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是不上鉤,就越想得到。
年輕有為,資產厚,長的還帥,對太太專一心,付政霖完全就是韋凝的理想型。
從見麵的第一天起,就告訴自己,一定要拿下這個男人。
那可是一個妥妥的鐵飯碗,就算以後退出了娛樂圈,也會吃喝不愁,還擁有一份滿的。
哪想他雖然比自己小了幾歲,城府卻如此之深,和梁枝固若金湯的也出乎了韋凝的意料。
太容易得到的反而不想去珍惜,見慣了異拜倒在的石榴下,付政霖的刻意疏離讓韋凝興趣更濃。
到了約定的時間。
一大早韋凝就化著致的妝容,高調的來到付氏集團總部,似乎完全沒有之前負麵新聞的影響。
和之前不同。
這次負責和韋凝簽訂附加協議的不是付政霖本人,而是負責珠寶品牌的總經理。
韋凝的笑容立馬落了下來:“怎麽是你,付總呢?”
“付總工作忙,不開,隻是一個附加合約,我作為付氏珠寶的總經理完全可以和您簽訂。”男人彬彬有禮的說道。
“你們這是什麽意思?之前可都是付總親自對接的,那是相當重視。如今我們凝姐剛到一點波及,你們就隨便塞了個人過來簽訂合約,看不起誰呢?”
助理得到韋凝的眼神後,立馬站出來指責道。
“您是付氏珠寶的代言人,我是總經理,放眼整個行業,我親自來簽訂合約應該也是對你們最大的尊重了。”
男人姿態也不卑不:“付總工作忙,如果真有其他原因,我想韋凝小姐應該比我更清楚。”
俗話說,強將無弱兵,付政霖手下的人也都非常能幹。
珠寶品牌的總經理也是他一步步培養和提拔起來的,事的態度和手段也頗有付政霖的影子。
“你……”
助理被氣的一時語塞,指著總經理半天說不出話來。
相比之下韋凝要淡定許多,微笑著拍下助理的手。
“小姑娘家不懂事,覺得貴公司前後態度不一,以為我被欺負了想要替我出頭,還請您不要放在心上。不過是一份附加合約嗎,也沒有那麽重要,咱們趕快簽了就是,沒必要傷了和氣。”
韋凝甚至沒有多看,刷刷兩筆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總經理要送上電梯的時候。
韋凝突然捂著肚子說道:“真是不好意思,昨晚可能涼肚子痛,不知道洗手間在哪啊?”
總經理指了指右手邊:“走到盡頭就是。”
助理說道:“凝姐估計要很長時間,您先忙工作吧,我們知道路,一會兒直接下樓就好。”
剛才還覺得自己簽約不夠格,現在又突然謙卑的說不用送了,總經理覺得奇怪。
但對方畢竟是大明星,或許真是覺得不好意思呢?
他也沒有多想,囑咐有事可以隨時給他打電話後,便離開了。
付氏集團旗下有很多產業,整棟樓都是付氏的辦公區域。
在頂層辦公的人不多,除了付政霖就是幾位資曆頗深的高管。
韋凝捂著肚子走到走廊深,扭頭見總經理已經走遠,便直起腰來四查探。
“凝姐,付總的辦公室在那邊,好像隻有他一個人在裏麵。”助理也跟了上來,低了聲音說道。
“知道了。”韋凝擺擺手,示意先離開。
拉了風,快步往助理手指的方向走去,一副竹在的模樣。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請進。”
付政霖話音剛落,韋凝便推門走了進來。
“付總,好久不見。”
沒有了往日的端莊,反倒是多了幾分輕佻和魅。
付政霖沒拿正眼看:“韋小姐的合約簽完了?”
“是啊,付氏珠寶的總經理說您工作忙,所以我就想來看看付總到底在忙些什麽,怎麽忍心把我晾在了一邊。”
對於付政霖疏離的態度,韋凝儼然很不高興。
不聲的將門反鎖。
掉風後,出低領修的短T和剛過大的包,扭著纖細婀娜的腰肢朝付政霖走了過去。
付政霖一直低著頭審閱著文件,完全無視一旁搔首弄姿的韋凝。
“我工作真的很忙,如果沒別的事,我讓助理帶您下去。”
他剛拿起電話,就被韋凝按了下去。
韋凝著付政霖寬大的手掌,一個轉坐在他的辦公桌上,修長的在他胳膊上蹭來蹭去。
“付總,其實我很欣賞你。你這麽氣方剛的一個男人,太太懷孕了,應該會很抑吧?”
付政霖不語,出手扶著座椅往後退了半米:“韋小姐請自重。”
韋凝沒想到自己做到這種程度,付政霖都沒有一點反應,又又氣的直接跳下來撲進他的懷裏,話語也更加暴。
“男人不是都喜歡新鮮嗎?梁枝看著就一副沒有趣的樣子,我可是比更懂男人的心。”
付政霖右腳蹬地,椅子往外了足有一米遠,韋凝直接撲了個空。
他也不再給眼前這個人留半分麵子,黑著臉冷斥道:“如果韋小姐再不出去,就別怪我保安了!”
韋凝咬了下,狠狠地跺了跺腳,拎起風便走出門去。
這付政霖是不舉嗎?
別的男人見都是虎撲食,隻有他坐懷不。
“凝姐,怎麽樣,搞定了嗎?”見韋凝出來,小助理立馬跟了上去。
進去沒多久就出來了,看樣子付總也是外強中幹啊。
韋凝快步走上電梯,眸底寫滿了鷙。
握了拳頭:“既然他這麽不識時務,那就別怪我壞了他的名聲。”
得不到的就毀掉,這是一貫的作風。
當天下午,韋凝便洋洋灑灑的發布了一篇千字小作文,詳細敘述了自己被付政霖職場擾的過程。
細節描寫的非常到位,整個過程看起來也沒有毫。
說付政霖讓以肚子疼為由支開總經理,隨後讓單獨進總裁辦公室,隨後便對手腳,是努力反抗後,才強行撬門離開。
韋凝認為自己編的天無,如果隻看樓道裏的監控,這和說的並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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