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夠狠的
秦妄的眼神警告意味十足。
嚇得那兩個原本還想追究責任的男人立刻換了副笑臉。
“不用了,下雨天送蛋糕你們也不容易的,算了吧。”
“是啊,隻是幾個蛋糕而已,沒什麽的。”
夏淺淺猶豫著開口:“可是……”
副店長在這時候打斷的話。
“這是我們的失誤,所以應當由我們負責的。結款的時候,我們會扣除這幾個摔壞的蛋糕的錢。”
說著,副店長對夏淺淺道:“你先回車上休息一下,我幫忙打掃一下這裏的衛生再下來。”
“不用不用,我們保潔過來就行。”其中一個男人道。
他的餘瞥見了秦妄和顧清池似乎有幫忙打掃的意思,哪裏還敢讓他們自己打掃,轉頭就飛速來了保潔。
“那我先下去了。”夏淺淺說著,再次向秦妄三人道謝:“今天謝謝了,改天我請你們吃飯。”
眼睛沒瞎,看得出來如果不是這三個人的出現,這兩個工作人員不會這麽隨意把這件事揭過。
更甚至於,懷疑整件事都跟林姍有關。
從剛才確認這裏不是秦氏集團,而是林氏集團,並且看到了表奇怪的林姍後,這種猜測就如同春天的雜草一般從心裏鑽了出來。
一切的一切,都有點太過巧合了。
說這是意外,不信。
但夏淺淺還是什麽都沒說,吃下了這個啞虧。
現在不是林家的對手。
說弱也好,說廢也罷,總之覺得現在最聰明的做法就是當做什麽都不知道。
就在夏淺淺轉要走的時候,秦妄快一步走上前。
“我跟你一起下去,正好我也要走了。”
夏淺淺還沒說完,沈漾開口了。
“秦爺留步,不知道方不方便借一步說話?”
秦妄看了看夏淺淺,又看了眼沈漾,直覺沈漾要說的事跟夏淺淺有關,所以猶豫了片刻之後,他還是選擇留了下來。
當然,他沒忘記拉住顧清池。
“你也過來一起聽聽吧。”
顧清池笑得一臉深意。
“行啊。”
最終夏淺淺是跟副店長一起下樓的。
他一邊走一邊說:“剛才小顧姐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有種不太好的預,讓我不要離開你邊,所以我沒找到小推車就來了,沒想到你真出事了,小顧姐還真是料事如神。”
夏淺淺扯了下,笑容很幹。
“你的額頭,好像腫了,要不要去一下醫院?”
夏淺淺搖頭:“不用了,回去冰敷一下就好,不是什麽大傷。”
“也行,那你一會兒就什麽都別幹了,在車上等我,我把其他的蛋糕送上來我們就回去。”
“你一個人行嗎?”
“我問了這家的保潔,說是他們有清潔推車,應該可以用。”
夏淺淺聞言終於點頭。
……
會議廳門口。
沈漾開門見山地對兩人說道:“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剛才淺淺摔倒的地方的那塊瓷磚,好像是被人為撬開的。”
秦妄和顧清池彼此對視一眼,心中已然有了猜測。
隻聽沈漾繼續說道:“而且,他們讓淺淺放蛋糕的那張桌子的位置也有點奇怪。甜點區明明設在最裏麵,門邊的位置按理說是簽到區,卻被放了那麽一張桌子用來放淺淺帶過來的蛋糕……”
話說到這裏,沈漾的意思其實已經十分明顯了。
顧清池率先開口:“沈先生不虧是當演員的,比我們會觀察細節,怪不得演技這麽好。”
沈漾客氣一笑:“我不過是比你們多吃了幾年米罷了,而且,圈這種欺負人的事太多了,見多了也就下意識多想一些。”
“不管怎麽樣,我們還是要謝謝您。”
“客氣了,我跟淺淺本來就是朋友,幫一下沒什麽的。”
秦妄終於開口:“朋友?”
沈漾早在陳律師那裏知道夏淺淺跟秦妄是沒有緣的兄妹,因而也不避諱,直言道:“是啊,我們是朋友,我前妻的那件事,淺淺幫了我很大的忙。”
秦妄的腦子飛速想起最近高局熱搜的新聞。
沈漾的妻子出軌他的經紀人,兩人還試圖轉移他的財產。
不過現在兩個人都已經被方控製了起來,擇日開庭。
隻是他怎麽都猜不到,夏淺淺在這件事裏,扮演一個什麽樣的角?
然而沈漾卻也沒再繼續多說,說了聲“那我先進去了,有需要幫忙的隨時找我”,便轉回到了酒會。
秦妄的目盯著沈漾的背影,直至他的影消失在門後,這才麵無表地收回了視線。
他不確定沈漾說的那句“朋友”有多含金量,但可以看到的是,沈漾對夏淺淺的關心。
他心裏莫名有些不舒服。
“誒。”
顧清池用手肘頂了下秦妄的腰。
“現在你打算怎麽辦?”
他問的是林姍的事。
經過剛才沈漾的提醒,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這件事跟林姍不開關係。
秦妄眸沉沉。
“林氏集團剛麵世的新款手機反響平平,並且出現過因機電池問題,出現過手機炸和自燃的例子。不過這幾例新聞都被了下去,所以大部分消費者都還不知道況。”
顧清池斜睨他一眼。
“你想出來?”
秦妄了個懶腰。
“不巧,我最近剛到公司悉況,手上還有那麽一點權限。”
秦氏集團旗下涉及的產業非常多,其中就包括了網上最大的兩家社件。
單是這兩個社件的份,秦氏一年就能賬超百億。
而秦氏作為大東,秦妄想出林氏新款手機的質量問題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顧清池豎起大拇指。
“你夠狠的。不過你可別說我沒提醒你,我們幾家是世,你這麽做林伯必然會找你爸。到那個時候……”
秦妄冷笑。
“把你的心放回肚子裏吧,老頭子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難保,管不上我。還有,他去找老頭子,我不會去找老頭子的老頭子嗎?”
以他對爺爺的了解,爺爺必定會站在淺淺那邊。
“什麽意思?”
秦妄笑而不語,直接一擺手,道:“我先走了,既然你代我參加這個酒會,就有始有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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