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有說討厭你。”商淮舟有些不自然。
“上次你都承認是你隨口一說。”這會兒又說沒這回事,善變的男人!
“我說過嗎?肯定是你記錯了。”他那時候看到姜梨把該屬于他的獎杯給徐思池了,他誤以為姜梨跟徐思池在一起了,氣不過口不擇言。后來非要跟徐思池參加校舞臺劇,還演一對,還有擁抱,不過還沒排練姜梨就離開京市了。
“......”狗男人,很無語。
商淮舟見姜梨撅高高的,他態度立馬放低了,“姜姜,我承認,當時說那種話是過分了。誰你說好把獎杯給我又不給,你這屬于不守承諾,即便是有誤會,你又不開口解釋。”主要是那個徐思池對還別有心思。
姜梨手指輕輕了商淮舟膛,“商大總裁你的良心問問,你還好意思怪我咯,你仔細想想我什麼都還沒說,你就給我來了句,‘討厭我’,誰還有心思解釋啊!”
滿懷欣喜地把獎杯捧他跟前,被嫌棄就算了,還出言中傷。
就跟你本來就很冷,還被當頭一盆冷水澆了下來,誰還有心思管那麼多。
兩人就這事賭氣了,不言而喻就沒見面,商淮舟那段時間剛接手公司,又很回老宅,不久后姜梨就回杭市了。
所以,就因為這事,商淮舟這段時間沒給臉。
姜梨哼哼,很不滿地噘噘,“你誤會了我這麼久,還甩了這麼久的臉給我看,不該給我道個歉?”
今天能連續看到商淮舟這副不自然的表,姜梨算是滿意了,不打算讓他真的道歉,畢竟才不會像他一樣那麼記仇!
當然要是能道個歉,也很開心。
正當姜梨以為等不到那句道歉時,商淮舟在攬懷里更,低下頭在耳畔說,“抱歉,是我誤會你了,原諒我好不好?”他的嗓音沉,還很誠懇,姿態還很低。
姜梨微愣了下,看著商淮舟低頭服的模樣,他的耳尖還泛起一抹紅,神態好傲,好可啊。
不忍一笑,“好吧。我很大方的,就原諒你了。”算釋然了,踮了踮腳尖,心好地昂頭看向商淮舟,認真問他,“商淮舟,我們算是說開了當年的誤會吧?”
商淮舟沉沉的嗓音輕‘嗯’了一聲。
姜梨突然就心暢快,遠比任何時候都舒暢,笑了笑:“那我們還能愉快做朋友吧?”
商淮舟沉聲回:“并不能。”
???
還記仇呢?
多有點過分吧!
商淮舟深眸鎖著姜梨驚訝的小臉,角微揚起,一字一句強調:“姜小姐,我不得不提醒你,我們是未婚夫妻,還是快要結婚的未婚夫妻。”
“......”
好吧,搞了半天他是說這個呀。
還以為他還默默記了什麼仇呢。
講真,姜梨對于同意商淮舟結婚的提議,至今還有點迷茫,當時多有點神使鬼差。
至這麼一坦白,以后兩人相起來不會很難,可以像上學那會那樣自在地面對他。
雖說這個男人不好相,不一定能跟水到渠的夫妻一樣里調油,按照他的方法,也能吧。
應該還不錯!
姜梨眨了眨眼,“那以后請商先生多多指教?”
商淮舟輕聲笑,“商太太客氣了。”
“......”什麼嘛,還不是!
姜梨氣呼呼又難為的模樣,商淮舟看著心很不錯,薄邊緣的笑都沒淡過,不一會兒,他低沉的嗓音里不乏溫,“姜姜,明天我們回京市吧。”
這麼急嗎?
這邊還有事沒理完啊,“明天不行,店長了點傷,請了病假。我要把那件古董修復好寄給客戶,目前走不開。”
商淮舟緘默一瞬后,說道,“我陪你一起。”他原本的計劃是這段時間忙完,休息幾天,陪姜梨。
“其實你不用在這里陪我,可以去忙工作。”把這邊事理好就過去。
“我不忙。”他淡聲說。
不忙?
就一會會都聽到商淮舟手機震好幾次了,這不忙?
姜梨覺商淮舟看的眼神,很讓不自在,輕輕應了一聲,訕訕道,“我還有事,先忙去了,你隨意。”
“好。”商淮舟應答,邊笑容不離。
搞什麼?一直笑笑笑。
商淮舟的異常,讓姜梨有點落荒而逃,還有修復工作沒完。
一整個上午姜梨都在修復室工作,商淮舟有些工作需要理,他用姜梨的筆記本電腦在院子里的一個小方桌上理工作。
商淮舟工作理完,進修復室,就看見姜梨對著一個損壞的花瓶犯愁。
他繞過工作臺走到邊,“遇到什麼問題?”
姜梨很苦惱,“澤問題,怎麼調都不合心意,我已經調不好了。”還有點喪的。
“你對修復的要求太高了,才會導致在彩上產生一定的疲憊。”商淮舟是了解姜梨在古玩和舞蹈上面太講究完,“你先休息一會,我看看。”
姜梨主讓位置,商淮舟看了最新調的彩,說道,“調得不錯,藍再深一點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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