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衍只輕嗯了聲,反而二人得更。
陸云檀的手掌被李明衍慢慢用手指磨著打開,最后十指相扣,而后被鉗制到頭頂。
眼前男人的膛堅、強勁有力的腰,與之散發出的不可抵抗。
陸云檀沒見過這樣的殿下。
“可以嗎?”李明衍的薄離陸云檀的瓣不過咫尺距離,氣息已纏綿得不可分割,還是低沉著聲問了這一句話。
陸云檀被帶得心口快炸了,呼吸也不自覺急促起來。
現在在面前的是殿下啊。
那個就如九天之上之仙君的殿下,如今卻拉進了樹林,盯著的眼眸滿是氤氳不開的/。
……
陸云檀咬著下,繼而主了李明衍的瓣,之下,還出小舌了一。
李明衍哪還忍得住。
他沒有給任何后退的機會,徑直撬開了舌,如攻城掠地般地肆奪,不放過一分一毫的香甜。
而越嘗越,得更更。
最后全全在那顆壯的樹干上,陸云檀過衫還能到背后糙且堅韌的樹皮。
可很快又被殿下的親吻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二人的呼吸愈來愈重,空氣也愈來愈粘稠,甚至還出現了輕微的水聲以及點點嚶嚀聲。
突然遠有人影走過,似是下人在巡邏。
許是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那下人提聲道:“是誰,誰在那兒?”
李明衍停下了,作雖停,可眼神一直看著陸云檀。
陸云檀忽然很想笑。
誰能想到堂堂的太子殿下會在這樹林中做這等事。
這般想著,陸云檀傾,恰有上李明衍的,鼓起這輩子最大的勇氣慢慢挲著。
那下人沒有再聽到什麼靜走了。
人走后的那一刻,李明衍幾乎一把把人死死在樹干上,輕咬著陸云檀瓣、聲極淡道:“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第41章 了心
◎怎麼會呢?◎
盡管語氣與聲音如此淡漠, 可作前所未有的強勢。
如若方才子自己還能控制,如今全然被殿下的手給桎梏住。
舌纏得近乎發麻,繼而脖頸間麻麻的吮吸, 或輕或重。
輕時陸云檀微微氣, 重時忍不住發出嚶嚀聲。
出聲時李明衍又會忍不住堵住的,再是一番水聲糾纏。
……
除了殿下傷,夜進承恩殿的那一次, 陸云檀還是頭回見到殿下這般求的樣子……還能有什麼念頭?
就這麼與殿下沉溺下去吧。
不知過了多久,直至祿園煙火再綻,聲響震天,二人才停止。
陸云檀睜眼, 對上的是李明衍那雙氳著濃重□□的眼眸,全然沒有平常的淡然與清冷, 可以說毫不帶任何克制與忍地看著。
看得心口麻、像是被什麼徹底填滿了。
看得……幾乎讓以為,殿下是對了心的。
可又怎麼會呢。
*
宋國公府祿園元宵燈會后沒幾日, 也到了開印之日, 開印當天,李乾就宣了順和公主與鶴拓新王的婚事,定于四月初, 和使臣一道啟程前往鶴拓。
此事雖然早有數, 但陸云檀聽到后,還是免不了一陣惆悵。
順和公主和親之事已定,接下來朝堂上便又將太子親事擺在臺面上。
之前詔書下達時,于年關封印之際, 諫臣有言無可發, 這回可好了, 以史中丞梁克恭為首的諫臣一封接著一封。
中書令蕭山京則偶爾站出來說幾句不痛不、聽不出立場的話, 梁克恭直罵他:只謀蕭家路,不管天子名!
氣得蕭山京當場臉黑得徹底,后幾日遞病呈,沒上過朝。
而東宮近臣皆沉默,連暴脾氣的安國公也穩著氣罵,但梁克恭罵得實在難聽。
聽說安國公下朝回府就會摔東西,還不小心摔碎了安國公夫人的寶貝瓷瓶。
夫妻倆鬧得天翻地覆,安國公夫人還把安國公的被褥甩出了主院,這當然或許只是瞎傳的。
臺諫鬧了數天,鄭合敬與安國公等近臣確實也不得不去面見李明衍,接下來到底該如何。
李明衍回道:“先讓梁老消了這口積數年的氣罷。”
可鄭合敬也怕啊。
雖說梁老確實是為了殿下的名聲好,可殿下這邊不肯松口,且詔書已下,梁老又不肯退步,再這麼下去,朝野上下就為了此事爭吵,像什麼話。
于是是夜,鄭合敬上了梁家的門。
次日梁克恭雖然收斂了些,但立場依舊未變,陸家娘子不得為太子妃。
而就當不人以為此事要沒法收場之際。
某一日,梁克恭進了東宮朝堂,李明衍不知與其談了什麼,即日起,梁克恭便再也沒有反對此事。
陸云檀有問過殿下與梁老說了什麼,但殿下沒有說,也沒有再問。
至此,中書門下開始定下婚期,待陸云檀六月及笄后,七月十六乃良辰吉日。
婚期定下后,宮中就派來尚儀局的兩位尚儀來教導禮儀,楊姑姑從小帶著,而另一位蘇姑姑,也見過幾次。
陸云檀自小生活在宮中,又是在太子殿下跟前學著,蘇、楊二位姑姑沒有多費心,早早地教完了,還讓陸云檀有時間見了崔盼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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