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天欽降下車窗,饒有興致的欣賞著的壞脾氣。
“大記者,好久不見。”
姜小米迅速抬頭,婁天欽那張帥氣人的臉龐漸漸在眼瞳里放大。
該死的,為什麼偏要在這麼狼狽的時候遇上他,剛才經理拒絕的時候,是不是也被他看見了?
“魂不散!”說完,一瘸一拐的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人倒霉喝涼水都塞牙,上輩子肯定掘了他家祖墳吧,不然怎麼會被他害的這麼慘?
“大記者,你還有八十多瓶辣椒醬沒吃完。”
腳步猛地一收,姜小米回眸瞪著他,不知哪里來的勇氣,一蹦一跳的湊到男人跟前:“我們兩個恩怨早就一筆勾銷了。”
連初夜都給他了,還想怎麼樣?
“誰說的?”
“我說的!”
著怒意沖沖的小臉,婁天欽不不慢的掏出手機。
姜小米一臉警惕,干嘛,打電話人嗎?
拇指在屏幕上點了幾個數字,然后到耳邊:“喂,110嗎,我要報案,在六月十七號晚上……”
六月十七號?
某一把捂住他的,另一只手搶奪過男人的手機,果斷恩掉通話。
“把手機還我。”
“有話好好說,報什麼警呢?”一邊訕笑,一邊把手機遞到男人手里。
婁天欽沒什麼表:“上車。”
雖然很想把這家伙摁到地上使勁踹,可是他不就報警,確實讓人很頭疼。
心不甘不愿的座上副駕駛座位,并出一副寵若驚的樣子:“我家離這兒遠的,你把我放在那邊的地鐵站就好了。”
“我說送你回家了嗎?”婁天欽單手控著方向盤,另一只手則握著手機,仿佛隨時隨地都會撥通110報警電話。
不送回家,那把上來干嘛?
敢怒不敢言的模樣恰好被男人捕捉到了。
坐他的車,就那麼痛苦嗎?
換做其他人,恐怕早就樂到天上去了,卻跟上刑場一樣。
忽然,轉過頭,用一種非常認真的神態——起碼在婁天欽看來這是所出的最認真的表。
“你老實講,我是不是很差勁。”
男人到很意外:“為什麼會這麼說?”
姜小米扭過頭,繼續拿后腦勺對著他:“唉,跟你講了也不懂。”
工作上的事還是自己理吧,這個人日理萬機,哪里能會他們基層勞人民的不容易。
修長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有節奏的敲打著,鷹眸注視著前方,外面的風景不斷的后退,仿佛走馬燈一樣:“那幾家ktv做的都是皮生意,我不懂,你過去干嘛?”
“懲除惡!”
“呵,那干嘛不去當警察?”
“當記者一樣也能嚴懲壞人,再說了,警察能力有限,他們只能抓犯罪的人,記者就不一樣了,好比一個人背叛了妻子,在外面包養小三,小四,小五,法律制裁不了,我們記者卻可以用輿論的力……”
“輿論的力?你說的是吐沫星子吧?”
“甭管是什麼,反正……反正都是懲除惡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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