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果看著他,心裏有些發悶。
他又做錯了什麼呢?
對於宿芊,他原就心有愧疚,他本來恨的人是,可現在因為,他已經跟宿芊反目了,還能如何呢?
今天下午的新聞,的確覺得是雲諾謙的錯,可是……他的出發點依然是為了好,那……不就算是共犯了嗎。
片刻后,轉往外走去。
雲諾謙跟上,兩人走出了這棟大樓后,被等在門口的宿芊攔住。
一臉冷漠的道:「我要住院。」
雲諾謙看向:「醫生剛剛已經說了,你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我的頭很疼。」
雲果不屑:「摔了胳膊的人,卻跟我說自己頭疼,我看,你是神有問題吧。」
「雲果,你對我進行人攻擊,你的賬,我還沒有跟你算完呢,不管怎麼說,今天你把我推倒的事是事實,如果我不住院觀察的話,又怎麼會知道今天晚上,我會不會忽然出現什麼問題呢?」
雲果冷笑:「想住院你就去住,這裏有任何人,阻攔你了嗎?」
「是你傷了我,所以費用理所當然的該由你出。」
雲諾謙剛要上前說什麼,雲果卻一把拉住了他。
臉上帶著鄙視和不屑:「你現在不會是連住院的錢都沒有了吧。」
宿芊咬牙,瞪向:「你閉。」
「呵,真是好笑,你一個年近三十歲的人,竟然連養活自己的能力都沒有,做吸鬼,很痛快嗎?」雲果就是要在傷口上撒鹽。
在看來,宿芊的確是吸鬼沒錯。
宿芊被氣急了,抬手就要摑雲果掌,可卻被雲諾謙一把抓住。
雲諾謙將拉到一旁,臉冷漠:「宿芊,胡鬧要有個限度。」
「諾謙哥,你真的太讓我失了,你真的……太讓我失了。」
「我對你也很失,宿芊,我從來沒有想過,你會把自己慣今天這副樣子,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你的餘生,會有多可悲,我都已經能夠想像到了。」
「那也是你們害的。」
「這全都是你自己的問題,與旁人無關,」雲諾謙將的手甩開。
雲果冷笑:「如果你想要住院,那就去住,你別指我現在給你一分錢,會所門口的監控記錄,應該可以清楚的拍下,你當時到底是摔了哪裏。
另外……呵,誰先的手,想必也拍的很清楚,如果到時候法律認定,這筆費用該由我承擔,那你就在出院后,拿著發票來公司找我報銷,可如果不是……那這住院費,我憑什麼幫你掏?」
說完,冷哼一聲,繞過就先離開了。
雲諾謙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看向宿芊。
「趁自己還有回頭的餘地,別再錯下去了,不然……老天爺都救不了你。」
雲諾謙離開,宿芊的握住了拳心。
雲果……雲果。
我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
回家的路上,兩個人都很沉默。
雲果著車窗外,有些晃神。
雲諾謙看向,賠著笑臉:「你還要繼續生我的氣嗎?」
雲果轉頭,將目落在了他的上。
「我只是在想,如果我們真的做錯了,該怎麼辦。」
雲諾謙握住的手:「不是我們,是我。」
「可是,你是為我才這樣做的。」
他笑:「看來,你不生我的氣了。」
雲果斜了他一眼,這本就不是想說的重點好嗎。
他的注意力到底在哪裏啊。
有沒有生他的氣,就真的那麼重要嗎?
見雲果一臉的無奈,他手攬住的肩膀:「我發佈的這些新聞,並不是謠言,是溫阮自己曾經做過的事,即便沒有我,紙也是包不住火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可不管怎麼想,雲果卻還是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
溫阮的事被曝的第三天。
大眾幾乎沒有人再關注云果和雲諾謙的事了。
群的記者圍在溫阮家門口,想要採訪。
可是,溫阮卻閉門將自己鎖在屋裏,足不出戶。
除了經紀人鄭橋之外,沒人能進家。
這天中午,救護車忽然來到了溫阮家門口。
醫護人員去屋裏,將溫阮抬了出來。
溫阮承不了力,自殺了。
自殺前,留下了一條微博:「做錯的事,的確該承擔後果,可是,沒有做過的,就是沒有做的,為什麼我要承擔這些?言而無信的人吶,你真的不會到天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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