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好了,我當大夫又不是一年兩年了,我心里有數呢。”方丈口中的劉大夫,自然是當初幫助慕綰綰找到白汐重要證據的劉本實。
那事過后,慕綰綰安排劉本實見了一次金院使。
至于兩人聊的如何。
反正劉本實現在每天都樂呵呵地,而且他覺得不回太醫院也好的。
自己開個小醫館,能學到新知識的同時,自由的同時,還能繼續為長公主效力。
這不,他就來了。
“吱嘎。”
方丈推開門一剎那,劉本實被迎面而來的腥臭氣,熏得連連打嗝。
忙從藥箱里掏出紗布蒙住臉。
“劉大夫,您千萬不要蒙臉,天師看到了,肯定覺得您是在嫌棄他。”
“我是大夫,跟病人接之時,都要蒙臉的。”劉本實理直氣壯道,“再說你既然能找到我劉本實來治病,那我就一定有辦法能治好張天師的病,別啰嗦了,快帶我進去吧。”
張天師老早就聽到兩人的對話。
這兩天,他的心特別暴躁。
上是不了,但如論怎麼試驗,他就是聞不到自己上的味道。
反倒是一出門,就能熏吐好多下屬。
無奈之下,他只能閉門不出。
紗幔掀開一瞬間,方丈的臉都要憋綠了,似乎比昨日更嚴重了。
劉本實憋著氣,走到床前拱手:“張天師,我劉本實,您的況我大致清楚了,先讓我給你把個脈,然后再看看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您放心,既然我來了,我就一定會把您治好的。”
“有勞劉大夫了。”盡管心里有怨氣,但這兩天下來,張天師也沒什麼力氣了。
劉本實坐下后,便開始給張天師把脈。
把完脈,又讓他坐起來,除去上的,檢查他全上下。
“張天師,我有一句不敢問的,不知道可否……”
站在劉本實后的方丈聽到這一句,連忙道:“天師,寺還有事要忙呢,那我就先出去了。”
“好。”張天師點點頭,等他一走,才道:“劉大夫,你但說無妨。”
“不瞞天師所說,我雖然是個大夫,但我太爺爺那輩,是個師,您知道什麼是師吧?”
張天師點頭:“嗯,我知道,但這跟我病有何關系?”
“天師,那您聞過死人的味道嗎?”劉本實突然低嗓音,眼中出一懼意,“以前我村里有一戶人家好多天都沒見他出門,一開始大家都沒在意,結果路過他家之時,約聞到一氣味從他家里飄出來,大家這才覺得事的嚴重,后來村長帶著幾個小伙子把那戶人家的門給撬開了,結果一家五口整整齊齊地躺在床上,上爬上了蛆不說那味道就是從他們上散發出來尸臭味。”
張天師不是沒見過死人,甚至還親手殺過人,但聽到劉本實深并茂的話。
分明是大夏天,卻不由打了個冷:“你是怎麼知道?”
“我是大夫啊,那一家人死的蹊蹺,仵作那陣子剛好有事不在,村長就讓我去看看什麼況,后來聽說是那戶人家的男主人在外欠了賭債還不起,就買了砒霜拌在飯菜中,把一家人全帶走了,那味道啊,我至今都難忘。”劉本實頓了一聲,嗓音再次低了幾聲,“您上的味道,跟當初我聞到的一模一樣!”
“荒唐,我是活人,又不是個死人,怎麼可能會有尸臭味!”張天師一口否認。
“是啊,您是活人,上怎麼會有死人的尸臭味呢?”劉本實反問一句,“這就要說到我剛才提到的師太爺爺,他說一個活人,若是殺的人多了,那死人的怨氣便會飄到那人上,積累多了,就會形旁人聞得到,自己卻聞不到的腥臭味。”
“你到底是大夫,還是神?我是出家人,出家人怎麼可能會殺生?”張天師雖然上反駁,但心里卻不由張起來,再加上他本來就信這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只覺得冷氣從腳底不斷往上冒,面上卻還是一副毫不在意樣,“你若是再胡說八道,卻不拿出你的真本事,我就要翻臉了。”
“是我多了,我這就給您治。”
劉本實忙打開藥箱,當著張天師的面,掏出一瓶東西。
張天師眉頭一蹙:“這什麼?”
“這……”劉本實猶豫一下道,“這是我家的方,用各種尸煉制出來的尸油,其實也是太爺爺當年給我祖父的方,我祖父傳給我父親,我父親再傳給我,我們做大夫的,不看病,有時候還要看邪病,時間一長,我就經常備著這東西,當然您要是介意的話,我還是回去給您采點草藥,就是效果會很慢。”
“你這東西,真的管用?”張天師現在只想快點恢復過來。
“若是不管用,您可以不付錢,甚至要我命都行。”劉本實拍拍脯道。
“好,我就信你一回,這東西涂了以后,最快何時起效?”
“一個時辰,一定有效果。”
其實劉本實手中的藥油,是用蠱蟲煉制出來的。
比先前的蟲,更要厲害。
藥油會滲深,而后從而外,開始腐爛。
直到整個人腐爛,一命嗚呼。
劉本實事先有花月見給的解藥,所以涂在手上,也不好有問題。
給張天師涂好藥油,劉本實也不著急走。
足足等了一個時辰后,喊來方丈。
“天師,不臭了,真的不臭了。”方丈湊到張天師前,由上往下聞了好幾遍,“天師,您好了。”
“張天師,您看,我沒騙您吧,這藥真的管用,而且涂一次就好。”劉本實沖張天師笑呵呵道,“我們做大夫的,看到病人好轉,比賺大錢都要高興,我再給您開點藥穩固一下。”
“劉大夫,您是哪家醫館的大夫?”
“我跟我婆娘,在京城開了一家小醫館,賺的不多,但也夠用了。”
經過此事,張天師深知邊有個大夫是多麼重要的事。
于是,他立馬拋出橄欖枝:“劉大夫,你愿不愿意留在安樂寺,照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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