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豈不是為你的附屬品了?”
稚寧俏皮皺皺鼻子,搖頭,“我不要。”
可是要做一個人格獨立,經濟獨立的新時代,怎麼能做一個男人的附屬品,依附著他而活呢?
“那我是你的附屬品,你去哪都帶著我,行麼?”
慕言捧著的臉,飽滿潔的額頭,輕輕抵著的額頭,高的鼻尖親昵蹭著的鼻尖,呼出的氣息,溫溫熱熱的往臉上吹。
稚寧了脖子,想躲,臉蛋被他的雙手捧住,不了,只能用一雙水汪汪的眼眸,害帶怯的瞪他。
“你別這樣。”
抗議的話,綿綿的,反倒像是撒。
慕言指腹輕的瓣,“早安吻是不是沒給我?”
“誰說要給你早安吻了?”
“真不給?”他狹長的墨眸,危險的瞇了瞇,同時扣住的腰肢,往自己懷里按,嗓音低沉了幾分,“考慮清楚再告訴我。”
“你這是威脅麼?”生生的食指著他的膛。
“你可以這麼認為。”
“哼,霸道!”
周圍的傭人都發出了善意的笑聲,稚寧臉皮薄,沒辦法跟他一直在這摟摟抱抱的。
可這個男人,也不是這麼好打發的。
權衡片刻,還是踮起腳尖,飛快的在他角輕啄一口。
然后逃也似的從他懷里跑走了。
指腹意猶未盡的輕角,慕言看著害而逃的小白兔,輕聲笑了出來。
“別跑,陪我吃早餐。”
樓梯拐角,傳來清脆嗔怒的聲音——
“不要!”
…
傍晚,稚寧和慕言還沒回來的時候,一輛黑的路虎,低調的駛桃花源。
車門打開,警衛恭敬的道:“謙。”
慕謙面疲,修長的指腹按著眉骨,“在哪,帶路吧。”
“是,您跟我來。”
偌大的健室,被醫療械占滿,落地窗的窗簾打開,窗外夕的余暉灑了進來。
落在床上雙目閉,臉蒼白的姜櫻臉。
憑空給蒼白的面容增添了幾分。
慕謙邁步,來到床邊,高大的軀,微微俯下,他出手想要上的臉,手快上的時候,他突然停下。
修長的指尖,倏地蜷握拳,收了回去。
“醒過麼?”煙得多了,嗓音有些暗啞,慕謙拳頭低著鼻尖,清咳了一聲。
站在一旁的醫生答道:“目前還沒醒過,不過,已經離生命危險,生命征已經平穩下來。再過兩天,應該就會醒過來。”
再過兩天……
慕謙聞言,深凝重,幾不可見地點了一下頭。
他站在床邊,姿勢一直沒變過,就這麼看著,眸深濃,如化不開的濃墨。
醫生默默退了出去,偌大的健室,就只剩下那微俯著的男人,凝視著床上昏迷未醒的人。
夕的余暉,漸漸散去。
臉上最后一抹,也消失不見。
“當初嫁給我,是不是會好過一點?”
他薄輕啟,嗓音低低啞啞的,像在喃喃自語,又像在問床上雙眼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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