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衛靈犀被蕭珩的這句話給了,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對的好,雖然恨明衝,卻不想讓蕭珩冒這個險,畢竟,明衝的份不是一般人,“我知道夫君待我好,至於明衝先放放再說吧……夫君,我還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說……”
衛靈犀的話還未說完,蕭珩就打斷了:“小七,這些事不用你來心,為夫來安排就好。”
放一放明衝?
那是絕不可能的!
“夫君……”
“聽為夫的。”
衛靈犀不再與他爭辯了,既然他都決定了,怕是也難改變他的想法。
“好。”聽話的點了點頭。
“你剛才說還有重要的事,是何事?”蕭珩問。
“黑人。”衛靈犀盯著他的眼眸,嚴肅認真地說道,“劫持我的黑人,他們是番邦人與中原人的混。夫君可還記得前些日子在衛府門口的那件事?”
“記得。有人要殺你,是大夫人買兇的。”
“對。那人後來在衛府裏自盡了,很是蹊蹺。夫君後來讓人查了他半天,至今我都未聽夫君再多提起半個字!想必夫君還未能查清楚他的底細,對不對?”
蕭珩抬手了的臉蛋:“小七聰明。確實如此!”
“死士。”衛靈犀道。
“什麽?”蕭珩眼眸倏然一瞇,“什麽死士?”
當第二次看到黑人的時候,而且這黑人還與明衝在一起的時候,衛靈犀的心裏便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當初蕭珩查不到這些黑人的底細,這並不是蕭珩無能,而是這些黑人太蔽了。
也是看見黑人被明衝驅使,才突然間想起的一件事。
前世,宮中發了一場政變,也是聽蕭子煊說的。
皇上駕崩的夜裏,宮牆裏起了腥風雨,一場廝殺,從天黑殺到了天亮,在鮮的浸滿了青磚上的紋路,綻開了一朵朵妖冶的紅蓮花。
當時,並不關心宮中之事,隻是見蕭子煊很是興。
沒過兩日,蕭子煊便升了,宋瑩玉便越發的趾高氣揚,每次出手都恨不得要的命。
後來,才聽人說的,宋太傅地位今非昔比了。
在宋太傅的輔佐下,年僅九歲的新皇登基了,宋太傅便了控新皇之人。
朝中的天立刻就變了,有忤逆宋太傅的人,幾乎當夜就會斃命於家中,脖頸上一道細而長的刀口是致命傷。
民間都在傳:宋太傅豢養了三千死士。
在宮變的那一夜,這三千死士衝宮中與衛軍殺了個通宵,死了太子,立了年僅九歲的小皇子繼位。
這三千死士,前世從未見過,隻是聽聞過。
如今,這幾個黑人的出現,讓衛靈犀突然間就將兩世的事給連接在了一起,於是,得出了個大膽的推測:黑人就是這三千死士!
這些死士將會在兩年後的一個夜裏,發一場腥風雨的政變,殺死太子,扶植小皇子上位,服務於宋太傅!
“死士夫君不會不知吧?”衛靈犀反問道。
“死士知道。小七是怎麽知道這些黑人是死士的?”蕭珩追問。
衛靈犀自然不能夠說這是自己前世聽說的,加上這一世的推斷,所以才知道這些人是死士。
隻能撒謊道:“我被擄過來的路上,聽見黑人談話中提及到此事。他們以為給我下了迷魂藥,我會遲遲不醒,卻沒有想到,這一路上的顛簸,把我給顛簸醒了,於是,我就聽到這些話。”
“若是此事當真的話,那就有熱鬧看了。”蕭珩眼眸微微瞇著,腦袋裏不知道在盤算什麽。
“是。若是此事當真,那宋太傅就有謀逆的意圖,聖上完全可以治他死罪了!”衛靈犀忽然間心底的熱在沸騰了。
若是宋太傅倒了臺,那宋瑩玉、蕭子煊都要統統完蛋,衛家還有何危機?
“我會查實的。”
“夫君,作快些!宋太傅豢養的這些死士,必然不會讓他們輕易的麵的,隻怕是明衝私自做主將這些人帶了出來。這一次你們鋒,必然會打草驚蛇。所以,必須在宋太傅想到辦法之前,將死士一事揭給聖上。”衛靈犀道。
“小七說的極是。”蕭珩點頭,“我會讓人作麻利些的。”
“嗯。”
蕭珩將衛靈犀抱上馬,低頭吻了吻鬢邊的秀發,低聲問:“明衝呢?明衝何在?”
“我不知道。我隻顧著逃命了,不過,大概還在山上的房子附近。”衛靈犀逃命的路上,回頭看的時候發現了一陣火。
那應該是故意留下來的蠟燭燒著了房子。
房子裏有明衝,黑人肯定會救下明衝的。不過,估計不會帶他出來,否則,那些黑人也不會這麽一直追了。
追的目的,不就是要將逮住,送到明衝的麵前麽?
“走,找明衝 !”蕭珩要親手收拾了明衝,給衛靈犀出口惡氣才好。
他話剛說完,突然間,聽到林子裏傳來一陣喊殺聲,想必是林白帶著衛軍到了此。
“大將軍!”
聞聲,蕭珩抬頭去,隻見衛軍頭領騎馬飛奔而來:“大將軍!夫人!”
“馮指揮使。”蕭珩騎在馬上,摟著衛靈犀的腰,目淡淡的著馮指揮使。
“大將軍恕罪,馮城慚愧,未能夠保護好夫人的安全!”馮城見蕭珩目薄涼不善,心裏咯噔一下,他知道蕭珩不高興了。
雖然說蕭珩的職不算是特別高,但是,在宮中這麽多年,他深深清楚,大周能夠有今天,全憑蕭珩南征北戰,抵外敵。
所以,得罪誰,他都不敢得罪蕭珩。
“無妨。”蕭珩冷淡地說道,“幸而我來的及時,夫人並未到傷害。”
“慚愧!還請大將軍海涵。”
蕭珩擺了擺手。
馮指揮使尷尬地笑了笑,隨即說道:“大將軍和夫人稍作休息,待我去將賊人斬殺再回來。”
“去吧。”
片刻。
林間的聲音逐漸小了下去,兵刃相接的聲音也安靜了下來,林白騎馬飛過來複命,當著一眾人的麵兒撲通跪在了蕭珩的麵前:“九爺,屬下未能保護好夫人的安,該死!”
蕭珩淡淡看了他一眼,薄輕啟,低沉的聲音裏寒意森森:“你是該死!明知道夫人的上帶著絕世珍品,你卻不能護夫人周全,你說,我要你何用?”
絕世珍品?
衛靈犀微微一愣,詫異的目向了蕭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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