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枝簡單收拾了幾套服,帶了些備用藥和日用品,輕裝出發。
一路上。
付政霖除了調查幾家需要考察的公司背景之外,就在查看各種關於那邊的旅遊攻略。
雖然付商兩家同在一城,但那邊他還很去過。
梁枝的已經痊愈了,上次因為傷和電燈泡們沒能玩的盡興,這次一定要好好陪在附近轉轉。
參加婚禮的那天。
梁枝挑了一件淡藍的長,搭配著一套珍珠首飾,過肩的長發微微卷起波浪,整個人看起來溫婉不失靈,優雅不失大氣。
平時穿風格還是樸素的。
不過跟隨付政霖一起參加,梁枝代表的是整個付家,所以才在眾多飾品中挑選了比較斂的珍珠,妝容也更致一些。
“我太太真漂亮,真不舍得把你帶出去。”
付政霖從不吝惜對梁枝的讚,即便每日都有一半以上的時間膩在一起,他還是覺得不夠。
商家遷來深城後,繼續做之前的地產行業,隨著經濟的蓬發展,商家的產業越做越大,在深城的影響力也不容小覷。
這幾年已經躍躍試著要跟付家比肩了。
雖說兩家還是差一些底蘊。
來參加婚禮的人不,但絕大多數是生麵孔。
付政霖原本就不喜歡那套虛假的寒暄,正好落得個自在,陪著梁枝在角落裏品嚐食。
“政霖,真的是好久不見,大學畢業後應該有好幾年了吧。”新郎商廈看到付政霖,立馬端著酒杯笑著走了過來。
“是啊,那時候總想著去找你玩,可惜一直沒有時間。”
他們年齡相仿,又是一起長大的好兄弟,關係自然親近。
隻是後期商父的家業轉移,才導致商廈跟他們關係疏遠了一些。
不過兩人一直有聯係,時隔多年再見麵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聽說你接管了付伯伯的公司,經營的很好,果然是年輕有為前途不可限量。”
“你也一樣。”
商廈向來都知道付政霖頭腦好,這話也不完全算誇,注意到站在他邊的梁枝,商廈禮貌的朝點了點頭,“這位就是弟妹吧,男才貌真般配。”
“哪裏般配了?”
隨著一道不友好的聲音傳來,一個穿著蓬蓬的孩撅著走了過來。
看到付政霖眼底立馬蓄滿了淚水,半天才抖著艱難的出來幾個字:“政霖哥哥……”
二十歲左右的年紀,服首飾價值不菲,公然反駁為新郎的商廈,還喊付政霖哥哥……幾個細節疊加在一起。
梁枝已經猜到這孩的份了。
“小萱,怎麽說話呢!”
商廈的臉上出尷尬的神,他滿含歉意的看了梁枝一眼,低了聲音訓斥妹妹:“政霖已經結婚了,你再不死心也得認清現實。”
正巧司儀喊新郎過去對一下流程。
商廈臨走前還不忘再次提醒商萱:“今天是我的婚禮,你別惹是生非。”
礙於哥哥嗜人的目,商萱勉強的點點頭,目卻一直鎖在梁枝的上,看得渾發。
“你好,我梁枝。”
為了打破僵持的氣氛,梁枝抿一笑,首先出了手。
“嗬,這名字跟你人一樣普通。”
商萱雙手環,冷冷的說道。
完全沒有要握手的意思,眼神也充滿了鄙夷。
付政霖拉起梁枝懸在半空中的手,麵無表的盯著商萱,平靜的語氣聽不出一波瀾:“這是我太太,也是你嫂子,請你尊重一些。”
這句話從付政霖口中出來,就像一把利刃,直直的在商萱的心頭。
一聽到就立馬炸了:“政霖哥哥,到底哪點……”
“這是商廈的婚禮,要是不想讓你哥為整個深城商界的笑話,你大可以聲音再響亮一些。”付政霖聲音低沉,緩緩說道。
剛才還咋咋呼呼的商萱一下子便噤了聲,撇了撇小聲絮叨著:“明明還沒有我漂亮。”
商廈的婚禮很隆重,流程也比較繁瑣。
為嘉賓的付政霖找了個稍微靠後的位置,無聊的時候翻翻手機,或者和梁枝耳語幾句。
反觀梁枝,就沒有這麽強的心裏素質了。
總覺得如芒在背,回過頭正好對視上商萱那雙充滿怨憤的眼。
長長的歎了口氣,這是招誰惹誰了,這孩子怎麽總揪著自己不放呢?
有了商廈和付政霖的警告,商萱也算是收斂了不。
沒有大呼小,也沒有兀自煽,隻是目始終沒有離開過梁枝。
如果眼神能化刀,梁枝怕是早就千瘡百孔了。
“我去個洗手間。”
梁枝附在付政霖邊耳語兩句,便起去氣。
簡單的補了個妝,整理下心打開洗手間的門,發現商萱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眼神冒火。
罷了,躲是躲不過去了。
“我和政霖哥哥從小就認識,你們結婚才有多久,真以為自己在他心裏地位很重?”商萱開口就在宣誓著自己的主權。
梁枝強忍住笑意,也不反駁這話。
不管是年齡還是商,們都不在一個段位上。
沒必要起什麽爭執。
“我知道,他之前提起過,小時候鄰居家有一個很可的妹妹。”
梁枝這番話原本想要緩和氣氛,適當示好,落商萱耳朵裏便有了另外一層意思。
“我不是妹妹,是……是……”商萱一時語塞,大腦飛快的旋轉了半天,才從眾多詞中檢索出最準確的一個:“是他的初友!”
可惜這番霸道的說辭在梁枝這裏起不到任何威脅的作用,臉上笑意未落,順著商萱的話說道:“嗯,我知道。”
隻是不知道,薑平樂跟付政霖聽到這番話,會作何想。
其實付旌生日那天回去的路上。
付政霖就已經非常的解釋了自己和商萱的關係,他自始至終都把當鄰居家的小妹妹,從來沒有過任何其他想法。
隻是沒想到,這麽多年過去了,這小丫頭還專一。
商萱恨極了這種一拳打在豆腐上的覺,咬了後槽牙,臉變幻好幾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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