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冷初:“……”
傅斯臣:“……”
傅斯臣和紀冷初對視了一眼,很有默契的選擇了忽略King的話。
頓了頓,紀冷初隨機朝著King說道:“試試看鎖定一下這輛車,看看能不能調取到監控,看看他們最後開向了哪裏。”
一看有事要做,King立刻咬了咬裏的棒棒糖,“五分鍾搞定。”
話落,King立刻在電腦顯示屏上作起來。
紀冷初和傅斯臣退後了兩步,將空間留給了king。
紀冷初定定的看向了傅斯臣:“這邊已經沒有事了,你該去忙你的事了。”
畢竟傅斯臣之前是有重要的事要做的,如果不是突然之間知道自己會有危險,也不會立刻拋下手頭上的事,不顧一切的趕回自己的邊。
而且接下來還發生了這麽多的事,讓他本分乏。
現在雖然薑離出了事,但總歸還有自己,而且還有King的幫忙,紀冷初不想牽絆著傅斯臣,讓他隻陪著自己,而不去做其他事。
隻是,紀冷初心裏是這麽想的,傅斯臣卻不是。
“我的事?”
“是,你之前不是……”
“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比你還重要。”
不等紀冷初一句話說完,傅斯臣已然毫不猶豫的將其打斷。
一句話雖然說的聲音不大,但是卻字字鏗鏘,句句有力,讓紀冷初接下來的話語,全都堵塞在了嚨裏,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太過了解傅斯臣,所以知道,昨晚的事,給他造了多麽大的心裏影。
在所有事解決之前,傅斯臣應該是一步都不會離開自己邊了。
可是這樣一來……
“可是……”
“什麽都別說了,聽我的,好麽?”
傅斯臣知道紀冷初想要說什麽,便搶先一步將紀冷初的話噎了回去。
“其他的事我會理好,但最重要的你,一定要我親自來守護,小初,相信我,我可以做到,也絕對有這個能力做到。”
紀冷初說不出話來了。
傅斯臣都這樣說了,自己還能夠說什麽?
而且,按照他那個執拗子,想來就算自己真的把他勸走了,估計也不會專心去做其他事,反而心不在焉的,更加危險。
既然這樣,倒不如兩個人就這麽在一起。
想到這裏,紀冷初不無奈的笑了笑。
“好,聽你的。”
聽紀冷初終於不再決定勸自己走,傅斯臣的臉上也不由得出了笑容。
一旁的King雖然一直在敲擊著鍵盤,但是距離畢竟並不是很遠,所以後這倆人的對話,全都一字不落的被收進了耳朵。
背對著傅斯臣和紀冷初,King忍不住撇了撇。
秀恩!
讓你們秀,讓你們秀,以為老子會被你們秀到麽?
對不起,老子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因為恩,老子也有!
雖然心裏這麽想,但是不由自主的,King卻更加用力的敲擊鍵盤,讓安靜的工作室,不斷的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
終於,在幾分鍾過後,King最後一下鍵盤敲擊落下,隨即轉頭朝著紀冷初和傅斯臣得意的說道:“找到了。”
聽見King的聲音,傅斯臣和紀冷初幾乎是同一時間湊到了跟前,朝著電腦顯示屏看了過去。
King一邊調出錄像,一邊開口說道:“這輛車子先是從老城區駛出,然後進了市中心,最後進了這個高檔公寓小區。
這裏可是我們涼城數一數二的樓盤,我記得好像是你們傅氏集團旗下開發的樓盤吧。”
傅斯臣眸深沉,立刻拿出手機想要撥打電話,King卻像是早就猜測到了傅斯臣的意圖一般,挑了挑。
“不用了,這個樓盤的安保係統剛剛已經被我黑了。”
說著,King敲擊鼠標,挪鍵盤,顯示屏的畫麵隨即一轉。
“噥,就是這棟,據錄像顯示,他們一共一男一兩個人,下車的時候,還推著一輛椅,隻不過椅上坐的應該不是你們要找的那個人,雖然低著頭看不見臉,但是看形和穿著,應該是個老人家……”
“不,就是這裏!”
不等King說完,紀冷初當機立斷下了定論,隨即也來不及和king解釋太多,便和傅斯臣對視了一眼,各自拿出手機。
紀冷初是打給穆如煙的,穆如煙現在還和警方在一起,一定要把這個消息告訴給警方。
另外,傅斯臣那邊也已經安排好人手,趕往薑離所在的小區,爭取在警察到來之前,先把那兩個人控製住。
King一臉懵的看著紀冷初和傅斯臣表凝重的撥打著電話,打完之後,兩人轉就離開。
King:“……”
就這麽就走了?
連謝謝都來不及說,也太著急了吧?
紀冷初和傅斯臣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薑離家,下了樓,上了車。
傅斯臣將車子開的飛快,甚至不惜闖紅燈。
這個時候,許承衍的電話也剛好打了進來。
按照時間算,許承衍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回到涼城了。
因為傅斯臣在開車,所以拿起電話的人是紀冷初。
看著來電顯示上的名字,紀冷初有些猶豫。
“是許承衍。”
傅斯臣抿了抿:“他有權知道。”
因為對於許承衍來說,薑離是對他最重要的人,人是他們弄丟的,他們就更加沒有權利,不讓許承衍知道實。
這個想法倒是和紀冷初有些不謀而合。
略微思忖了一下,紀冷初這才接起電話。
“許承衍,是我。”
“小初,我快要進涼城了,怎麽樣?找到薑離了麽?”
“已經有薑離的消息了,你現在立刻趕往觀瀾國際小區,我和傅斯臣也馬上往那趕,如果不出意外,薑離就在那裏。”
聽說有了薑離的消息,許承衍不自覺的往下踩了踩油門。
“好,我馬上到。”
掛斷電話,紀冷初朝著傅斯臣了一眼,正要開口說話,卻聽見傅斯臣的電話再一次響了起來。
來電的,是一串陌生號碼。
不知道為什麽,看見這通來電,紀冷初心裏卻有一種很奇怪的覺。
同樣的覺,傅斯臣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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