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7章親個試試
古代大部分男子到了弱冠之年,就算不娶妻也定了親。
裴徹和沈知節都二十齣頭了,還未親,確實有點晚了。
也不是他們不想,實在是條件有限。
一個瞎了隻眼,不久前還是碼頭工。
一個單親家庭,母親羸弱,唯一的希就是等著有了功名再娶。
可誰知等到何年何月?
謝韞之發話讓自己的夫人幫忙,那肯定比他們自己的強百倍不止。
二人寵若驚地看著許清宜,遲疑道:「可是,這樣會不會太勞煩您?」
「不勞煩。」許清宜笑道:「兩位都是人中龍,但年紀確實到了,再不抓,就耽誤好年華了。」
都這麼說了,裴徹和沈知節便恭敬不如從命,又是一拱手:「那麼就多謝嫂夫人/謝夫人費心,有勞了。」
「客氣客氣。」許清宜笑瞇瞇地看著他們。
都是大帥哥,找媳婦還不容易嗎?
沈舉人好辦,等明年春闈結果出來,幫著搭橋牽線,找個書香門第的清貴人家不難。
至於裴徹,想了想,許清宜扯了一下世子的袖子:「裴徹兄弟在府里當門客,總歸沒有正經職位,世子能讓他得回軍籍麼?」
這裴徹是個人才,未來也是戰功赫赫,此舉不算徇私。
世子看了眼夫人蔥白的手指,頷首:「可以。」
隨後看向神激的裴徹,說道:「裴徹,本將軍允你回營,從務小兵做起,暫且在本將軍手底下聽候差遣,你可願意?」
「屬下聽命!」裴徹立刻單膝跪下,抱拳應聲。
在謝韞之手底下聽候差遣,這哪裏是懲罰,分明是天大的機會。
別說裴徹激了,隔壁的沈知節都給看激了。
能得到謝韞之的重用,談何容易?
許清宜笑道:「這樣一來,談婚論嫁就名正言順了。」
隨後看著滿臉艷羨的沈舉人,安道:「沈舉人才高八斗,如冠玉,我自會與你留意門第清貴,溫婉的子。」
除開自有才,沈舉人也算是謝韞之的門客,這層份的含金量不可謂不高。
找媳婦是分分鐘的事。
如冠玉?謝韞之濃的長眉,了眼,夫人都沒有這麼誇過他。
沈知節的確喜歡知書達理,溫婉的子,最好能像謝夫人這樣的,他思及此耳朵一熱,頭垂得很低:「是,聽憑謝夫人做主。」
分明謝夫人的年紀比他小,可是他將婚事給對方,卻有種穩穩的安全。
大概是因為,謝夫人辦事總是周到,十分穩妥。
這下到裴徹羨慕沈舉人了。
在他看來,沈舉人的條件比他好上太多,將來能聯姻的岳家,更是不可估量。
當然,裴徹知道嫂夫人對他們一視同仁,不會偏心了誰去。
給這兩個小子定下了說親的事,謝韞之看他們順眼多了,既然構不威脅,也就不再多言。
「裴徹,我寫一封信,你即刻去一趟西營。」謝韞之道。
許清宜一聽世子要寫信,頓時張羅筆墨紙硯,二人心有靈犀,手到了一塊去。
世子在下,在上。
頃刻間,尷尬地將手收回來。
但分事還是要做的:「世子,讓妾來磨墨吧?」
謝韞之看一眼,把硯臺上的手移開了:「嗯。」
不想勞煩夫人,但又喜歡夫人為自己磨墨的。
「眼下西營還是廖袁老將軍領兵嗎?」他看著裴徹問。
裴徹忙道:「是的,您養病期間,聽說一直都是廖將軍主事。」
廖袁和謝韞之是亦師亦父的關係,謝韞之不在之後,皇帝最信任廖袁了。
只是隨著朝堂兩黨之爭越來越激烈,廖袁的日子,恐怕也不好過。
他已經老了,底下的小子們總有自己的抱負和想法,難以管束。
謝韞之點點頭,在妻子鋪好的宣紙上,提筆寫了一封信,給裴徹:「去掛個職,代我問候廖將軍。」
「遵命!」裴徹領了信,膝蓋又是往地上一磕,看得許清宜都膝蓋疼。
裴徹走後,沈知節也識趣地告辭。
書房空了,謝韞之學著許清宜的樣子,扯了扯許清宜的袖子:「夫人在外奔波半日,我們回去歇著吧?」
許清宜又是老臉一紅,不行,自己怎麼聽什麼都像虎狼之詞呢?
不過午後確實睏乏的,回到院子之後,二人進了正屋,丫鬟端來清水給主子們洗臉凈手。
許清宜剛洗完臉,就看見世子得只剩下裏,小片的膛明晃晃的,在眼前袒。
「夫人方才為我磨墨,我為夫人寬。」謝韞之道。
「啊?」許清宜傻了眼,剛想說不用,但世子的雙手已經扶到了自己腰上,高大的形與好聞的氣息也籠罩了過來。
「夫人的腰肢,不盈一握。」謝韞之用淡淡的語氣,說著會讓許清宜害臊的話。
走神間,對方已然將的束腰解開了。
「世子……」許清宜的聲音都微了起來,做夢也沒想到,醒來的世子會對自己興趣,而且是極其興趣。
「夫人想和我親吻嗎?」
「哈?」
許清宜的腦瓜子,完全宕機,震驚地看著謝韞之,不是的錯覺,這個人就是一直在說虎狼之詞!
「不了吧,單純睡個午覺。」
現在世子醒了,只想搞點素的。
謝韞之輕嘆:「還說不厭惡我。」
許清宜:「?」
聽出了世子在試探的意思。
似乎是自己的表現,讓世子察覺到了什麼,而且對方很在意。
但是,這不是應該的嗎!
許清宜不心虛,單貴族永不屈服,兒子可以有,但丈夫就算了,的計劃里沒有伴。
婚姻嘛,都是開頭鮮甜,日子久了總是一地。
懶得收拾。
「也沒有厭惡,只是妾覺得……」
「要不我們試一下,沒準夫人會喜歡。」
「……」
和帥哥接吻當然喜歡啦!
但只喜歡不用負責的那種,和世子這樣的帥哥接吻是要負責的!
許清宜眼神閃躲:「天化日……」
話還沒說完,立刻到天旋地轉,一眨眼間的功夫,就被世子抱到了床帳。
厚厚的床簾遮擋住線,小天地頃刻間變得幽暗曖昧。
謝韞之:「這樣呢?」
許清宜驚恐,瞪著在自己上的男人:「!!!」
「試試吧,你要是不喜歡,我再改進。」
許清宜還沒開口拒絕,對方的盛世就靠了過來,殺傷力強大!
怪意志力不堅定,終究是被奪了呼吸,粘稠的瞬間被放大。
呼吸間全是對方的味道。
子抵在對上上推拒的雙手,猛地收指尖,扣男人裏的襟,若凝脂的臉龐,漸漸染上一層薄。
這是專屬於丈夫獨的風,如的桃,比平時更昳麗惹人憐。
想起目不能視,不能,只能任由妻子用的那段時,謝韞之軀發,在親吻中小小喟嘆了一聲。
撐在妻子耳畔的手背,青筋畢。
食也,人之常。
開了葷的有婦之夫,怎麼可能守著白貌的妻子而不。
他又不是柳下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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