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照顧的,完嘉泰忍了一晚上沒發力。
這個白癡懂什麼?別人不得他賣力氣,倒好。
……
吃飽喝足,男人單手擁著睡的人兒,而他則在床頭點了一煙,音音裊裊霧氣飄散,聞見這味道,宋真真咳嗽了兩聲。
英眉目微微顰了一下,順手掐滅。
累壞了,居然開始打呼嚕。
晌午剛過,完嘉泰被一通電話走,臨行時吩咐了幾句,張阿姨一一答應了,但他前腳剛走,婦人后腳就變了臉。
“頭腦不好,竟懂得如何勾搭男人。”張阿姨用力將碗摔到面前,指著廚房位置:“端過去。”
宋真真悶悶不樂的站起來,端起油膩的碗碟往廚房走,走路都沒個神,快到廚房的時候,手腕突然沒了力氣,碗碟嘩啦掉在地上,全碎了。
張阿姨跳起來,下鞋子扔到上:“小賤貨,敢發脾氣了?”
“我……沒有。”連連后退,害怕的用手捂住眼眶,已經做了好久的噩夢,全都是有關于這個張阿姨的。
用各種方式變著法子的欺負,除了哭,還是哭。
“愣著干嘛?用手撿起來!”張阿姨腳踢過去。
宋真真忍著疼,慢吞吞的蹲下,小心的撿起這些碎片,張阿姨在旁邊觀察,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轉去了自己臥室,等出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一片白藥丸。
對那個東西,宋真真很悉,因為吃過一次。
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每次完嘉泰離去后,張阿姨都要喂自己吃藥。
“你是個有病的人,不吃藥的話,就會傳染給爺。”哄騙實在太容易了,張阿姨連草稿都不打。
這是避孕藥。
完嘉泰并沒有授意張阿姨這麼做,全是一個人的主意。
因為不想讓宋真真懷孕。
至于為什麼……
如果非要說出一個理由,那唯有一點——誰讓的命這麼好?好到令人嫉妒。
牌友又喊了,張媽媽狠狠瞪了一眼:“今天不許出去。”
沒有忘記爺付的囑托。
昨晚嘉泰已經嚴肅的警告過了,宋真真自然不敢輕易忘記,點了點頭:“嗯。”
張阿姨還是不放心,臨走將門反鎖。
一個人的時間是寂寞的,除了畫畫其余時間就是一個人發呆,以前還可以出去走走,逛逛,雖然不敢走遠,起碼能接到外界,哪怕被人問個路,也能開心好久。
呆了一會兒,突然想起自己的好朋友。
宋真真的眼睛頓時亮起來,對啊,為什麼不能找小米呢?
連忙跑到電話跟前,掏出昨天姜小米留下來的號碼,懷著興的心撥過去。
“嘟——”
過了好久,電話才被接通。
“嗯?咳咳咳……咋啦?”
說話的聲音伴隨著咀嚼,宋真真好奇:“小米,你在吃東西?”
姜小米著眼前紅燦燦的辣椒,著頭皮:“算是吧,有什麼事你講。”
“你能不能來陪陪我?我一個人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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