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讓我爸害的我媽對不對?”王益爍一陣風一樣沖到面前,掐住的脖子,將摁倒在沙發上,手上青筋暴突:“你想嫁給我爸,于是你慫恿我爸害我媽,對不對?”
“你胡說什麼?”溫安安被他掐的不過氣,拼命掙扎,“王益爍,你干什麼?你放開我!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你不明白我在說什麼?”王益爍掐著他的脖子狠狠一把將他摜倒在地上,“我爸被警察抓走了你不知道嗎?我媽是被我爸害植人的你不知道嗎?是你!一定是你把我爸媽害現在這樣的!你沒出現之前,我爸好好的,你迷了我爸,現在我媽了植人,我爸被警察抓走了,你這個賤人!”
王益爍越說越恨,抓住溫安安的頭發把從地上拽起來,狠狠一掌扇在溫安安的臉上。
他以前從來不打人的,可此時此刻,他的緒已經失控了,他不但想打人,還想殺人!
溫安安被他一掌扇倒在地上,角淌,摔的渾都疼。
趴在地上,整個人都懵了。
王沛東被抓走了?
王沛東的前妻是被王沛東害植人的?
怎麼可能?
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如果……
如果這是真的,怎麼辦?
如果王沛東的前妻真是被王沛東害現在這樣的,王沛東一定會坐牢。
如果王沛東坐了牢,王家還有的容之地嗎?
不會有了!
王沛東的一對兒對恨之骨,現在能在王家的別苑過著舒舒服服貴夫人的生活,都是因為有王沛東護著。
王沛東一旦被關進監獄,王沛東前腳被關進監獄,后腳就能被趕出王家。
如果被趕出王家,還能去哪里?
天大地大,除了王家,已經無可去。
沒嫁給王沛東之前,還能仗著青春貌嫁給王沛東,現在已經是王沛東的合法妻子,還能嫁給誰?
而且,王沛東沒娶之前好好的,娶了就倒霉了,很容易被人當是掃把星。
越是有錢人越是信這些,他們喜歡運氣好的人,最反晦氣的人。
了有錢人眼中的掃把星,會被那些有錢人集抵,以后這輩子都沒機會接近有錢人了!
要崩潰了。
老天爺這是在搞什麼?
要玩死嗎?
又急又怕,淚水狂流,希翼的看著王益爍問:“是不是哪里弄錯了?你父親怎麼可能害你母親呢?肯定是哪里弄錯了,你快想想辦法,把你父親救出來,讓你父親親自和你解釋!”
王沛東不能有事!
只有王沛東沒事,才能沒事。
“弄錯了?弄錯什麼了?”王益爍恨聲說:“證據是顧家的人找到的,怎麼可能弄錯?而且,傅玄明天就會為我媽做手,如果是顧家人弄了假證據,他們怎麼可能讓傅玄為我媽做手?等我媽醒了,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顧家?”溫安安怔怔看著王益爍問:“和顧家有什麼關系?”
“怎麼沒關系?”王益爍看著冷笑,“我爸不就是因為娶了你,才被顧家關注的嗎?說起這一點,我還要謝你,如果不是因為你和顧家有仇,讓顧家遷怒了我父親,我至今還不知道我母親是被我父親從樓梯上推下來的,更沒有機會請到傅玄為我母親做手!”
溫安安驚呆了,瞪大了眼睛,一寒氣從腳底升上來,遍生寒。
顧家……
是顧時暮和唐夜溪!
忽然想起唐錦簫對說的話:你以為你贏了嗎?不,顧時暮一定不會放過你。
一語籤。
可當時,不信。
覺得,已經嫁了王家,是王沛東的妻子,別說唐錦依做的事和無關,未必會牽連到上,就算牽連到上,又沒做任何事,只是和唐錦依閑聊而已,顧時暮能把怎樣?
而且,已經嫁給了王沛東,了宅婦人,雖然顧家是巔峰豪門,但顧家家風清正,顧老爺子從不允許家中任何人仗勢欺人,就算顧時暮也不能例外。
一個全職太太,每天就吃吃喝喝,健購,與世無爭,顧時暮就算能力再大,能將怎樣?
把一切都想當然了,所以在唐錦簫對說那番話的時候,不以為意,嗤之以鼻。
直到現在,才明白,顧時暮不能把怎樣,卻能把王沛東怎樣。
而,是依附于王沛東生存的藤蔓,王沛東完了,也會跟著枯萎。
癱坐在地上,追悔莫及。
早知道王沛東的前妻是被王沛東推下樓梯的,就不自作聰明,借唐錦依的手去算計唐夜溪了。
以為能置事外,安然無事,可錯了……
現在,怎麼辦?
低下頭,把臉埋進掌心,哭的泣不聲。
到底做錯什麼了?
命運為什麼這麼捉弄,一點活路都不肯給?
王益爍兩眼通紅,恨恨地看著,恨不得宰了,可殺人得償命,他犯不上為了這麼一個人,毀了自己的后半生。
還是讓生不如死更好。
讓生不如死,他既不用承擔法律責任,又能解他心頭之恨!
他忽然揚聲:“來人!”
他的保鏢大步走進來:“王總?”
“把扔出去!”他冷冷吩咐。
“是,王總。”保鏢大聲領命,抓住溫安安把往門外拖。
“王益爍,你干什麼?”溫安安尖:“我是你繼母!這里是我的家,你有什麼資格把我趕出去?”
“你怎麼有臉和我說什麼繼母?”王益爍的臉比鍋底灰還黑。
溫安安年紀比他還小,卻在他面前說是他的繼母,這絕對是他這輩子最大的恥辱!
“我原本就是你的繼母!”溫安安拼命掙扎:“我和你父親領了結婚證,從法律上來講,我就是你的繼母!”
“那又怎樣?法律承認你去找法律,我不承認,在我眼中,你就是個賤人,萬死不足惜的賤人!”王益爍沖保鏢怒吼:“連個人都拖不,你還不如個人嗎?還不快點把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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