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不屑一笑,“大晚上還跟,真夠敬業的,那我就讓他們知道,什麽做有來無回。”
猛踩油門,轎車以迅雷之勢行駛在高速上,一路暢通無阻,後麵的車輛見提速了便是也跟著提速了。
妍一個急轉彎駛出了高速路口,普通公路的地麵沒有那麽好走,但是妍的速度未減。
周圍一片漆黑,樹木沙沙的聲音為這場追逐的遊戲增添了一幽暗的嗜....
跟著他們車的人見這條路越走越不對勁,已經駛出了京城市往郊外去了,而且前麵那輛車跟不要命一樣,隻要他們稍不留神就會跟丟。
明明坐在車的封閉空間裏,卻覺得有一寒氣,讓車的四人覺得心口發涼。
突然,主駕駛的人猛踩油門,車子瞬間停了下來,車的人一時沒有緩過來,剛抬頭就看見,一黑裝扮的人,散落著長發,迎著冷風朝他們而來。
車前的燈打在的上,有一迷離又危險的彩,沒人能夠看清的麵容,可是那氣息,更覺得像是一隻幽靈,隨時準備把人拖地獄。
車上的四人麵麵相覷,大手到腰帶邊眼神淩厲隨時準備掏槍,可是下一秒,“呼”的一聲,冷風掠過,漆黑槍口猝然而至。
“......”
妍踩著高跟鞋回到車上,坐在副駕駛閉目養神的秦秉琛微微睜開眼,有些不滿道,“下次帶消音槍,吵得人耳朵疼。”
“想來這些人應該是跟著你的,替你解決了還那麽多要求?”妍側眸看了他一眼。
“都死絕了?”秦秉琛半闔著眸子,很隨意地問了一句,似乎他們的生死在他麵前本無關要。
“放心,我不是白淺歌,沒那三分優寡斷。”妍做事狠決,取人命不過是最日常的一件事。
秦秉琛睜開了眼睛,雙眼如同漆黑的深淵,“要是像你這樣,就不是了。”
妍冷哼一聲,“護得再好,還不是別人的。”
“阿妍。”秦秉琛猛地變了臉,“是我的,沒有人可以奪走!”
妍瞧他急了,角緩緩勾起,眼裏閃爍著狡黠的芒,“激做什麽?難道還不讓人說了?”
重新啟車子,“如果我要是你,在好了的時候就該強要了,談什麽尊重,都是你的,心還會遠嗎?”
“既然已經走出了這一步,便沒有回頭的餘地,你就是太慣著,這次回去,最重要的,就是悄無聲息地先把結婚證給扯了。”
“懂嗎?”妍瞟了他一眼,“你才是最先遇見的人,也說過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之後恢複了記憶,也不會怪你的所作所為。”
“秦秉琛,把牢牢地拽在手裏,除了手段,還有狠厲,和談什麽尊重,真的是!”
妍頗有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五年了都沒,說出去都讓人笑話,還未婚夫妻呢,未婚妻都上了別人的床,他還不著急!
“行了。”秦秉琛出聲,顯然他被妍的話弄得有些心煩氣躁。
“給你出主意還不樂意了。”妍小聲地吐槽他。
“......”
車子停在了一山腳下,天還未亮,妍和秦秉琛一人捧著一束花,山路燈打在腳下,他們沿著一層一層的樓梯往上,走了許久才到了目的地。
兩塊墓碑,一男一,照片上的男人,大約年齡在二十六歲左右,看照片上的他,第一眼便是能給人一種沉穩孤清的覺。
他英姿發,眉眼冷峭,就連神態都簡直像是與裴硯一個模子裏刻出來的,隻是出的那子氣勢,他比裴硯了些桀驁不馴。
而他,也就是妍脖子上那條項鏈裏照片上的那個男人。
妍將梔子花輕輕地放在他麵前,臉上一貫的冷豔又帶著攻擊力的殺氣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純淨又帶著的俏般的笑容,在這片黑寂中,如同春日清晨般的般溫暖而明亮。
這是妍從來沒有對外表現過的神,隻有在麵對他時,才會放下上的刺頭,化作和的春。
“梔子花,我一直在遵守我們的約定。”的聲音溫和,看著墓碑上的照片,眼眶裏的笑意溢出,可夜遮蓋了眼眸深的緒,沒有人發現,早已經紅了眼眶。
秦秉琛的目隨之看過去,他微微俯對著麵前的照片鞠躬,一聲“大哥”道盡了所有。
妍輕輕的在墓碑麵前蹲了下來,摘了手上的黑手套,出白皙的手指去照片上的男人,看到他,角眼裏都是笑意....
秦秉琛的目落在另一邊的墓碑上,墓碑上刻著的名字,“秦婉”
照片上的子麵容憔悴,但角輕輕揚,依稀能從中瞧見的風姿貌。
秦秉琛將手上的康乃馨放在墓碑前,聲音沉冷,“您放心,您過的罪,我都會為您討回來。”
隨後深深鞠了一躬,是他對眼前人的承諾也是對他自己的鞭策。
妍側眸瞧了他一眼,冷風拂過,深紅的眼眸輕輕的了,隻有知道,秦秉琛的上都背負了些什麽。
而堅信,如果有一天,白淺歌恢複記憶了,也不會怪他的所作所為,因為那個,不會舍得怪他,那個,懂他所有的煎熬。
他們在早上七點前趕回了江都別院,下車前,秦秉琛囑咐了妍,做什麽都要惜命。
他大哥之托,妍的命他看得比什麽都重要。
“......”
他們用過早飯後便是已經準備趕往機場。
宋卓文得知了他們突然要離開的消息,立馬趕到了江都別院,攔下了他們的車隊。
白淺歌朝窗外看去,看到是他的時候顯然臉都變了,轉看向秦秉琛。
“小五,既然他來了,便下車打個招呼。”他握住的手,“我陪你一起去。”
本意是不想的,但是琛哥這樣說了,便是點頭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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