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點時間。
陳京淮先一步於警方那邊找到馮虎那兩人。
雖然他們躲避警方很有經驗,但到底虧在了對金錢的上。
陳京淮以盛意的口吻,套來了銀行賬戶,一副忍辱負重的小可憐模樣打了十萬塊錢過去。
約莫是嚐到甜點,便開始變本加厲。
二十萬、五十萬、一百萬……
陳京淮花錢如流水,毫不手。
他們大抵是覺得徹底拿了盛意,便放鬆了警惕,賣掉了盛意的那款手提包,雖然經了多個買手輾轉,但讓徐關去查,太輕而易舉。
沒多時徐關就帶回了消息,他先斟酌了一番,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陳京淮的臉,才謹慎的開口道:“對太太實施暴力和威脅的主謀是孟小姐……的繼父。”
陳京淮作微頓,眸生寒。
他微瞇了下眼:“你說什麽?”
徐關鄭重其事:“傷害太太的人是孟小姐的繼父,馮虎和他的兄弟。”
陳京淮勾了下角,眼底皆是寒涼,他渾凜氣迫,“人呢?”
徐關:“都綁了。”
陳京淮抬腳就走,徐關忙跟其後。
談這事時,梁鈺誠剛好也在辦公室裏,正和陳京淮商量著遊戲畫師的事。
聞言梁鈺誠預他要幹一場大事,也興致的看好戲似的跟了過來。
行至半路,陳京淮忽然出聲代:“人去把盛意帶過來。”
徐關不疑有他:“好的陳總。”
轉而吩咐下去,速度要快。
破敗的廠區裏,灰塵遍地,寸草不生,徐關走在最前麵替陳京淮引路,一路風塵仆仆,男人卻毫不失凜冽煞氣,相反那麵如冷霜的氣質更人戰戰兢兢,退避三舍。
髒狼藉的地麵,有兩個被五花大綁,被套黑的頭套的男人蜷在地麵,聽見腳步聲後劇烈的嗚嗚掙紮起來,卻因四肢被綁,像是蠕的臭蟲。
陳京淮麵無表:“把馮虎的頭套摘了。”
徐關忙不迭上前照辦。
聽見自己的名字覺察到有人靠近的馮虎得更厲害了,可惜逃不到哪裏去,很快被摘了頭套重見天明,他嗚嗚的盯著陳京淮像是有話要說。
陳京淮近,居高臨下的漠然俯視他:“認識我?”
馮虎點頭又搖頭。
陳京淮又淡淡問了句:“認識盛意嗎?”
馮虎驚駭搖頭。
陳京淮驀然低笑了聲,眸眼裏雖帶著笑意,卻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鷙。
馮虎驚懼的連忙往後,瘋狂吞咽口水。
“還。”
陳京淮輕描淡寫,抬腳將他翻了過去,鋥亮的鞋落在他被捆綁住的手上。
實際因為被綁了太久,不流通已經有些麻木了,但一上陳京淮的鞋,馮虎卻依舊覺得骨悚然。
他的臉被迫在髒汙冷的地麵,眼裏充斥著滿滿的求生。
“那就介紹一下,盛意是我老婆。你也敢,嗯?”
話落,陳京淮驟然踩上他的手,狠狠蹍,年男人重百斤的力度全數落在他的指骨上!
馮虎猛地瞪大了眼,眼球仿佛要出來,裂出,他想大喊大的痛嚎,可被膠帶堵得嚴嚴實實,除了模糊的單音節,什麽都發不出來。
然而男人不疾不徐的質問還在繼續:“哪隻手的的?哪兒了?抓頭發撞牆了?”
“還拿刀威脅了?拍照了?”
他每問一句,腳上的力度就再次加重,甚至變著法兒的用新角度踐踏。
馮虎眼淚鼻涕跟著滿頭大汗一齊流,狼狽不堪。
陳京淮就跟沒覺察到他的痛苦似的,隨著一句句問話結束,他停了停,繼而道:“你他媽是不是找死!嗯?”
轉瞬一腳狠狠踹上馮虎的下。
“嗚——!”慘痛的悲鳴響徹,馮虎幾乎痛到昏厥,再做不出任何反應來,隻餘陣陣無意識的搐,一尿味從他上傳來。
這一舉,看得旁觀的梁鈺誠和徐關兩人頓時兩間一,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
真狠。
但這還沒完。
陳京淮才算活筋骨,偏了偏頭示意徐關:“等盛意來了把人搞醒。”
徐關:“是。”
盛意來得很快。
司機把接過來時,不明所以陳京淮到底什麽意思,然而等進來看見地上那躺著哆嗦的兩人,忽然就明白了。
這是已經抓到幕後兇手了。
馮虎在過來的前幾分鍾就被徐關弄醒了,潑了滿頭冰水,還給了一針,現在他神格外,不能清醒的知渾的痛楚,還被擴大了無數倍。
“過來。”
陳京淮衝勾了勾手。
盛意不不慢的走過去,在要靠近時,被陳京淮一把勾住腰帶到他麵前,男人的目下落:“養得怎麽樣了?”
盛意不自在的了,“還好。”
陳京淮並未鬆手,又好好將打量了一遭,覺察到瘦了。
這個發現更令他不悅。
陳京淮抬手了自己的皮帶。
盛意不自覺眸眼微睜:“你幹什麽?”
陳京淮將皮帶折起來遞給:“這裏沒什麽趁手的工,將就著用用,別髒了你的手,就用這個出出氣。”
皮帶還帶著一屬於男人的餘溫,盛意被迫握,微怔。
陳京淮直接帶著走過去,口吻十分恣意淡然:“來,誰欺負你,就誰,到你滿意為止,我都給你擔著。”
說完他輕瞥了眼徐關。
徐關徒然打了個激靈,格外上道的撕了兩人臉上的膠帶,為待會兒的彩拉開序幕。
盛意握著皮帶,再去看那近乎要跪地求饒的男人,回想起自己遇難那天似乎也說過請求放了。
但他們沒聽,反而變本加厲的撕了的服,拍攝下的照片,最後將扔在冷冰冰的地麵得意洋洋的揚長而去。
盛意忽然覺得自己的都開始沸騰了。
果然,這種掌握別人生殺大權的覺非同尋常。
盛意的手微微抖。
陳京淮注意到,上手握住,男人的掌心溫熱,帶著一種無窮縱容,抬頭對上陳京淮的眼睛,男人眸眼中似帶著鼓勵:“下不了手?沒關係,我教你。”
話落陳京淮帶著纖細的胳膊高高揚起,瞬間重重落下。
啪!
脆聲伴隨著痛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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