中,倒是不曾想那個護衛也不過是他的棋子。
“我當年雖然很好奇你一個皇子為何會重傷,甚至宛若江湖草莽,可當我看到了郢城王靳頌,這一切似乎變得異常的合理。”
“這就是你留給商家的殺手鐧嗎?”
靳修的臉並未發生太大的變化,就好似商青寒沒有揭自己的老底兒似的,他也沒有去看商家眾人,因為他在尋思著是不是將所有人都留在這裏。
“娉汀若不在這裏,我或許不會當著你的麵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你帶來了娉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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