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離開的匆忙,如同上一次一樣,不告而別,之前他們先是冷戰,後來他又因為一句話生氣,安心會不會以為是他拋棄了?
Alice同樣熬了一夜,眼底有了重重的黑眼圈,「先生,或許顧小姐理解了您的境所以沒有四撞,畢竟有了上一次的經歷!」
Alice安的話沒有起到作用,反而讓凌越想到他對安心是多麼的過分,面更加難看。
蕭一山冷冷一哼,「顧安心看著乖巧,其實子高傲的很,越是平日隨和的人,發起倔來,就越不容易掰過來,你為什麼不和將事說明白?」
蕭一山雖然和凌越是好朋友,可是卻從來不能理解這位從小有天才傾向的朋友。
有些事複雜的不得了,比如弄一個程序,比如之前凌天的那個件開發的項目,在他看來,難度系數和愚公搬山差不多,可是,這傢伙十分鐘敲敲鍵盤就完事了。
而有些事簡單的不得了,比如顧安心,人要的是什麼,浪漫和金錢,給買個限量包包,給一張無上限的金卡,人都是視聽型的,要看漂亮的,聽好聽的,這傢伙的值已經登峰造極,那就說點打人心的話,就一切OK,這樣簡單的事兒,結果他弄了一個星期都沒有好。
現在,兩人被迫分開還讓那個人稀里糊塗的。
蕭一山有的時候都不知道該稱他天才還是蠢材了!
蕭一山不能理解凌越,凌越有自己的想法,他希他給的都是好的,在他沒能力給的時候,也盡量不給帶來煩惱。
顧安心能夠將他一個傷的陌生人帶回家,在不知道他有錢的時候,用自己的全部家當給他治療,這樣的子,這樣的心,他視若瑰寶。
他的世界和家庭,除了黑暗就是謀算計,他的人生也是一樣的。
而顧安心就如同黑暗中劈開烏雲的一道金,在他的生命完全黑下來之前,照亮了他的生命。
在他沒有能力保護這一束之前,他最起碼要做到不讓別人毀了這一道。
而保護顧安心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和他的生活完全沒有關係。
然而接下來的幾天,不是顧安心最難過的,卻了凌越最難過的。
顧安心就像是沒有發生過一般,不認識他。
他的突然失蹤,對的生活沒有任何影響。
顧安心沒有像上次一樣到找他,沒有找蕭一山,沒有找Alice,甚至連電話都沒有打,這讓凌越非常不安。
顧安心果然就過的很好嗎?
靠!
那都是過給別人看的!
誰能看到回了房間之後悶在被子裏哭?誰能知道一夜一夜的失眠?
秦玲看沒有什麼神,就連夏大川都察覺出的異樣,強制給放了假。
顧安心其實更願意在公司待著,人多,有工作,還能聊聊天,很大程度上能夠分散的注意力。
被老闆強制放假,顧安心在街上溜達了一圈,最終還是回了家。
空的房間,原來只覺得小,現在卻覺空曠的讓害怕。
站在客廳,彷彿看到三哥肅著臉坐在椅上,上擺著電腦,手指如飛,抬頭看向的時候,目如炬。
顧安心雙肩一垮,將自己徹底扔到沙發上,普通的布藝沙發,的,可以將整個人埋進去。
「啪啪啪」
清晰的敲門聲讓顧安心一愣,三哥回來了?
衝到門口卻又反應過來,三哥有家裏的鑰匙,他回來用不著敲門。
顧安心手打開門,看到兩個西裝革履的人,「你們找誰?」
來人側頭向房中看了看,「你好,我們是來找人的,聽說你男朋友……」
「我沒有男朋友!」
來人皺眉,面不悅,「那人有可能是凌天集團失蹤的三爺,你現在不將人出來,我們可以告你非法拘!」
來人十分的不客氣,這些天被凌越扔下的氣,全在這一刻發了。
「好啊,讓人去告吧!」顧安心狠狠瞪著那兩人,「記得一定要找夠律師,你不知道我已經習慣吃牢飯了嗎?還有,你說的那個什麼凌天集團三爺,我不認識,如果認識我還能在這種小地方窩著?你腦子是不是不清楚?」
來人被罵的一愣,「你……」
「哼!這位先生,凌家的事天天見報紙,你以為我會不知道?兩個哥哥侵吞了弟弟的財產,如果我是三,我一定找個全國首富或者香港澳門首富家的兒娶了,然後殺回來,讓他們兩個好看!」顧安心黑著臉,胡編造。
那兩人簡直被小太妹的樣子給嚇壞了。
顧安心尤嫌不夠,直接從鞋柜上拿出一隻拖鞋,「滾蛋,再來擾老娘,小心老娘我弄死你們,反正我有神經病,大不了提前進去養老!」
那兩人驚恐的看著彷彿真有神經病的顧安心,後退了兩步,就怕的拖鞋真落下來,可是依然不忘威脅,「你……等著,你等著!」
顧安心看著那兩人厲芮的樣子,心頭一空。
回進屋,倚在門上,彷彿好些不經意的事串聯在了一起。
唐夢說,三哥很面,好像在什麼訪談節目上見過。
每次三哥在客廳看電視,好像都是關於凌天集團的新聞。
Alice對三哥十分恭敬,對蕭一山略帶散漫,真的是蕭一山派來給三哥做助理還是說本就是三哥的人?
還有秦玲說的秦記私房菜,聽說不是有錢就可以吃的,那麼至證明了三哥的份不俗。
還有,顧安心想到三哥曾經說過的讓心痛的話,的同事不配和他吃飯,現在看來,他只是實話實說。
顧安心苦笑,眼淚掉下來,這樣耍好玩麼?
三哥,就是凌越吧?
雖然沒錢,可是卻還有幾分骨氣,不會為了錢就賴上他,他用得著這麼苦心孤詣的瞞著麼?
不過這倒是更讓清楚明白了兩人之間的距離,本來救他,就只是因為白阿姨的救命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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