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江衛國點了點頭。
他生豪爽,不拘小節,竟直接當場,褪去了上的,解下殷紅的繃帶,出了背部,一道駭然的疤痕。
遠遠看去,就如同一道紋一般,有掌一般大,從右肩之上,一直斜向劃到了左肋附近,橫了整個背脊。
而如此大的傷口,十餘年的傷勢,竟一直沒有好轉,皮開綻之下,甚至能夠依稀看到裡面的森森白骨,不時地還會有鮮流出。
「嘶——!」
眾人見狀,都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到頭皮發麻。
如此滲人的傷痕,平生還是頭一次見到。
繞是江海濤父子二人,平時早已見慣了這道傷痕,再看之下,也不免有些心驚膽戰,甚至覺得,傷口好像又擴大的一圈!
「江老竟一直背負著此傷十餘年!?」華國棟從未聽說過,今日一見也不由得暗暗心驚,揪心不已。
「這傷痕,真是恐怖啊!」黃潛也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覺像是活著似的!」
江浪道:「爺爺個好強,不願向外人提及,只有數人知罷了。」
江衛國笑道:「又不是什麼榮的事,不足為外人道!」
「不然誰來了,都想看一眼,我豈不是園的猴子了?看了也沒人能治得好,反而讓我心煩!」
這道傷痕,對江衛國而言,很不彩,因此既不願提及,也不想讓人知道。
而今日,江衛國對葉風心服口服,所以才這麼痛快地褪去上,出傷痕。
不然的話,倘若方才是葉風輸了,說不定就謝絕他的救治了。
江浪又對葉風正道:「葉先生,還出手相救!」
「是啊,葉賢侄,快想想辦法啊。」江海濤也道,「你若是能治好我父親這舊傷,我們江家永生永世都不會忘記你的恩的!」
葉風走近,細細打量一番,也不由得一皺眉。
如此傷勢,也確實是他平生罕見。
畢竟,葉風獲得各類傳承,也不過才短短五年而已。
而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眼前江衛國後的傷勢,就是葉風從未見過,也沒聽師父說過的奇癥!
不過,通過他按部就班的觀察,約還是看出了其中一些蹊蹺。
「黃潛,你剛才說的對。」葉風手,輕輕了一下老者後的傷痕。
頓時,江衛國渾一,而那傷痕,也猶如流一般,迅速起來!
「這傷痕……真的像是一條……活著的河流一般!」
就仿佛有人,在江衛國的後,劃開了一道鮮活的傷口,永遠奔流不熄!
「葉先生,我爺爺這到底是的什麼傷?」江浪急忙問道,「為何如此古怪!你說的,活的傷口,又是什麼意思?可有解救之法!?」
葉風沉片刻,而後應聲道:「辦法倒是有!」
「真的!?」江家父子聞言,頓時一喜。
但葉風又話音一轉:「不過,我必須得先看一看,弄傷江老的那把兵才行!」
「解鈴還須繫鈴人!如何理這傷勢,還得從製造這傷勢的源頭找起!」
什麼!?
江家父子聞言,又是一怔,臉上難免有失的神。
這都十多年了,上哪兒再去找當年那把兵啊?
「有!」不料,江衛國卻突然開口道,「那把兵,就在我這裡!」
「當年,給我造此傷的人,被我親手殺了,他的那把兵,也為了我的戰利品,被我收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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