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錯,紀依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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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到了中午,關于陸潛的新聞終于沒能住在全網形一起狂瀾。
【當紅男星被潛規則!陸潛與神男子曝出合照,據悉此男子是其娛樂公司高層】
網上謾罵聲不斷,難以耳。
“牛了當紅明星當男\寵,有錢就是好啊”
“好惡心自己是這種人還跟別的明星傳緋聞,明星們都不膈應嗎?”
“陸gay片源好一直是因為有這個后臺吧,都快把他捧上天了,現在打臉了吧!”
“我室友已經哭了三個小時了,為他付出這麼多結果這麼個結果,轉黑沒商量。”
“弄得來自己多清高,結果還是送上門給人睡,不過有靠山的人果真是不一樣。”
與此同時,過去幾年陸潛上過的綜藝、訪談都被挖出來,大家紛紛拿著顯微鏡細細琢磨他說的每一句話,只要有一句話說得不得就落得全網嘲的效果。
而仍然鼓勵著支持著陸潛的則被大家罵腦殘,又掀起一番高。
夏南枝看著手機上的新聞,給陸潛發了一條信息“你在哪?”
其實知道陸潛這些年絕稱不上一帆風順,剛出道的陸潛也是被人非議無數,后來靠著實力大作品一部接著一部,部部深人心,這才在娛樂圈真正立了足。
而遇到何彭是在那以后的事了。
也因為何彭的份,各種原本虛無力的嘲諷、誹謗都紛紛化作實質的刀片,人們終于揪住了頂端人的小辮子齊心協力地要將他拉下神壇。
陸潛這些年已經顯然是娛樂圈功的典型,在今天之前,任何一個人想要單獨扳倒他都是很難的,于是便七八舌地組了一勢不可當的輿論。
信息很快就回復,輕描淡寫的一句“避難”。
隔著屏幕夏南枝都能到他那勉強維持著的傲氣,以前就覺得陸潛是天生就應該在鎂燈下發的,而鎂燈也會不由自主追尋他的腳步。
他與舞臺的配合明明就是天生的。
夏南枝發消息“需要我發點避難資給你嗎?”
陸潛發了一個酒吧地址過來“晚上來喝酒,上紀隊。”
夏南枝笑笑,剛打算跟給紀依北說一聲,收到一條辛然的短信。
們倆好久沒有再聊過天了,大概是上次采訪時夏南枝說自己最好的圈朋友是陸潛時,辛然就該猜到對那晚游艇上的事早已一清二楚。
那個夏南枝故意掉下的耳環也無疾而終,也許還在辛然那,也許早被扔了。
短信容是“南枝,我和盧皓分手了,晚上陪陪我吧?”
夏南枝回:“抱歉,今晚我有點事。”
另一頭便再也沒了回復。
夏南枝不甚在意,收起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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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燈一盞盞亮起,天暗下來,下班回家與出門尋夜生活的車輛錯,川流不息。
夏南枝和紀依北一塊兒到了與陸潛約定的地點,推開包廂門,只有他一個人,何彭不在。
陸潛支著頭懶洋洋沖他們打了個招呼,他沒醉,也不頹,仍然是他該有的樣子,乍一看是完全沒被新聞影響。
“陸潛。”
“坐啊。”
“何彭沒來?”夏南枝問。
陸潛淡淡道:“來了這酒吧可就熱鬧了。”
“也對。”夏南枝拿起面前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底又給紀依北倒了半杯,“要不我去接個訪談替你談談這事吧?”
陸潛擺手:“不用,你別卷進去,現在傳得正熱鬧聽不進你說什麼的。”
這倒是事實。
夏南枝抿一口酒,輕輕靠著紀依北肩頭,又說:“你的公關團隊有什麼想法嗎?”
“今天早上刪封號言,忙活半天也沒攔住,反倒罵得更兇,我讓他們撤了。”陸潛輕嘆,玩笑道,“怕是要落地盒了。”
他說著,拿起酒杯跟眼前兩人了下。
紀依北喝了一大口,一本正經:“網上造謠轉發量過一定數量是承擔法律后果的。”
陸潛隨口:“照這數量,那看守所都得裝滿了。”
夏南枝這才忽然想起來,自己從來沒和紀依北說起過陸潛和他男友的事,他看了新聞倒是一點都不吃驚。
手肘撞了下他的腰,問:“你也早知道他倆的事啊?”
“誰倆?”
“他和何彭啊。”夏南枝指著陸潛。
“不知道啊,看新聞才知道。”
“那你怎麼一點不吃驚,我剛知道時還吃驚了久的。”
一時間,不知道是夏南枝的錯覺還是什麼,紀依北這個千年城墻皮居然出一瞬的尷尬神。
接著便聽陸潛在桌上敲了敲玻璃杯。
“南南,打個商量唄。”陸潛笑瞇瞇,“你的紀隊借我幾天,我就說那照片里的人是他。沒了何彭那層份指定能不罵聲。”
他那表一看就是在說玩笑,夏南枝一眼便知。
要是他真想這麼做早就可以在謠言四起前理妥當,指不定還能營造出一副兩個男子在經紀公司力下被迫地下苦多年的戲份。
指不定還能因禍得福,再吸一波了。
可是陸潛沒有,他不屑于這麼做。
“閉。”紀依北不爽地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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