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衍嘶了一聲,無語道:“你們什麼時候默契這麼好了,說的話居然都一樣?” 江奈然跟裴寂對了下眼。
頭疼的了兩下額頭:“事實就是這樣。
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
裴正這麼幫我姐,估計是把當做未來兒媳了。”
沒這個意思的話,這尊大佛也不至于為了這麼點事大干戈。
又是放人,又是威脅的。
裴寂臉森森的握了酒杯。
神經再大條,顧司衍也察覺到這二人之間氣氛不對。
他輕輕的咳了一聲,默默的喝酒。
“好了,沒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兩位自便。”
江奈然打了一聲招呼就離開了。
到了屋外,才松了口氣。
真累。
白忙活一場不說,還給自己招惹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
江奈然搖了搖頭,打開車門。
一只手了過來了,摁住了門。
江奈然回頭,錯愕的看著跟出來的裴寂:“還有事嗎?” “封朝說,你要弄死我爸給我陪葬?”裴寂直截了當的問了出來。
“……他還跟你說了什麼?”江奈然記下這筆賬。
封朝是吧?年終獎全給他扣了! “你真會那麼做?”裴寂不答反問。
四目相對間,江奈然深吸了口氣,冷靜的回答:“你爸拿一條命來威脅我不要追究程艷琴的事,不管是你還是別人,對我而言都一樣是命。”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 你可真是,把弱點暴的太明顯了。
…… 江奈然在家中休養了快一周,然后,才去了公司上班。
一到公司,立馬迎來了一樁大買賣。
顧司衍冷臉把文件往桌上一放:“算是我對不起你。”
江奈然打開看了眼,又放了回去:“你哪里對不起我?”說完后,立馬一拍桌子站了起來:“你去泡我閨?!” “噗!” 顧司衍正在像模像樣的喝咖啡,聞言,立馬一口咖啡吐了出來。
“哈?什麼?” “……你不是說對不起我嗎?”江奈然犀利的反問。
“我靠了!”顧司衍氣的站了起來:“我是說那天酒吧!不該找你,也不該給輕羽當說客的!” “哦。
那不用,跟你沒關系。”
“……你就收下好了,不然我愧疚。”
“不收。”
江奈然不耐煩,一拍桌上堆積山的文件:“好走,不送。”
“靠,送上門的生意,你還不要?”顧司衍不可置信:“你之前不是瘋狂斂財嗎?” 也是。
江奈然思索了下,突然說:“你確定要做點什麼?” “廢話,我這人很坦的好吧?”顧司衍信誓旦旦的保證。
“可以,去陪鐘小姐約會吧。”
江奈然擺手:“爭取把下個季度的代言也拿下來。”
“……”顧司衍的臉刷的一下,變黑了。
“做不到?”江奈然把鋼筆合上,輕笑著反問:“要補償我就去,不然就別說空話了。”
陸蕎被迫嫁給眼盲腿瘸的霍敬亭后,開啟了打架翻墻頭不服就干的彪悍護夫模式。業余時間就去推著霍敬亭去擺攤卜卦。秘書和霍敬亭匯報:“霍總,夫人又去擺攤算命了!”霍敬亭嗯了一聲。“別讓不長眼的砸了夫人的攤子。”霍敬亭心想,是該把生寶寶提上議程了。…
她二十歲那天,為了救一個男人而入獄,出獄后卻發現口口聲聲說著會等她出獄結婚、不介意她沒有讀完大學的男人,在她入獄的第一年就結婚了。背負著“殺人犯”的罪名,她在這個社會中過得風雨飄搖,不得不走進她以前從來不屑的地方工作。奢華的高級會所,是有錢人的銷金窟、溫柔鄉,對她來說卻是地獄一般的地方。只是,她沒想到,在地獄,也會遇見天使。“有一天,會有一個人走進你的生活,讓你明白為什麼你和其他人沒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