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到這個可能,蘇沅沅就忍不住為對方點了一蠟。
就憑借陸司祈這記仇的格,這個人還想挽回陸司祈,那簡直是做夢啊。
不被陸司祈記恨,往死里打,就不錯啦。
蘇沅沅這麼想著,干脆在門邊坐了下來,繼續豎著耳朵聽八卦,反正這會兒直接進去也會讓兩個當事人尷尬不是?
正當此時,劉媽從外面走過來,看到蘇沅沅的姿勢,瞪大了眼睛。
正要一句。
就被蘇沅沅做了個噓的手勢,一邊劉媽過去,一邊按住的,“別出聲。”
劉媽順著的目,看到屋子里的陸司祈和那個人,當即氣得眼睛都紅了。
蘇沅沅悄聲問:“怎麼,劉媽你也認識這個的?”
“這個勢利眼,誰不認識?”
“來這里干什麼?竟然還有臉出現在爺面前,看我不拿掃把將打出去!”
劉媽說著,就要去找掃把。
被蘇沅沅給強行攔住了,“看不出來,劉媽你還是個小暴脾氣,我都說了別出聲,你非要給你家爺添堵,回頭我們兩個都慘了。”
“你也不想想你家爺現在多尷尬啊,若是被他知道,我們在這里聽,他還要不要做人啦?”
劉媽聞言狠狠瞪了屋里的人一眼,但又覺得蘇沅沅的話有一定道理。
家爺自尊心這麼強,肯定不樂意被人看到這個時候的景。
于是蘇沅沅把滿臉憤怒的劉媽勸住了,但同理,劉媽也把蘇沅沅拽走了。
“還是別在這里聽得好,我陪到外面走走。”
蘇沅沅聽著外面呼呼作響的寒風,心想劉媽你認真的?
很快,被劉媽拖走的蘇沅沅就知道,劉媽不但認真,而且還很認真!
于是蘇沅沅被迫出去和劉媽溜達了一圈,回來的時候,恰好陸司祈的前友從別墅出來。
剛剛隔了點距離,蘇沅沅只看到是個沒人,但沒看清長相。
這會讓近距離一看,發現對方別的地方都還行,就是鼻子墊的太高了,看起來有點假。
而前未婚妻先看到走在前面的劉媽,當即熱地跟打招呼:“劉媽,果然是你在照顧司祁,實在是太辛苦你了。”
“哦,黎小姐啊,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劉媽這語氣,怎一個高冷諷刺了得啊?簡直另蘇沅沅刮目相看。
沒想到劉媽還有這麼霸氣側的一面啊,平日里沒看出來。
“劉媽真是跟我見外,什麼黎小姐啊,直接我漫漫就好。”黎漫士滿臉熱切地道。
劉媽皮笑不笑地搖了下頭,“那可不行,禮不可廢,況且我跟黎小姐也不。”
黎漫的笑容頓時僵了一下,心底涌上一抹惱意。
當初是陸司祈未婚妻的時候,這個姓劉的不知道多跪自己,結果現在態度變得那個徹底。
可也知道,劉媽這麼做,不過是仗著陸司祈的勢。
幾年前,還是黎家的大小姐,養尊優,出也高貴。
可現在黎家破產,陸家還是那個陸家,甚至聽說陸家的資產又上升了一個高度,劉媽這種小人狗仗人勢也是正常。
“劉媽真開玩笑……咦,劉媽,你后的這位是誰啊?怎麼看著,有點面生?”
黎漫被劉媽懟得沒了討好的心思,這才發現,劉媽后還有個人。
本來夜里線就沒這麼好,而且劉媽長得胖,站在前面擋住了蘇沅沅的大半個子。
以至于黎漫隔了小半天才發現蘇沅沅的存在。
黎漫里說著面生,但視線已經明目張膽地打量起蘇沅沅了。
此前陸司祈的邊并沒有什麼人,唯一在照顧的,也就一個從陸家老宅開始就照顧他的劉媽。
但這會兒不但出現了另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年輕漂亮的人。
黎漫頓時有了危機。
而黎漫的眼神,過于防備和警惕,直接讓蘇沅沅角搐了一下。
被人當敵了。
蘇沅沅懶得和這種人浪費口舌,隨口來了一句:“我是這里的傭人。”
“傭人,這麼年輕的傭人?”黎漫有些不太相信。
陸司祈不是一貫只用劉媽嗎?怎麼會忽然用一個年輕漂亮的傭?
劉媽本想直接介紹蘇沅沅是家的,但蘇沅沅都這麼說了,也不好直接越過蘇沅沅否認。
雖然覺得自家說自我介紹是傭人完全是自降份。
見黎漫還有臉反問,劉媽沉下臉:“有什麼問題嗎?我們爺喜歡用年輕的還是年老的傭人,跟黎小姐應該沒什麼關系吧?”
“當然沒有關系,不管怎麼說,辛苦你們照顧司祁了,這是我的一點心意。”
黎漫在包里了,就出了兩條手鏈。
是一個小眾品牌的手鏈,不算貴,但也要幾千塊一條。
對兩個“傭人”出手就是幾千塊一條的手鏈,也不可謂是不大方了。
蘇沅沅覷了一眼,沒做聲,劉媽卻是目不斜視:“謝謝黎小姐,不過無功不祿,黎小姐還是把東西收回去吧。”
“劉媽照顧了司祁這麼多年,怎麼能說是無功呢?不但有功,簡直是大大的功勞啊。”黎漫笑盈盈地說。
劉媽到底是耿直脾氣,和黎漫掰扯半天已經是強忍脾氣了。
見黎漫還一副主人姿態謝自己照顧爺,頓時氣不打一來。
“我說了不要就不要!”劉媽惱怒地拍開黎漫手里的項鏈,“黎小姐有錢買手鏈,還是自己帶吧。”
別以為不知道,曾經那個黎家已經破產了,黎漫早不是什麼千金小姐了。
現在還有臉裝大款,也不覺得臉紅!
黎漫臉上的笑容狠狠僵了一下,還沒回過神,劉媽就氣沖沖地走了,蘇沅沅直接看了個目瞪口呆。
片刻后,對上黎漫有些憤怒的目,蘇沅沅挑了挑眉,笑瞇瞇地道:“黎小姐,劉媽嫌棄這手鏈,我不嫌棄……”
結果黎漫狠狠瞪了一眼,直接把手鏈塞回包里,“沒你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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